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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诱 第94节

    她伏在他肩头,低低呜咽起来,“好笨,笨死了…”
    谢宴礼转过头,嘴唇轻轻贴了贴她的发丝:“不喜欢吗。”
    楼阮这才红着眼转过头来,她眼中泛着盈盈的水光长而密的眼睫闪了闪,挂在上面的泪珠落下去,她捧住他的脸,垂眸吻下去:
    “喜欢。”
    她吮吻他的唇瓣,呢喃似地重复道:
    “喜欢,喜欢你。”
    “特别喜欢你。”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楼阮随着车子下坡的动作身子微微往后倾了倾,又被人蓦地抱了回去。
    他双手落在她腰间,忽然侵略感很强地吻下来,唇舌烫得吓人。
    楼阮只能抬着头,被迫接受他有些凶恶的亲吻。
    车子在地下车库中转了圈,终于停在了合适的位置。
    后座的挡板依旧升着。
    前面驾驶座上的小秦很懂事地直接下了车,没有打扰后面的人。
    楼阮坐在谢宴礼腿上,她就这样被他抱在怀中,随着车子转动亲吻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呼吸彻底被掠夺。
    她被软软放开,又被紧紧抱在了怀里。
    谢宴礼滚烫的手掌落在她脊背和腰间,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因为缺氧,楼阮呆了两秒,她下巴低在他肩上,呼了两口气才往前蹭了蹭:
    “最喜欢你。”
    “以后,也一直喜欢你。”
    因为刚接过吻,她气息不匀,带着点微妙的靡丽,却又缱绻十分,让人无法自抑。
    谢宴礼闭了闭眼,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今夜掉得每一滴眼泪,都让他胸腔震荡。
    他拌过她的脸,黑眸中映着她的影子,嗓音被烧的沙哑,“再说一遍。”
    “软软,再说一遍。”
    楼阮眼睫闪了闪,唇瓣轻触过去,染着哑的嗓音热而甜,“谢宴礼,我爱你。”
    “以后,你可以随时向我确认。”
    唇舌再次被封住,玉雕般的手指扣住的她的手,舌面交织,摩挲,勾颤。
    她被抱着,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
    堆在腿间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卷了起来,露出她白皙的小腿。
    谢宴礼胸膛微微起伏,他垂眼拉好她的裙子,冷静几分,“回家吧。”
    楼阮抬起微红的眼睛看他,因为哭过,她鼻尖红红的,脑袋蹭了过去。
    被亲吻得靡红的唇又贴过去,轻吻落在他下巴上,“谢宴礼。”
    他已经抬起手开了车门。
    怀里的人是被他抱着下来的。
    她动作很小地凑过去,在无人的停车场里轻咬他的耳尖。
    刚刚直起身子的人动作蓦地一顿。
    不过只是很轻的一口,她又蹭了过来,双臂乖乖环着他,鼻息落在他脖颈间,热意顺着那块肌肤涌向四肢百骸,她在他耳边低低说,“这次,可以得到你了吗。”
    “……我不会不珍惜的。”
    她又凑过去,轻轻厮磨他脖颈的肌肤。
    谢宴礼抱着她,身子微僵地抬脚,嗓音哑烫,“……家里没有……”
    她挂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肩上,声音闷闷:
    “我们已经结婚了。”
    -
    身后的门被叩住。
    在即将天亮之际发出剧烈的响声。
    楼阮被按在门上亲吻,她胡乱伸出手,去解他喉结下方的风纪扣。
    但手指好像都是软的,怎么也解不开。
    被她手指蹭到的喉结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一下。
    谢宴礼抬起手,单手解开了那颗风纪扣。
    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拿了下来,随手丢在鞋柜上,又很快被撞了下去,摔在了地板上。
    她被抱起来,一边亲吻一边走向沙发。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就着即将亮了的天,她仍然可以看到他深邃的轮廓。
    呼吸逐渐稀薄。
    她白色的裙摆微微飘动,触碰让她感受到了对方动情的证据。
    他当然也可以感受到她的。
    楼阮被他抱在怀中,柔软的白裙滑落。
    谢宴礼眸光彻底暗下来,指腹染上潮湿。
    她微微仰起头,雪白纤细的脖颈如同天鹅。
    清澈的眸子中蕴着无措和失神。
    下方有暗哑的嗓音传来,落在楼阮耳朵里,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听到他说,“好软。”
    谢宴礼抬着手,眸色晦暗。
    他的软软,哪里都软。
    ……
    第123章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中午的太阳光照进客厅。
    谢宴礼垂眼看着那张沙发,轻轻合了合眼。
    虽然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没忍住,在她一声声我爱你中失控。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断断续续到十一点。
    直到她累得意识模糊。
    很荒唐。
    谢宴礼看着那张沙发,那几个小时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
    她哭着说爱他。
    她太敏感,以至于……
    谢宴礼抬起手按了按眉心,天快亮的时候。
    天快亮的时候,他就是抱着她在这里,给李姨发的信息,请她今天不要过来做早餐了。
    黑灰色的沙发上,有深深浅浅的潮湿洇在上面。
    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斑驳惨烈。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宴礼俯身,认命地掀开那张斑驳的沙发罩。
    黑灰色的沙发罩下方,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还是一样,狼藉,不可收拾。
    他动作一顿,黑睫微垂。
    看样子是要换张沙发了。
    谢宴礼虽然从小自立,并非毫无生活能力的少爷,但换沙发罩这种事还是头一次。
    换沙发罩,扔掉旧的,开窗通风散,又换上了干净的沙发罩,掩去下面不可收拾的痕迹。
    最后,打电话让人换掉沙发。
    一气呵成。
    他在客厅看着人轻手轻脚把沙发换了以后才上了楼。
    楼阮还在睡。
    中午清理完又给她洗了澡后,他没有进她房间,就在自己房间找了件黑色的真丝睡衣给她套上了。
    他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很大,真丝质地的袖子因为她抬手而滑落,胸口也显得松松垮垮,露出印着指痕的雪白肩膀。
    谢宴礼眸色暗了暗,蓦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在楼下的药箱里找了药,又准备了干净的热毛巾。
    那个地方,好像肿了。
    他查了一下,需要热敷。
    还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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