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招标会上,我代表华安轻而易举拍下了红石湾码头,并为我取得了唐老爷子的首次信任。
    当我把码头的中标书交给唐鹤礼时,他欢喜地点点头:“年轻人真是好样的!”然后他用力拍拍我的肩膀,“你跟当年当我很像!做事有魄力,也懂得用脑子!我喜欢你的风格,好好干吧!”
    我很顺利的坐上了总经理的位子。可是,华安的几个股东开始诸多怨言了。
    他们嫉恨我一个外来人坐上总经理的位置。一来我年轻,二来我那么轻易就得到了唐鹤礼的青睐,他们有些不服气。
    我却置若罔闻,既然上天给我机会,我为何要退缩?总有一天,我会做得比唐鹤礼、比我父亲更好。
    我总算找回了我的翅膀,我终于可以有展翅高飞的那一刻。
    那个钱强居然跑到华安来应聘了。但是,人事部门的人知道他有黑帮经历后拒绝了他。他就来求我给他一次机会,做保镖或者做司机都可以。
    我留下了这个曾经救过我命的男人,让他帮我开车,并顺便帮我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钱强是个令人放心的人,谨慎少言,反应敏捷。其实黑道里没有所谓好人坏人,有的只是够狠和不够狠的人。
    纵观整个世界,其实都一样。
    有一晚,公司的几个高层请我去喝酒,我犹豫片刻还是去了。进去后,发现公司大股东之一叶董坐在那里,他见到我进来,不冷不热地笑了:“请坐,白总。”
    我一看我的位置。他竟然叫我坐在他秘书的旁边?
    假如我依言坐下,就代表我认输了。
    我淡淡一笑:“对不起,你们慢慢喝!我先走了,还要回去处理一点事。”
    自从做了总经理之后,我每晚都工作到深夜才回去。那段时间里,除了工作,我没有其他感兴趣的事。
    包括女人。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叶董狠狠拍了拍桌子,喝道:“这里不是公司,你以为你还是总经理啊?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叼着奶瓶呢!你自己怎么上来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上了唐鹤礼的女儿,就想爬到我们头上来!”
    我咬着牙,没有回驳。
    “你们看,他跟卖身的鸭子有什么区别?他卖了他自己,才换来他老爸的公司的平安!否则,他老爸的公司早就被人恶意收购了!还好,我们老唐的女儿愿意给他上,他才有今天啊!哈哈哈……”
    那帮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尖利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着,像魔鬼一样在我身边猖獗地乱舞。
    叶董挥挥手说:“我们走!”然后就领着一大干人离开了这个包房。
    我忘记了那晚是怎么回到玫园的。结婚后,我和悠悠就住在这个地方,据说这是她逝去的母亲留给她的别墅。
    回到家后,我几乎是踉踉跄跄地上了楼梯,推开了卧室门。
    婚后一个月,我从未在这个房间睡过觉。因为我不想面对那个我无法面对、不知怎么开口跟她交流的、称之为我妻子的女人。
    她穿着粉紫色的真丝睡裙,坐在床沿上梳理头发。黑亮微卷的长发披在她皓白光洁的肩上,睡裙裹着她曼妙玲珑的曲线。
    她真的好美,美得让人无法呼吸,就好像精雕细琢的水晶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细细端详着她,脑子里滞住了。
    但是,她仅仅是美而已。我不会爱上她的,才不会。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让我被外面的人认为我是卖了自己的身才坐上总经理的位置的。
    我理应恨她。
    “你,你回来了?”见到一个月没回家过夜的我突然出现,悠悠绝对惊讶,就红着脸问。
    我深呼吸了一口,接下来终于做了我平生第一次最疯狂最粗暴的事。
    我一步上前把她按到在床上。她“啊”了一声,脸红得像滴血,然后闭上眼睛急喘起来。
    她这样一来我更没有了理智。叶董那帮人的讥笑声好像又在耳边回荡,我感到很想跟想找点东西渲释一下我内心的屈辱烦闷。
    被我压住的女人喘息连连,双唇微启,似乎在邀请着什么。我的脑子空白一片,三下两下扯下来她的睡裙。
    女人美丽雪白的身体在我眼下一览无余。
    我浑身的血液不会流动了,只感到体内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呼唤我,让我无法清醒。
    身体深处有种东西崩裂而出,我第一次有这样焦躁而难以启齿的感觉,脸也刷一下红了。
    我第一次强烈感觉到身为男人的*在我身体内肆虐。
    身下的女人,我一定要占有她!
    我无法忍耐自己了,终于扯开自己的衣裤,让自己两腿之间那股灼热的占有*狠狠捣进了她的腿间。
    其实进去的时候我也很疼。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我之前跟心怡恋爱的时候,最大限度就是拥抱和亲吻。其实我那时候连接吻都很生硬。
    但我知道我身下的女人一定比我更痛,因为我们交-汇处的干涩摩擦得连我都难受。可我全然没了理智,只一心想释放体内那个狂-狷的征服欲-望。我狠狠往下用力,越是这样虽然我越疼,可我体-内疯狂的灼-热却随之渐渐释放……
    悠悠哭喊着“不要!不要”,在我身下苦苦挣扎。可我渐渐已经听不见她在叫什么了,因为我感觉到她越是哭叫,却越是把我的根部裹得越紧。
    渐渐地,我竟然感到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痛快的感觉。
    我依旧不断在她身体上颠簸着,一次次在她体内深处进入再进-入。她一次次地低泣求饶,却最终抱紧了我的背部。她的指甲狠狠划过我的裸背,忍着痛我低叫一声,最后一次狠狠撞入她柔软的核心。
    她惨叫一声,闭上了眼睛。我狂喘着从她身上撤退,才看到两人腿间的惨不忍睹,暗红的液体流淌下来。
    血。我看见了床单下的血迹,暗红的颜色犹如朵朵小梅花。
    那一刻,我心里涌过一种复杂的滋味。我不敢去看床单上的血迹,就赤-身跨下床。
    悠悠浑身抽搐,嘴里发出低弱的哭泣声。
    我去浴室冲了澡回来,跨上床睡着了。也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没有经验,觉得耗了很多体力,就沉沉睡去。
    身后的女人什么时候停止哭泣,我不知道。
    ☆、第33章 白言初番外(3)
    其实我一直很想对悠悠说声对不起,可高傲的性格让我无法开口。那次之后,我竟然越来越有征服她身体的*。
    她光洁的肌肤和体内的柔软,让我陷入渴望的深渊。我不知道我爱不爱她,可我却越来越喜欢占有她的身体。我知道我的心理有些不正常,可我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想法。
    不管她愿不愿意,我都会在冲动的时刻把她压在我身下。不管是书房的桌子上,还是在夜深无人的客厅沙发上,或者是在卧室的地毯上和浴室的浴缸内,我一次次疯狂地进入她的身体。
    而那时候,江心怡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她变得妩媚多了,显然是见多识广的缘故。
    “不错啊!华安总经理,唐鹤礼的女婿!你现在可是本城的大红人!”她看着我妖媚一笑。
    她一定是有事才来找我的。
    果然,她对我说:“言初,我怀孕了!你要帮我!”
    “孩子父亲是谁?”我问。
    她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名字。
    是他!我浑身微颤。
    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江心怡腹中的孩子,会给我的人生、以及我和悠悠的婚姻造成怎样的影响?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笑问。
    江心怡拿出一本黑色日记本,递给我:“你看一下这本我妈生前写的日记吧!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会做出让你很为难的事。”
    我默默阅读完那本不算厚的日记,几乎心惊肉跳。
    看来,我不答应帮助她,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我不能让那件事发生。
    于是,我跟心怡订了一个秘密协议。一个没有第三方知道的协议。
    首先,必须让她的孩子顺利生下来。
    唐鹤礼似乎在考验我,派给我做的事也越来越有挑战性。我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唐鹤礼越来越信任我,多次在股东大会上赞扬我。
    可他没想到给我埋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有一晚,公司内部举行酒会。我带着悠悠一同出席。
    我跟她的感情一直处于不是很好的状态。除了在床上,我跟她几乎没什么交流。那晚是我第一次带着她出席公众场合。
    最近她越来越惧怕我,也越来不对我笑了。再说,我和江心怡偶尔来往的事,让她醋意大发。她每晚都跟我争吵,还哭闹过几次。我一直忍着,懒得跟她解释。
    我怎么解释?我跟江心怡有个秘密协议,这个可以跟她解释吗?她会相信吗?
    酒会进行到一半时,我见到叶董走了过来。我瞥到他脸上挂着一丝冷笑,就故意装作没看到他。
    叶董先找悠悠下手:“悠悠!你越来越漂亮了!看来,白总很会疼你嘛!”
    悠悠神色一凛,勉强笑道:“谢谢叶伯伯!”
    叶董终于把矛头转向了我,走过来举起杯说:“年轻人,好好干啊!既然是先上船后补票,那就要更加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啊!不要总是显得那么高高在上嘛!既要做□,又要立牌坊,何必呢?”
    身边的悠悠脸色青白起来,怯怯说:“叶伯伯,您在说什么呢?”
    我拉起她往那边踱了一步,最后转身看着那个不知廉耻的老人家说:“我愿意立我的牌坊,您管得着?”
    “呵呵,还真是承认了?”叶董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冷笑:“不过我认为,你老了,也该隐居山林了!那里比较适合你,因为你跟人类无法沟通。”
    叶董听后,骂了句“混蛋”,情急之下拿起手中的手机就朝我扔了过来。
    就在飞过来的手机就要落下来的时候,我看到我身边的某个身影立刻挡在了我前面。
    手机“啪”一声砸到她的额角上,她叫了一声,然后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完全惊怔了。没想到那个人会真的动手,更没想到悠悠会替我挡住。
    周围的人一哄而上询问道:“唐小姐!你没事吧?”
    悠悠按着手上的额头,□道:“有点头晕。”
    我咬着牙,深呼吸一口,立刻伸手横抱起她,大步离开了酒会现场。
    那晚,受伤的悠悠沉沉睡着了,我却一夜未眠。坐在床沿,我一直凝望着熟睡的女子。
    恬静如婴孩的睡容,让我的心底翻起一阵浪潮。
    对不起。谢谢你。
    我心里说。
    情不自禁间,我俯下身,在她娇软的唇上印上温柔的一吻。
    这是我第一次怎么温柔的吻她。她也许在做着一场好梦吧?要不然怎么睡得那么香?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欠她很多,就愧对她很多。我的心思总想着别的,所以从不曾认认真真去想过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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