“龙蟒,给你一天的时间,将所有之前风袖和两大帝国交战的作战记录给我搜集到手。”
“放心吧,老大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龙蟒这波操作,就是连徐阳也不禁眼前一亮:“你是怎么猜到,我会有需要用到这些资料的?”
“嘿嘿,我可是你养大的,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想我全知道!”
徐阳笑着点了点龙蟒,立刻打开这些资料,强大的精神力扫向这些资料表面,很快便将这上面记载的所有内容收入脑海之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北晋剑盟虽然始终都是风袖在领导,但是这一脉背后也是有一些不世出的活化石及名宿暗中坐镇,进攻两大帝国的长老团,这十几个人各个都是三千道州万年前名震天下的顶级剑客。这些人便是我们接下来要需要特殊照顾的重点目标。”
龙坤拍了拍胸口对着徐阳道:“老大,这还不简单,叫我们这些人分别潜入两大帝国军营来一场暗杀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徐阳确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想杀他们,再容易不过,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特别是在军营内部抹杀敌军主将,会让两大帝国视我们为仇敌,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让三千道州团结统一在一起,而不是成为下一个北晋剑盟。
徐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众人心头皆恍然大悟,纷纷明白了徐阳所要表达的核心意思。
抹杀与征服绝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对于徐阳团队如今而言,想杀一个人几乎没有任何难度,毕竟他们如今都是站在大陆最顶端的渡劫境强者,可是要想从精神层面征服一个国家,谈何容易。
“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老大,可是究竟要该如何去做,才能完成这两个国家真正的征服呢?”
徐阳轻笑一声,显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谋划和打算。
“很简单,只要我们自导自演一出大戏,让北晋剑盟的这些家伙露出他们伪善背后的真面目,自然我们的目的就很容易达到。”
事实上,徐阳心中早已有了完美的答案和计划,在简单同大家部署了一番后,第二天徐阳核心团队便展开了行动。
彼时,北晋南帝国将军营帐内。
“你说什么?这真的是掌门的意思?”
为首那白衣白发的老者端坐在中央大帅的主位上,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前来报信的哨兵。
殊不知这个哨兵是千云宗安排来的内应谍者。
“千真万确,这里有掌门的信函,请将军过目。”
这个白发老将军打开这份卷轴,在不止一次的确认这封信的确是出自风袖之手后,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
掌门素来沉稳,善于隐忍,不知为何此番竟做出了如此鲁莽的决定,他可知道,我们是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南帝国方面的军心完成收服,如今如果按照他的计划去做的话,那么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将前功尽弃,所有人都会觉得我们剑盟一脉根本不配做他们的领导者。”
哨兵义正言辞的提点白发将军:“这是掌门的意思,事实上掌门早就猜出各位将军们会心中有异议,请将军过目。”
这哨兵说完,掌心中已是多了两把锋利的血红色匕首,但看到这没匕首后,现场的这些人顿时都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把血色匕首,在北晋剑盟内部有一个特殊称呼,叫做制裁之刃。
顾名思义,便是平时风袖专门用来处置背叛者的杀戮利器。
此刻,这制裁之刃的出现,无疑就等同于风袖亲临,意味着他所下达的这道命令没有任何人可以违抗,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营帐内,这几个老家伙虽然担任将军之职,但每一个人都是渡劫初境的顶尖强者,也是北晋剑盟真正成名在几万年前的顶级活化石。
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就算明知道风袖的决策是错误的,也一定会力挺风袖的选择。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只能照做了,来人,传我军令,今天夜里各分队,副将全员集结。”
“尊令!”
事实上,这一枚伪造的手书,全都是徐阳团队制作完成,至于上面的内容,则是要剑盟这些活化石在各自的军营中下达血祭的指令。
所谓血祭之法,便是风袖曾经用来制裁其他势力头目的一种十分残酷的逼供手段。
如今徐阳一脉仅仅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将风袖曾经对其他外部势力的那些俘虏做过的事情用在了他们自己人的身上。
至于这书信上面记载的血祭的对象,全都是来自北晋剑盟内部的宗族子弟,对这一脉忠心耿耿的亲信副将。
徐阳赫然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叫北晋剑盟一脉如今分配到军队方面的顶级强者,自相残杀!
果然,这几个活化石老将军虽然心中颇有微词,但既然是风袖的命令,他们也不知道掌门到底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只好遵从这样的指令。
而暗地里,活化石们也担心此事有一些蹊跷,于是便深夜派出几名暗探私自出营,朝着北晋剑盟总部快马而去。
殊不知,当这些活化石将军得到这手书的同一时间,外围属于千云宗一脉的谍者,早已就位大营周围,实施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别说是一些暗地里的行动,就算是一只鸟也很难轻易飞出这军营内。
不等冲出五里开外,这几名暗卫便被千云宗的谍者全部解决。
如今,北晋南帝国军营方面,这些老家伙们已是瓮中之鳖,彻底与外部风袖的那些人失去了联络。
而就在这深夜,南帝国军营内,一场前所未有的针对北晋剑盟内部的追随者的制裁终于降临。
足足五十多名北晋剑盟内部的强者,死于这场所谓的血祭之下。
而在这几个老将军得手之后,徐阳大佬亲临军营内部,当这几名活化石中心带着压抑的情绪回到军帐中时,他们赫然发现,不知何时,徐阳已经端坐在了这军营的主位之上,正言笑晏晏得看着他们。
“辛苦几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