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巧。宋橙三人挑完衣服就直接和他们过来了，顺便给杨小蓉带了两件打折的比较便宜的衣服。
    刚拐进电梯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女声：“暮寒哥哥，你等等我。”
    宋橙脚下下意识停住，这是什么缘分？
    第19章 白妍琦
    方暮寒没有说话，宋橙现在在想自己到底出不出现，好像有点打扰到别人。
    这时，耳边传来方暮寒的声音，“你不进来吗？”
    宋橙愣了愣，反应过来是对着她说的，然后宋橙若无其事的走进电梯。
    宋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校花，身高大概和宋橙差不多，穿着白色碎花及膝连衣裙，外面套着黄色风衣，脚上是一双高跟长筒皮靴，整个人看上去高挑纤细，很标准的名门闺秀。看到宋橙进来，嘴角微弯，对着宋橙温柔的打招呼：“你好，你认识暮寒哥哥？你住在几楼？”
    方暮寒直接按电梯：“她和你一样，住六楼。”说着，不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白研琦不再说话，只是对着宋橙笑笑，宋橙也很礼貌的回以微笑。
    各自回家。白研琦的心里其实有些不安的，但是又不想直接去问方暮寒跟那个女生的关系。好不容易通过王教授让自己搬过来，白研琦不想惹暮寒哥哥不快。
    白研琦有些委屈。她也算是和方暮寒青梅竹马的长大。白研琦的妈妈和方暮寒的大伯母都是帝京城白家的人，只不过姐姐嫁入了方家，妹妹嫁入城王家。白研琦的妈妈算得上是下嫁，所以日子过得很滋润。白研琦出生以后直接抱到了帝京城白家抚养，而且为了提高白研琦在京都圈中的地位，直接跟妈妈姓。王家也没有太在意，反正是个女孩子，地位提高了将来嫁得好了，还不是王家的助力。所以白研琦从小就和方暮寒那个小团体混在一起，也是唯一一个打入那个小团体的女孩子。
    她自认就算在帝京城里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从小又是跟着表哥他们一起长大，男孩子怎么着也会让着女孩子，所以白研琦的日子过得是相当滋润，因为方暮寒这群人的关系，帝京城里的女孩子也没有人敢惹她，那些男孩子更会捧着她。也只有在方暮寒本人这里才受到了冷遇。赵和和表哥他们都知道自己喜欢暮寒哥哥，表哥也劝过自己放弃，但是这么多年从没有哪个女孩能靠近暮寒哥哥，能靠近他的就只有她。她不甘心，她这么优秀，这么努力，而且在这帝京城可没有人能比得过她。
    以前也有漂亮的女生对着方暮寒表白，但白研琦从来不担心她们会成功，就暮寒哥哥那样的人凭着脸和家室完全不可能拿下她。只要她往她们面前一站，她们都得自惭形秽。
    可是住隔壁那个女生，这是白研琦第一次见方暮寒主动和女生说话，连她问那个女生问题的时候都抢着回答。白研琦第一次感觉到慌张，尤其是那个女生有着不输她的美貌，她身上还有她没有的活泼。白研琦其实性子有点沉闷，不是个外向的人，估计是从小跟着外婆长大，一直以名门淑女要求自己，反而少了女孩子该有的俏皮可爱劲。
    方暮寒转城读书后，白研琦以回家看父母为由也转回城读书。她爸是方暮寒外婆王教授的学生，所以以前住顾家的时候，白研琦就是那里的常客。王教授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端庄大方，聪慧美丽，怎么看怎么满意。所以方暮寒搬走后，白研琦就磨着王教授说服方暮寒允许她搬到六楼居住。
    宋橙觉得以后要避免和方暮寒巧遇，倒不是避嫌。只是能少些麻烦就少些麻烦，没必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人家都追到家门口了，要是知道有个女生能自由进出方暮寒的家，她要是白研琦估计这淑女形象也保持不了多久。
    宋橙觉得自己现在和方暮寒应该算朋友了吧？应该从同学的妹妹上升到一个熟悉的邻居、朋友？。人家平时走路都一副眼睛望天的模样，可看不见周遭的这些凡人，满身的气势仿佛在说：“霸总出街，请迅速散开。”但宋橙和他相处时却没有感觉到这种疏离感。当然，宋橙也没有脸大的觉得自己漂亮他会喜欢她，实在是前世三十岁了，这人都没有传出有未婚妻，女朋友之类的，而且这样的家世，宋橙没想过高攀，虽然也攀不上。
    现在只是熟悉的邻居关系，宋橙不想多个敌人。宋橙从不小看女人的嫉妒心。陷入爱情的女人简直就不讲道理，总觉得阻碍她爱情的人都是敌人，男人身边出现关系正常点的女人也把人打成假想敌，宋橙可不想成为白研琦的假想敌。
    此后几天，宋橙下课后在教室里看了半个小时的书才回家，果然没有再碰到方暮寒。倒是有时候碰到过白研琦，两人之间相互问候之类的话就没有多余的说的了。
    看得出来白研琦很想问宋橙和方暮寒的关系，最后倒是忍住了。接触了几次，发现白研琦并不是那种骄傲自满、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相反人家举止优雅，态度良好，也没有因为方暮寒与她走得近的关系而心生嫉妒，当然，可能是觉得她是个不相干的人？
    方暮寒最近有些忙，每天下班以后都要开视频会议，等忙完了发现很久都没有碰到宋橙了。方暮寒的下班时间是没有变的，那么是宋橙刻意错开了时间？
    方暮寒蹙了蹙眉头，忽略心底那点不舒服。他大概能够想到宋橙为什么要刻意避开。对于白研琦搬到了楼下，方暮寒其实没有太大的反应，哪怕知道她是为了他住在这里的。他只是答应外婆把房子借给一个朋友的妹妹罢了。当然，如果这个“妹妹”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朋友的面子也不管用。
    方暮寒很早就知道白研琦喜欢他，身旁的人一直以为白妍琦有些特殊，只是鉴于是白清博的表妹，方暮寒没有太掉她的面子，但是还是刻意的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方暮寒不是一个搞不清楚自己感情的一个人，所以这种举动已经是明确的拒绝了。但是总有人看不清形势，觉得自己有机会，在自己转市后，白研琦打着看望父母的名头也转市，还天天借外婆的关系上门就很烦了。所以为了清净，方暮寒买了比较偏僻的浣景花园。
    想到这，方暮寒起身给白清博打了个电话。
    第20章 杨小蓉
    时间到了11月中旬城渐渐冷了。今天因为是周五，晚上不上自习，宋橙准备下课后直接回航天小区，杨小蓉家教的地址坐公车和宋橙是一趟车，所以两人准备一起同行。
    宋橙和杨小蓉也是最近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关系才亲密起来的。因为开学没有多久就换了位置，虽然一起吃饭的时间变多，但宋橙对杨小蓉还真不了解。要不是最近迟了半小时回家，也不会碰到杨小蓉每天下课后自习到很晚才去吃饭。
    或许是家庭原因，小蓉是真的很努力。据班上同学说她每天晚上在教室看书到关灯才回宿舍，早上也是第一个到教室的。当然，努力是有回报的，这两次月考成绩都在全班的前五名，虽然没有进入年级前一百名，但是绝对是在前两百以内。宋橙第二次的月考成绩已经进入年级第十名，这样的成绩也打破了有些同学对她的偏见，觉得考得好是运气的成分。
    因为小蓉要回宿舍换衣服，宋橙就直接到她宿舍等她。一中的学生宿舍是六人一间。因为正好是下午饭点的时间，所以宿舍没有其他人。趁着小蓉换衣服的时间，宋橙进了洗手间。
    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同学，她们见宿舍里面只有杨小蓉只有一个人，也没有说什么话。两人直接坐到各自位置上，其中一个看了看杨小蓉的衣服：“哟，又穿新衣服呢，我都不明白了，你这又是买衣服，又是做家教赚钱的，怎么还有脸申请助学金呢，害得我们小芳都没有申请到助学金呢，还真应该让学校好好了解真实的情况。”说话的声音有些尖锐。
    杨小蓉顿了顿，还是决定解释一句：“这个是朋友店里的衣服打折的，并不贵。”这套衣服正好是宋橙那套卫衣新款，不过是有点瑕疵，但是并不影响穿着。路遥之她们上次去挑衣服的时候杨小蓉有事没有去，但是宋橙看到这件瑕疵品的时候直接拿来学校送给了杨小蓉，但杨小蓉坚持要给钱，宋橙也没有勉强，直接收了成本价，所以杨小蓉说的是实话，可宿舍两个人都没有相信她。
    那个尖锐的声音又起：“打折的？不贵？你骗谁呢？这件衣服在南区那条熙春街都有卖的，至少200元。哦，你那个朋友不会是宋橙吧，听说宋橙家里是开服装店的。杨小蓉，你不会是看到你那几个好朋友家里有钱才跟人家做朋友的吧，人家吃饭带上你，买衣服带上你，你经常和她们走得近，你得省多少钱，就这你还打助学金的主意，你就不能让给更需要的人吗？”
    然后又叹气的对着对面女生说：“小芳啊，对不起了，我们家就是一普通人家，也不能照顾到你，你不会怨我吧。”
    “不会，我们是好朋友啊，好朋友可不能涉及到金钱关系，再说，我可没有那么厚脸皮占好朋友的便宜，我也不羡慕能交到有钱的朋友，朋友最重要的是合得来。”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
    宋橙在厕所听了有一会了，实在有些忍不住，推门出来，两个人侧头看过去，都吓了一跳。两人面上都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
    宋橙朝小蓉笑了笑，然后看着小蓉说道：“我就说你穿这个颜色很好看吧，虽然袖子那块有油渍，也看不出来，这几十块钱花的值吧。”然后转过头对着那个声音尖利的女生说：“小蓉没有说谎，这衣服确实是我卖给她的，而且有瑕疵，虽然吧，我非常想直接送给她，但是我们小蓉有骨气，人家偏要给钱，所以我勉为其难的收了个成本价。吴同学你是羡慕她有我们这样的朋友还是嫉妒她品格高尚？”这个女生叫吴佳佳。
    “还有，我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定义好朋友的。在我看来，朋友之间除了性情相投，三观一致之外，更重要的是相互理解，相互关心和帮助，真正的朋友在你有难处的时候会帮助你的。我们愿意帮助小蓉，迁就她，那么她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困境、面对朋友的帮助欣然接受，这份大气豁达不是你们能比的。”
    “你是清高，有自尊心，你不接受别人的帮助，这样显得你品德高尚，我尊重你这样的选择。但是请你不要嘲笑一个如此努力上进，乐观豁达，积极向上的同学。是，她是接受了我们的帮助，但是她在努力用实际行动还回报我们，因为知道朋友是相互的，尽管可能在你看来不值一提，但是作为朋友，我觉得有这样的朋友很值得。”
    也确实是这样的，杨小蓉经常和宋橙一起吃饭，宋橙三人基本上就把杨小蓉的荤菜包了，要不这样，杨小蓉自己是不会打荤菜的。杨小蓉也知道宋橙是为了她好，在欣然接受的同时，经常主动帮他们端菜，洗饭盒，还帮助张明明数学题，知道宋橙不上晚自习，晚自习班上有通知的时候都是杨小蓉主动通知她，路遥之有时候都要忘记。这些虽然都是小事，但是，正是因为这些小事才显得弥足珍贵，你对别人好，别人欣然接受并满怀感激。
    “另外，助学金的事我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如果你觉得小蓉有哪里不符合助学金申请条件，可以自行申诉。但是你说小蓉占了刘明芳的名额我就不同意了，至少贫困生不会随便一件衣服就五百以上，还天天穿着名牌鞋。”宋橙说完，感觉神清气爽。拉着杨小蓉就出了门。
    两人走在路上，一时有些沉默。还是杨小蓉主动说道：“其实我都不在意这些言论，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但是你不一样，你本来和班上的同学不熟悉，你这番话传出去，别人又会说闲话了。”
    宋橙问：“说什么闲话，你给我说说呗，我还真不知道别人怎么说我的。”
    杨小蓉：……
    看着杨小蓉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神情，宋橙笑了起来：“你不说我大概也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女生对于特立独行的人总是有一种偏见。她们是不是说我清高、不合群、骄傲自满？今天过后我觉得会有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这些词了。”
    “你总说我豁达，但我觉得你比我更淡定从容。你能坦然的面对周遭的流言蜚语，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更能心平气和的回答这些质疑，好像也不会生气，永远这么气定神闲。我觉得你身上有种同龄人没有的沉稳和镇定，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你。”
    宋橙非常想说，这种沉稳和镇定是相对你们同龄人而言，她这个“老阿姨”遇到“变态”也沉稳不起来。
    “我以前的时候也跟很多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一样，自尊心强，敏感，同时也自卑，总觉得别人的帮助是在同情我、可怜我，也会不自觉的认为他们帮助我就是为了他们的好名声。你不知道，我爸是在我6岁那年去世的，那个时候我妈还年轻，我奶奶还能干活，小学的学费也不贵，顶多就吃穿和其他同学不能比。”
    “但是上初中后，奶奶摔了，妈妈生病干不了重活，家里学费也拿不出来。我们初中学校没有国家助学金奖励，学校就给我联系了我们当地的工厂老板资助我学费和生活费，我那时候很高兴，心想我终于能正常的上学，妈妈也不用再为生活费辛苦了。但是，每期开学，领导都会把我们这些接受资助的同学领上讲台，让我们一遍又一遍的鞠躬，感谢。当地的媒体每年都要跑到我们家里去采访、照相，挖掘我们家的信息，然后再夸奖一下良心企业和好心人。”
    “那段时间我很怨恨，怨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为什么那些领导要那样侮辱学生的自尊心，也怨恨资助我们的人把我们的尊严踩在脚下去成全他们的善心。可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很需要他们的帮助，我的家庭也真的需要这样的帮助，尽管他们一次又一次揭开我的伤疤，但是他们确实付出了金钱，就是想要点好名声而已，这点名声也没有弄虚作假。”
    “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现状的时候，我唯有接受现如今的一切，我其实只是学会了伪装，或者我尽量站在对方的立场去思考问题，也慢慢了接受的那些好意，我只希望那些想要资助别人的人能多考虑贫困在者内心的贫困，维护一下我们这些人的自尊心，虽然有时候自尊心在生活面前一文不值，但自尊心确实我们唯一拥有的东西。”
    宋橙听完杨小蓉的话，没有说话。宋橙前一世虽然家里因为孙建国的事而经济变差，但宋橙本人的生活并没有受多大的影响，所以一开始并不理解资助者和被资助者间的矛盾关系。
    但是大学里有个同宿舍的同学就是家里没有父母，从小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很多时候她都会平淡地讲述她的家庭，她的爷爷奶奶，她的资助人从小学开始就资助她们家，而且是当地有名的企业老板，并且给她买衣服鞋袜之类的生活用品，但每回讲完，都还要说一句，我每个月都会写感谢信给她们，是学校要求的……
    宋橙至今记得她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出她的家庭，她的困境，也记得她说她已经感谢了资助人的漫不经心。当时年轻，觉得不能理解有人资助我只是让我感谢他而已，为什么要抗拒。
    后来出身社会，同事之间，同学之间差距越来越大。宋橙从来不参加同学会，因为自己“混得太差”，不想把生活、工作中的失意暴露在别人面前，不想接受来自各人异样的眼光，更不想在四面八方的笑和炫耀中勉强用微笑来维持自尊。工作以后，发现“笑贫不笑娼”已经成为了社会共识，而宋橙就是那个“贫困生”，在短时间内没有办法改变现状的时候，只有紧紧守护那颗脆弱的自尊心。
    “有的人会被这种由自卑转化的自尊所打倒，而你显然是更有了动力，看现在这么优秀，除了你自己，谁也不会影响你。”宋橙对着杨小蓉道。
    第21章 征稿
    晚上，宋妈妈在统计这一个多月的店铺的销量。忙完后，宋妈妈递给宋橙一张银行卡，宋妈妈对着吃水果的宋橙说道：“这里面是二十万，里面是我给你的十万和你大伯给你的分成。我想着，你不是自己准备开店吗，以后我也像你大伯一样给你分成。我知道，你一直没有给衣服设计标志就是不想影响你的品牌，如果以后几个月的销量和这一个月的差不多的话，过年后应该就可以把店铺开起来。”
    宋橙拿着宋妈妈给的卡，对宋妈妈道：“妈妈，就算分成这也太多了，大伯那是批发，销量是好是事实，但你的店怎么能跟大伯的一样。”
    “拿着吧，这十万差不多是这一个月的利润，现在你不是急需用钱嘛，妈妈现在店里的生意也稳定，而且基本上都在你大伯厂里进货了，所以不需要太多的资金。爸爸妈妈现在也没有多少资金帮助你，以后的时间还长呢，一家人，没必要分那么清楚。”
    “就是，你这么小就要搞个人的品牌，我们家里人都很高兴，知道你缺钱，你大伯使劲的对那些客户宣传那些服装，现在工厂已经有50多个人了，订单还是爆满，最近他还把订单给了一些有来往的客户，说趁着这个时间好好赚一笔。”宋爸爸也对宋橙说道。
    宋橙听了心里暖暖的。宋大伯的工厂毕竟在镇上，而且不管是规模、人员配置和技术性都和大工厂有差别。宋橙以后走中高端的市场肯定要考虑和大工厂合作，但家里人什么意见也没有。
    晚上，宋橙躺床上，突然系统出声了：
    【宿主，我升级完了。】a55的声音听着很欢乐。
    宋橙终于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自从国庆节过后，系统就有时候会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加上有的时候忙就忘记了系统的存在，宋橙还奇怪最近怎么都没有任务呢。
    “你把程序修补好了？”系统上次告诉宋橙，系统程序出现漏洞，所以长时间都没有任务发布，而且触发的隐藏任务也没有能量收集，经过检测，才发现是能量消耗太多，导致出现程序问题。
    【对，程序已经修补好了，但是我现在又掉落到了二级。】
    系统给宋橙解释了能量的收集规则。除了明确的任务完成有能量外，宋橙个人对他人的影响是主要的能量收集方式，除了直接影响他人，比如军训比试，还有就是间接影响，比如他人知道他所穿衣服是宋橙设计的就可以得到能量。但是很可惜，宋橙没有设计标志，所以尽管服装卖得多但却没有多少能量。一个人大概是十个能量值。一级能量是一百能量值，以后按十倍递增，一直到九级。宋橙算了算九级的能量，那是要影响10亿人，但如果以后她的名气足够大，应该可以实现的吧，宋橙有些发虚。
    宋橙突然想到那个好感度，问：“系统，那个好感度你要几级才能开放？”宋橙想到了方暮寒。说实话，面对这么个长得帅、智商高、家室好、有教养的男性，宋橙的心也不可避免的有些悸动，尤其是，这个人也许对你有些好感呢？所以宋橙想作弊，看看对方对她的好感度是多少。
    系统：所以，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宿主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到六级以后才能开发。】系统如实说。
    宋橙自闭了，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搞事业吧，爱情什么的现在跟她有关系吗……
    【宿主不要气馁，这里有个任务，如果完成，会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产生的。】系统安慰道。
    宋橙高兴：“什么任务？”宋橙真是很久没有做任务了，总感觉没有任务没有动力一样。
    【请宿主参加如梦薇公司的礼服征稿大赛，进入前三名，可以得到积分500，能量10000，如果女星赵菲菲穿上宿主设计的礼服走红毯，再奖励能量10000，所以，宿主加油，征稿设计比赛请看杂志第五页。】
    宋橙看了看桌上的时尚杂志，这本杂志是在路上书店买的，是如梦薇公司的半月刊，还没来得及看。宋橙翻到第五页，只见上面很大的篇幅写着：礼服设计大赛征稿。梦如薇公司作为主办方，发起这个大赛。设计款式为礼服，为了激发广大设计师的激情，也为公司征集新锐设计师，如梦薇公司就1月下旬城举办的紫荆电影奖颁奖典礼的礼服做出征稿大赛，到时大赛的前三名的服装会直接让著名女星赵菲菲挑选穿上走红毯，到那个时候可就真是一战成名了。
    但是，宋橙看了看时间，离初稿截止时间只有半个月了，时间有点紧。宋橙决定还是参加比赛。如梦薇公司的时尚杂志每期都有红毯点评，宋橙让系统给搜集了近两年比较出门的礼服借鉴观赏。宋橙虽然没有设计过礼服，但是后世网络那么发达，很多媒体人都自发的评论女星的黑红毯造型，所以见得多了，也有自己的一点见解，了解了现代礼服的风格后直接动手。
    宋橙收好卡，又把几张冬款设计稿交给宋妈，然后讲解了成衣制作的细节就回了浣景园。宋妈妈最近也买了很多服装设计的书来看啊，在她看来，女儿那么能干，当妈的也不能拖后腿，而且宋橙也没有时间直接和大伯对接，每次都是宋妈妈出面，而且宋妈妈有了宋橙的指导，进步的很快，已经能自己设计简单的款式，销量也挺好。
    又到月考了，宋橙感觉这次应该可以达到要求了。系统对于宋橙的要求就是在高一上学期结束，要考到年级第一名。重点班的学生智商都不低，宋橙要不是智商比普通人高，还真不一定考得过别人。考完后，班长宣布了学校的元旦晚会要高一、高二的出节目，先自愿报名，再筛选。宋橙一般不参加这样的活动，所以准备回家。
    【请宿主参加元旦晚会节目表演，并得一等奖，奖励积分200，能量1000】系统声音响起。
    宋橙：……
    “以前不是没有这样的任务吗？我不想在学校出名。”
    【宿主，我现在才二级。而且你还想不想开发好感度了？宿主不要消极怠工。而且前段时间有bug，所以你才那么轻松的。】
    宋橙：说好的小天使呢……没有能量的系统是个周扒皮吧。
    第22章 参考
    “系统，你有没有古典舞蹈的视频，我作为参考一下？”宋橙边走边问。宋橙准备跳水袖舞。以前就看到那些跳舞的女生个个身段优美，体态轻盈，像个小仙女，宋橙表示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
    【我先收集一下，晚上给你。】
    宋橙没有再说话。因为宋橙准备回家吃晚饭就画设计稿，所以是下了课直接回家的。宋橙走进电梯口的时候，电梯门正好开了，宋橙没有犹豫：“等一下，谢谢！”
    电梯关了又马上打开了，宋橙走进去对着电梯里的人说：“谢谢！”然后马上顿住，电梯里是方暮寒。
    宋橙犹豫了一秒，然后若无其事的对着方暮寒笑道：“方师兄，刚下班吗？”
    方暮寒看了她一眼，回答：“饭还没有送过来。”
    宋橙：不是，他什么意思？我没有要蹭饭的意思啊。宋橙在心里对着系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