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夏蝉皱着眉,“十三,我是不是中毒了……好难受……好难受啊……”
说着,伸手去抓玉自珩的手,“找萧大哥来,帮我开药……”
玉自珩皱眉,看着夏蝉,道:“你等着我……”
说着,站起身子来,去关好了门窗,紧紧的锁上。
抱着夏蝉去了屏风后,一把将她放入了冷水里。
冷水一泡,夏蝉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好了一点,可随即而来的更大的空虚感让她更加难受,哭着胡乱的扑腾着,“十三,救我……救我……”
玉自珩看着夏蝉挣扎的样子,心疼的要死,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抱着她的脸看着自己,“小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蝉努力的睁开眼睛,“知道……你是十三……十三救我,我好难受……”
玉自珩心痛不已,“小知了,你中了春药,烈性春药,非男子不能解,若是我要了你,你日后可会后悔,可会怨我?”
夏蝉皱着眉,心里难受,可身体上更难受,伸手抱着玉自珩的脸,“不会……不会……我早已经是你的人……”
玉自珩一愣,随即抱着她的身子躺在床上,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热情似火,腿脚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身上,玉自珩瞬间被点燃了,一把撕开了她单薄的衣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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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月!底!放!】
☆、108 十三是个护妻狂魔!
早上醒来的时候,夏蝉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微微抬了一下手臂想要挡一下光,却感觉手臂酸疼,浑身都是难受的很。
仿佛跟谁打了一架一样,浑身的肌肉都是酸酸的没力气。
她隐隐的记起了昨夜的事情,自己回来之后,似乎浑身难受,然后……
夏蝉猛地一惊,急忙坐起身子来,却不料腰酸的像是被重击了一样,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门被推开,玉自珩端着托盘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了夏蝉正挣扎着坐起来,玉自珩急忙道:“我来帮你。”
他快步走到窗前,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伸手扶起了夏蝉,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身后。
夏蝉眯着眼睛,“十三,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到这时候了?”
玉自珩看着她眼底的一片乌青,心疼道:“没事,多睡一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夏蝉倚着,微微的打了一个哈欠,“昨晚上是怎么了?我想不起来了?”
玉自珩耳根微红,拿着象牙梳子给她梳理及腰长的青丝,“我们两个……昨晚上……”
夏蝉一惊,抬头看向玉自珩,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玉自珩停下手里的动作,低着头,“对不起小知了,都是我的错,我是个畜生,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你要打要骂都行,我不说什么的,你就是不要生气,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夏蝉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后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
玉自珩抿唇,看着夏蝉道:“小知了,昨天我们去放孔明灯,你被下了春药,我只能……”
夏蝉脸色一红,原来是这样。
闭了闭眼睛,夏蝉觉得身子还是乏的很,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疯狂了,今天一早起来竟然变成这样子了。
玉自珩看着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玉自珩心里难过,握着她的手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算是她中了烈性的春药,自己可以想想办法,用内力帮助她压下来的,自己昨夜要了她,也是一半的私心在作祟。
面对的是他一直深深喜欢深深爱慕的女子,他的理智和定力简直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此时,看着夏蝉,玉自珩心中却是十分的愧疚。
夏蝉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玉自珩低着头不语的样子,轻声道:“十三?”
玉自珩急忙抬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她。
夏蝉一惊,“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玉自珩撇着嘴,“小知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死我吧,但是你不要生气……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夏蝉轻笑,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我既已是你的人,那你以后可要记好了,不许负我,不许欺负我,不许惹我不开心。”
玉自珩一愣,抬头看着夏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夏蝉伸手,“抱抱……”
她脸色有些苍白,带着一种病态的美丽,玉自珩急忙上前去抱住她瘦弱的小身板在怀,惊奇道:“小知了,你不怪我……”
夏蝉轻笑着点头,“昨夜若是我中了春药,定是无法可解的,幸好你在身边,十三,你可不能负我……”
玉自珩急忙点头,“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人,如果违背了这个誓,我就不得好死……”
夏蝉轻笑,抬头道:“伯父伯母不知道吧?”
玉自珩点头,“我只说你昨夜出去染了风寒在休息,怎么样,饿了没有?”
夏蝉笑着点点头。
玉自珩端了碗来,道:“我娘给你炖的鸡汤,你喝一点。”
夏蝉点点头,微微前倾身子,喝了一口,笑着点头道:“好喝。”
玉自珩开心了,“来,多喝一点。”
夏蝉轻笑,喝了大半碗,才道:“十三,我又不是生病,不用这样照顾我。”
只是初夜而已,不舒服是正常的,又不是坐月子,还得吃饭睡觉都要人照顾啊。
玉自珩皱眉,“不行,你身子弱,不像我,我都没什么事儿,你昨晚都晕过去了……”
玉自珩说完,也是急忙住了嘴,夏蝉脸色微红,不自然的咳了咳,“你……是不是太猛了啊?”
夏蝉说完,忍不住想笑了。
玉自珩抿唇,“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夏蝉如实点头。
玉自珩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就是……”
夏蝉轻笑,“就是怎样?”
玉自珩想来想去,急的脸上都亮晶晶的一片出了汗,无奈,端着碗将碗里的鸡汤一饮而尽。
“噗嗤——”夏蝉忍不住笑了出声,拿着手掩嘴,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转头,看到夏蝉可爱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纵使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很多次……我也是第一次……”
夏蝉看着玉自珩微红的脸颊,也有些害羞,“我也是……”
两人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说着那种私密的小情话,那样羞于说出口,却又是那样甜蜜。
玉自珩伸手去勾了夏蝉的手指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在你清醒的情况下……再来一次……”
夏蝉皱眉,掐了他一把,“坚决不行!这次是无奈之举,下一次可不行……”
玉自珩眨眨眼睛,“好吧。”
夏蝉想了想,又道:“十三,你有没有,做保护措施啊?”
玉自珩一愣,“保护措施?什么意思啊?”
夏蝉一惊,“就是……就是那个……”
玉自珩越发听不懂,“哪个?”
夏蝉着急,使劲的掐着他的手臂,“就是你完事儿了之后,弄得那些……我怕会中奖。”
玉自珩更晕了,“中奖?”
夏蝉无奈了,低着头道:“就是怕怀孕。”
玉自珩急忙摇头,“我已经给你清理过了,书上说,女子后腰有一处穴道,点了之后就会流出来,然后就没事了。”
夏蝉眨巴眨巴眼睛,“靠谱吗?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
玉自珩点头,“绝对靠谱,你放心,你这么小,我也舍不得让你生孩子,太累了。”
夏蝉点点头,上前靠着玉自珩的肩膀,“十三,你有没有查出来,昨晚上那事儿是谁干的?”
玉自珩点头,“是姚家,姚月莲出的手,带的是姚善信的暗卫。”
夏蝉疑惑,“姚家?姚月莲不是郡主吗?”
玉自珩点头,端了点心盘子上来,给夏蝉拿着吃,道:“姚家,是异姓王旁支,祖上出过几个能人,只是后续便渐渐没落了,姚善信乃是姚家的大儿子,在大理寺任一个三品的提刑司,为人阴险狡诈,面上却温和无害,姚家还有一个二小姐,叫姚菀辰,自幼在太后身边长大,据说是性子温良,信佛。”
夏蝉想了想,道:“我觉得,姚月莲那种人,应该不足以昨天刚一出事儿,就能立刻想到对策的,背后定有人为其出谋划策。”
玉自珩轻笑,“是温雅。”
夏蝉一愣,“这两个人怎么搞一起去了?”
玉自珩皱眉,“温雅虽说是被轮椅困住了,可这颗心还是蠢蠢欲动啊,也罢,我这次收拾姚月莲的时候,便一起收拾了她吧。”
夏蝉眼神一亮,“你想怎么收拾?”
玉自珩轻笑,“我向来不想绕那么多弯子,简单直接才对,对了,你想不想去看看?”
夏蝉一愣,“看什么?”
玉自珩轻笑,“好玩的。”
夏蝉换了一身衣服,便跟玉自珩一起偷摸着溜出了将军府。
夏蝉跟在玉自珩身边,道:“十三,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玉自珩轻笑,“去吃饭。”
迎芳阁内,虽说是白日里,可也是丝竹之声不断,靡靡之音,夹杂着姑娘们的娇笑声,连空气里都漂浮着一层暧昧的气息。
夏蝉皱眉,“我们要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