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笑着,“文叔,现在我的作坊还没起步,等到开始大批量生产了,自然会卖给您的,现在只是来跟您透个气儿。”
文人祥点着头,“真是不错,丫头,想必你肯定不止这一个菜谱吧,这粉条,你应该会做很多种菜。”
夏蝉哈哈大笑,“文叔,你了解我。”
文人祥点头,“好啊,文叔就等你的作坊开始了。”
说着,文人祥又道:“上次酒楼来了几十只牛,杀了之后给你留了些牛肉,你拿回家去吃。”
夏蝉也不客气,“那就多谢文叔啦。”
出了门,夏蝉正往后厨去,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夏蝉,又见面了。”
夏蝉抬头,就看见方有为那张欠扁的脸。
“不想死就滚开!”
夏蝉说完,便直接越过了方有为,往后厨走去,方有人皱眉,上前几步,“夏蝉,你别假装清高了,你都能勾引的县太爷为你办事,还不是爬上了县太爷的床么,怪不得不要我,原来是嫌弃我官位低了,不能给你起什么作用是吧?”
夏蝉心头冒火,转身就要打,却被方有为钳住了胳膊。
随即,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她或许是感冒了,这会儿连带着反应都慢了。
方有为轻笑,伸手拿了一块帕子就捂住了她的口鼻,夏蝉脑袋晕的很,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临失去意识前,她只听到方有为说了一句,“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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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忽然发现爷身上有好多优点!
佳人:比如?
十三:温柔又帅气,多金又帅气,细心又帅气,善良又帅气,耐心又帅气……
佳人:滚粗好吗?!好好说话!
十三:你竟然不服?喜欢爷的妹子赶紧举个爪,让佳人看看爷的人气到底高不高?!
☆、062 虐渣渣,十三亲自下厨
夏蝉晕过去的前夕,理智让她的右手在腰间抓了一下,确定自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夏蝉才终于抵挡不住,晕了过去。
艳阳高照,玉自珩一身利落的骑装,开心的在原地蹦了好几下,明令嘴角抽搐,“十三爷,这么娘的动作,您也能做的出来?”
玉自珩皱眉,停下动作转身就给了明令一脚。
明令疼得要命,玉自珩不满,“爷可是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换上男装啊,这感觉就一个字儿,爽!”
明令嘿嘿的笑着,“十三爷,马儿都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玉自珩点头,拿上马鞭,往门口走去。
沈崇博看着迎面走来的玉自珩,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无双啊,你又要去军营?这次几天回来啊?”
玉自珩眉间闪过一丝不忍,轻声道:“爷爷,我去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一般两三天就赶回来了。”
沈崇博摸着胡子,“你这小子,当时爷爷让你扮作女子,躲过命中的劫难,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要去军营里,爷爷老了,身边没有旁人,只有你了。你记得,行军打仗一定要小心,做事也要格外小心。”
玉自珩点点头,叹口气道:“爷爷,我终归是男子汉,不能一直缩在家里的,爷爷放心吧。”
沈崇博点点头,忽然又道:“诶,你小子记着,去跟夏蝉那丫头说一声。”
玉自珩一愣,抬眼看了看沈崇博,沈崇博眨眨眼睛,伸手拍了玉自珩一把,“你小子,别以为爷爷看不出来,你对人家丫头,是不是动了歪心思?”
玉自珩急忙正色,“天地良心啊,孙儿是真心实意的,什么叫歪心思啊。”
马儿刨动着四蹄,玉自珩道:“行了爷爷,我也不多说了,这就走了,您回去吧。”
沈崇博点点头,挥挥手道:“一路小心啊。”
玉自珩点头,转身正要上马,就见一辆马车急速行驶而来,在沈府的大门前停下。
梅丫勒紧了缰绳,急忙从马车上跳下来,道:“主子出事儿了。”
玉自珩是认得梅丫的,昨晚上去夏蝉家里,夏蝉告诉他了,如今梅丫嘴里的主子,便是夏蝉没错了。
玉自珩浑身一紧,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怎么回事?”
梅丫抿唇,道:“早上的时候奴婢驾车送主子去醉仙居,奴婢在外面等候,岂料过了一阵子却还是不见主子出来,奴婢进去寻的时候被掌柜的告知主子早已离开,奴婢在后厨还找到了主子衣裙上的碎布料,所以,奴婢怀疑主子是被贼人掳走了。”
玉自珩攥着梅丫递过来的一块碎步,眼神赤红,这是夏蝉的衣裙上的布料,他很清楚。
玉自珩将碎步攥在手里,翻身上马,“走。”
明令急忙起码追上,梅丫也是赶忙调转马头,追上了玉自珩。
昏暗的屋子里,酒香味缓缓的飘散开来,方有为看着床上仍旧昏迷的女子,又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继而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扔了酒杯起身,方有为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看着夏蝉娇美的容颜,忍不住欲火奔腾。
“夏蝉啊夏蝉,你瞧不起我年老,官位低?哼,现在还不是爬上了县太爷的床?当初我说娶了你进门让你做里正夫人,清清白白的正室你不做,现在非得逼我这样对你,真是愚蠢。”
说着,俯下身子去,要去吻夏蝉的唇。
此时,床头的烛火猛地跳了一下,映着方有为的脸十分狰狞,那本来在床上昏睡的女子却忽然睁开眼睛,左手迅速的抬起,一根尖利的物件迅猛的刺入了方有为的胸膛里。
“嘶——”方有为吃痛,急忙退后几步,夏蝉坐起身子来,顺势一脚踢在他身上。
方有为闷哼一声,在地上滚了几圈,夏蝉扶着床坐起来,脑袋里还是晕晕的,可是好在刚才一直闭目没有动,养足了一些力气,否则根本不足以支撑自己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
如今,她被体内的风寒所干扰,加上临来时被方有为的一方沾了迷药的手帕给捂住了口鼻……夏蝉皱皱眉,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
方有为闷哼一声,“夏蝉,你这个心机深的女人,竟然是一路清醒的……故意做出这幅样子来迷惑我!”
夏蝉上前,随意的从桌子上取了烛灯在手里拿着,白皙的面色上浮现出一丝狠戾,这是一种略带妖娆的毒辣,只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底发毛,头皮发麻。
方有为胸前刺痛,往外渗着血,“夏蝉,你这个毒妇,你想干嘛?”
夏蝉冷笑,一手扶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一手拿着烛台,微微倾斜,蜡烛上的烛泪轻轻的滴落,滴在方有为的身上。
方有为之前脱光了衣服只穿一身单衣,如今被滚烫的烛泪一烫,疼得浑身哆嗦。
夏蝉皱眉,轻声道:“我想杀了你的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当时你故意破坏我的名声又害得我差点死掉的时候,我就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亲手解决了你,现在,我倒是不想杀你了!”
方有为听着夏蝉的话,脸色由恐惧变成了放松,没料到夏蝉又接着道:“我不杀你,只是想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罢了。”
她闭上眼睛,能靠着这具身子里传来的意识想起之前这具身子的主人被方有为迫害的样子,孤苦无依,不得已自己选择了上吊自杀。
夏蝉一睁眼睛,猛地看向方有为,“做人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当时你连同方志同一起诬陷我的名声,让我差点上吊自杀,今时今日,也该轮到你试试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说着,手一松,手上的烛台顺势落在了方有为的身上。
烛火一碰着了布料,立即燃了起来,方有为痛的‘哇哇’大叫,夏蝉轻笑着,“怎么,是不是烧的很痛啊?你不就是一直想作点儿恶么?我看看你没了这个玩意儿,还怎么作?”
说着,一脚猛地踩在了方有为的下身。
方有为痛的双目圆睁,‘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
这一嗓子喊出来,让正在外头着急寻找夏蝉的玉自珩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顾不上其他,足尖轻点,踩着酒楼里正在吃饭的人的人头就腾空而起,一下子跃上了二楼,顺着声源处找去。
方有为很精,找在了二楼的杂物间内,就算谁发现了夏蝉不见了,也会立刻出去找,而不是在酒楼里找。
玉自珩一脚踹开门,大声喊道:“夏蝉!”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颤抖。
夏蝉转身,苍白的脸上挂着因为动作而冒出来的汗珠,此刻她看到玉自珩找来,却是微微的弯唇笑,玉自珩什么也顾不上,大步上前,一把将她瘦削的身子揽在了怀里。
鼻尖撞到他的胸膛,夏蝉有些吃痛,本来头就有些晕,这么一拉一扯的,更晕了。
玉自珩死死的抱着她,直到感受到她的温度,才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和颤抖,夏蝉轻笑,“我没事,无双,别害怕。”
玉自珩松开她的身子,伸手捧着她的脸,一双璀璨的凤眸此刻紧紧的盯着她,那眼中的深邃和温柔,仿佛可以生生将夏蝉给溺毙。
玉自珩声音颤抖,“我该死!”
夏蝉一愣,没料到玉自珩会这样说,她急忙摇头,“没事的,我早有准备,若非是我染了风寒,不会头晕无力的让这个王八蛋得手,不过幸好我准备了铁钻,一下就要了这王八蛋的命。”
她说话的时候,弯唇笑着,眉眼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得意,玉自珩心疼的不得了,伸手攥着她的手腕,“有没有伤到自己?”
夏蝉摇摇头,“没有啊……”
正说着,却感觉到一阵天晕地旋,这具身子还是太虚弱,染了风寒,又受了迷药,强撑了这么久,现在是真的受不住了。
玉自珩看着夏蝉晕了过去,吓得不行,“夏蝉,夏蝉……”
梅丫跟了进来,道:“沈少爷,带主子回去吧。”
玉自珩一愣,一双凤眸危险的看向梅丫,“你知我是男儿身?”
梅丫点头,丝毫不惧怕玉自珩的眼神,“奴婢别无他想,只想保护主子的安危。”
玉自珩弯腰,将夏蝉打横抱起,看了一眼梅丫,道:“记住自己该说什么!”
说着,抱着夏蝉走了出去,临到门口,玉自珩又看了一眼已经废掉的方有为,道:“明令,去跟上头打个招呼,今年朝廷流放去边塞的重犯,让方有为也去。”
明令点头,看着玉自珩离开,才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
流放去边塞的重犯,都是有去无回的,而这些罪犯,都是心理变态扭曲之人,方有为去了,多半会被这些丧心病狂的重犯给折磨死,有的还会被生生切了吃肉……更有甚者,还会被男子折磨致死,这个方有为,显然是触怒了他家十三爷,这下,该得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了。
明令琢磨了一下,不由得暗暗呸道:“活该!”
夏蝉再度醒来之时,周身全是暖暖的软软的触感,她费劲的睁开眼睛,入目便是自家崭新的屋顶。
回家了?
夏蝉伸手揉揉脑袋,一旁即刻传来一个声音,“不要动。”
夏蝉抬眼,便见玉自珩正盘腿坐在自己的身边。
夏蝉轻笑,“无双……”
她脸色苍白,唇色也是白的,如此一笑,仿若云儿遮晚霞,带着一种依稀朦胧的美感。
玉自珩感觉自己的心尖一缩,带动着整个胸腔都是疼的。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拿……大夫刚来了给你把脉,说是风寒入体,需要多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