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两人没见过世面,而是这个超级豪华的大浴池……它是共浴啊!!!
(╬ ̄皿 ̄)gt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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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福广福善
听说展昭白玉堂在沐浴,清华殿的宫女们都沸腾了,嗷嗷叫着要来伺候他俩。
展昭白玉堂很尴尬,想到待会儿还要共浴更尴尬,身后站着一群流口水的宫女简直尴尬的不能再尴尬!内侍们不着痕迹堵住门,宫女们虎视眈眈盯着他俩,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来扒衣裳……
『╰(*°▽°*)╯放开那两只少侠,让我来!』
还是福泉善解人意,把宫女内侍都赶走了,救两位大侠与水深火热之中!
展昭千恩万谢送走了福泉。先把门窗都从里面扣死,防止有人偷窥。又用力推了两下,确定清华殿的门窗足够坚实,不会愤怒的宫女们攻破,这才松了一口气……
展昭回头,发现白玉堂已经把头发解开了,正一脸不耐烦地用梳子扯头发。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白玉堂散开头发的样子,展昭还是下意识摸脸——好烫~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白玉堂本就生得俊美,只因总是横眉冷目一身凛冽,才显得特别不好亲近。一旦卸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白玉堂其实是个很随和的人,尤其是放下戒备入睡前、以及早上刚醒的时候……
白玉堂对待睡眠超级认真,到了固定时间就上床,简直把睡觉视为人生头等大事。而且白玉堂睡觉很老实,睡前保持一个姿势,一晚上都乖乖的不乱动。
早晨刚睡醒的白玉堂,整个人是懒洋洋蔫哒哒的,狭长的凤眼半合半开舍不得醒来。也许连白玉堂自己都不知道,他每天早上都会下意识赖床,蹭着枕头不想起床,抓着被角不想起床,眉头轻瞥发脾气不想起床——要很久才能清醒。
展昭等了一会,实在不忍心看白玉堂虐待自己的头发了,只好抢下木梳帮他顺头发。
白玉堂天生就是少爷命,在生活琐事方面各种不擅长,十分乐意展昭接手。
白玉堂的发质很硬,展昭三两下帮他理顺了。把木梳还给白玉堂,开始梳自己的头发。白玉堂拿着木梳想了想,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摸摸展昭的发梢道:“要不要我帮你梳?”
展昭护着头发嗖一下跑老远,眯着眼睛警惕道:“你想把我揪成秃子!”
白玉堂嘴角直抽,“福寿大师,你想多了。”
白玉堂撂下梳子解腰带,脱下外袍时忽然手一顿,抬头问展昭:“你洗澡不脱衣服?”
展昭正兴致勃勃围观白玉堂宽衣解带,被问得一愣:“嗯,要脱的。”
白玉堂朝他扬扬下巴,那意思——快脱!
展昭望天,“你脱你的,我脱我的,不要乱指挥。”
白玉堂摸摸下巴,“万一我脱了,你忽然改主意不洗了,或者把我的换洗衣服偷走,强迫我做些奇怪的事,我岂不是很吃亏。”
展昭睁大无辜的双眼,“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白玉堂用眼神告诉他——你是,你就是这么无聊的猫!
又少了一个逗耗子的机会——展昭在心中遗憾,边解腰带边走过去。
“那你想怎样。”
白玉堂道:“一人一件,一起脱。”
展昭仰头想了想那场景,耳朵慢慢变红了:“不行,那样好奇怪!”
白玉堂也想了想那场景,摸摸鼻子,咳嗽两声道:“不如这样吧。”
白玉堂一挥袖,整间清华殿的蜡烛都灭了,屋里漆黑一片。清华殿的池水是活水,窗外浅浅的月光照进来,展昭和白玉堂只能看见对方朦胧的身影,以及一池波光粼粼的水。
白玉堂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天都快亮了,别闹了。”
展昭感觉一下,觉得不那么别扭了,于是动手脱衣服。
不知道为啥,两人这次洗澡洗得特别仔细,慢吞吞走出清华殿,天已经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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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白玉堂忙了一晚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赵臻早就醒了,正裹着小被子坐在他俩床里侧,手上捧着一本游记。
见两人醒来,赵臻伸手一指展昭道:“师傅你睡相太差了,看白大哥多老实,肩膀被你当枕头枕一宿都没乱动。换个脾气不好的,早把你踹床底下去了!”
展昭揉揉脸醒脑,找回智商后立刻反击,“你一边睡觉一边打拳,还好意思说别人睡相不好。你看看承影,大半夜宁可打地铺,也不要和你一床睡!”
无辜中枪的承影拍拍手,影卫们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
另一位当事人白玉堂明显还没清醒,半眯着凤眼,温温顺顺地躺着,表情懵懵哒~
展昭伸手揉他腮帮子,“耗子快起来,再不起来猫爷把你吃了当早点!”
白玉堂终于被醒揉了,拍开展昭作乱的爪子。
白玉堂最是个讲究人,早晨没漱口前,绝不开口说话。
倒是展昭和赵臻,已经在床上打成一团了。
白五爷擦把脸,仰望雨后天晴的窗外——啧,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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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洗漱完毕,正好赶上吃中饭。
今天来蹭御膳的人又创新高,包大人、公孙先生、师祖,连八王爷和方丈都来蹭饭了。
注意到众人的视线,老方丈笑呵呵地掏出一卷旧纸,“这是贫僧连夜找出来的[问心]药方。”言下之意——老衲可不是白来蹭饭的,嚯嚯嚯~
吃过午饭,众人谈论案情。
赵臻也想旁听,被众人合力撵回去卧床,附赠一个求陪玩的师祖。
公孙拿着药方仔细研究,“[问心]的配制方法极为复杂,十六种毒花都价格不菲,可见此人不但精通医理,还很有钱。可奇怪的是,根据药方所述,皇上本不该这么快醒来的。”
方丈道:“贫僧也很疑惑,当年师叔中毒整整疯了一年。”
白玉堂忽然道:“或许那人改良了[问心]的药效。”
公孙一愣,“改良如此复杂的药方,肯定要找人试药,难道那些死去的僧人……”
包拯脸色一沉,“用寺僧试药,凶手也只能是寺僧。”
八王爷端起茶杯道:“敢问方丈,寺内最擅长医药的是哪位高僧。”
展昭心中一突,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丈老实道:“是福善师弟。”
八王爷抿了一口茶,忽然道:“听说福广大师病重,药石无用。”
话说到这个地步,众人都听明白了。
福广病入膏肓,[问心]能治百病,福善精通医理,两人合谋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
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其实他俩昨晚就怀疑凶手是寺僧了。
朝廷这边,医术最好的就是公孙,连公孙都不知道的古方,太医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再说了,就算某位王公大臣想弄死赵臻,杀手都潜进寝宫,为何不直接杀了赵臻,反而把他掳走?而且见血封喉的毒药那么多,干嘛非给赵臻吃[问心],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方丈叹道:“阿弥陀佛,清者自清,诸位随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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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八王爷和方丈,包拯公孙想去藏经阁见见两位大师,展昭白玉堂自然随行。
没承想四人来到藏经阁,居然扑了个空?
包拯在桌上发现一封福广留下的信,展昭看过信后,确定是福广亲手写的。
信中说,福广自知命不久矣,寻遍天下良方才找到[问心]。福广医术不精,为了确保药性,只好找寺内僧人试药。因怕事情败露,就把所有试药的僧人杀死,假装成意外身亡。
福广一口气认下所有罪状,说自己再无颜面苟活于世,要找个地方自我了断。
公孙在制药间转了转,找到了配制[问心]的药材,甚至找到几颗半成品药丸。
四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案子破得蹊跷。
白玉堂见展昭愁眉不展,就安慰他:“福广大师未必就是凶手。”
展昭摇摇头,“福广师兄一定不是凶手,倒是福善师兄,[问心]应该就是他做的。”
包拯和公孙对视一眼,很奇怪展昭会说这种话。
展昭道:“福善师兄少言寡语,性格非常孤僻,而且脑子里没有是非观念。他从不跟福广师兄以外的人接触,除了定期进山采药,从不踏出藏经阁一步。”展昭顿了顿,似乎不知该怎么形容。“福善师兄在心里建了一个城,城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福广师兄。若[问心]真能救福广师兄,无论害死多少[城外人],福善师兄都不会后悔。”
白玉堂挑眉,“但福广却会内疚一辈子。”
展昭点点头,“我担心他俩会被灭口。”
白玉堂一愣,“这倒是,他俩怎么看都像替死鬼。”
展昭眉头紧锁,“说福善师兄用僧人试药我信,说他谋害皇上我却不信。公孙说配置[问心]的毒花很贵,福善师兄哪来的钱。最大的可能是有人买凶杀人,福善师兄拿钱办事。”
白玉堂懂了,“幕后人知道赵臻没死,害怕东窗事发,就想找个替死鬼。”
展昭点头,“我不明白的是,福广师兄为何要替幕后人顶罪?”
公孙想了想道:“只有一个解释,福广大师被人蒙骗,以为自己是替福善大师顶罪。”
包拯沉吟片刻,“无论如何,两位大师都处在危险中,先把他们找出来。”
展昭非常忧心,“不知道福善师兄去哪了,他若知情,不可能让福广师兄顶罪的。”
“嘶……!”包拯忽然吸了一口冷气,“难道他去刺杀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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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的赵臻和师祖面对面啃苹果,吭哧吭哧~吭哧吭哧~
赵臻吃完把果核一丢,“师祖,天气这么好,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师祖摇摇头,啃完苹果又开始啃梨子。
赵臻锲而不舍道:“我请你吃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