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宸希?”诗若雨错愕。
张天瑜点头,已经开始说起来,“其实啊,我觉得你跟他在一起也挺不错的,首先,他是出身豪门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财大气粗,年纪轻轻就创立了那么大的影视企业,而且,外表出众,那容貌,那身板,活脱脱的极品美男子,对了,某崖有个帖子不知你看过没,据说,他那种身材比例的男人,都会很厉害……哇,你要是真的跟了他,岂非性福到死。”
见天瑜说着说着变得不正经起来,特别是用了那么直白的字眼,诗若雨顷刻羞红了脸,抡起拳头往她胸口重重打去,“你说什么呀,我看你才是个老色女呢,腐女……”
边说,边继续捶打几下,脑海却不由自主地闪现出一个模糊的东西,那次,去御宸希住处找他,她挣扎中无意间把他围在腰上的浴巾弄掉,他身无寸缕地呈现在她面前,她似乎看到了……好像真的……
噢,不能再想,诗若雨,你不能往下想了!
整张脸容宛若火光烧过,瞬间绯红起来,诗若雨赶忙甩开思绪,不敢再去回忆。
张天瑜不知这事,只以为若雨被她的话羞到了,笑嘻嘻地调侃道,“嘿,害什么羞呢,又不是小女孩,十八岁,咱可是成年人了,再说这不是我自己想的,是从崖叔论坛某帖子看到的,至于是否属实,得靠你去体验,对了,若是体验了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去崖叔回帖。”
“你那么想体验,干嘛不直接找他去试验!”软软的枕头开始代替了粉嫩的拳头,知道轻重地砸在张天瑜脸上。
张天瑜依然一脸快乐的笑容,悠悠哉地拿开枕头,回道,“我想啊,可是人家又看不中我,人家看中的是你呢。”
“胡说,他才没有,别忘了,他是有女朋友的。”
“对哦,那个什么辛氏集团董事长千金,好一个门当户对,好吧,让他们王子配公主去,咱们另外找,凭咱们的毅力一定能找到证明那个帖子的人。”
“嗯,找吧,我相信你。对了,体验了记得告诉我啊,我帮你去回帖。”诗若雨学着刚才天瑜的语气,把那句话还给了天瑜。
张天瑜不由得翻白眼,不过,见诗若雨总算笑颜逐开,便也用心良苦地附和,“行,我一定告诉你,除了你,还有妍妍,对了,小船说不说?算了,还是别说吧,虽然我们从不把他当男人看,但怎么说也抹杀不了他那根……免得他备受打击,还是决定不跟他说。对了,要跟那个钱子易说,还有那个藤跃,夏青,让他们羡慕妒忌恨去,还有,咱们的汉语老师纪晓岚,哈哈,我可以想象,他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哈哈哈……”
“哈哈哈,你敢说?你确定敢跟纪晓岚说?好,我支持你,精神上。”
“切,既然支持,就行动上,这任务交给你了,小若子。”
“好啊,奴才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我是女王?噢,我是女王……”
因着浓厚的友情,这一夜变得不再凄然,不再悲伤和孤独,两个知心好朋友,一直欢乐地聊着、闹着,你一言我一语,聊到天南地北,最后,带着会心的笑进入梦乡。
屋外,斗转星移,翌日,另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夜晚当张天瑜和诗若雨如常来到王俱乐部时,老板娘突然给她递来一张纸条,上面清楚写明,诗若雨欠她的钱已还清,末了,老板娘风情万种的双眼饱含深意地瞄着诗若雨,意有所指地道,“呵呵,你这小丫头,难怪一直不肯听我的劝告,原来是有了更好的去处,不错啊,傍上御少这棵大树,比你找任何一个男人都强呢。”
御少?这债是御宸希替她还得?诗若雨又是一阵震惊,赶忙询问老板娘,老板娘先是一愕,随即又笑,“估计是他想给你一个惊喜吧,好了,我不妨碍你了,你赶紧去找他,好好谢谢他吧。对了,你要不先顺便去跟会计部结了工资,你同伴呢,跟你一起走还是继续留下?”
结工资?老板娘的意思是,不让她继续做这份工作?难道,又是御宸希的意思吗?
可是……
张天瑜也懵了,看着诗若雨,提议,“若雨,你今晚先别工作,至于工资,另找时间再结,对了,我下班直接回家,我们家里见。”
诗若雨继续愣了愣,随即冲张天瑜点头,又跟老板娘说了一声谢谢,抓紧手里的纸条,走出俱乐部。
她这才发觉,她根本没御宸希的电话,难道去他家?
不,她不能再去!
最后,她给沈轩拨了一个电话。
原来,这事是沈轩代表御宸希办的,于是她一来电,沈轩就猜到她想说什么,便也毫不隐瞒地解释给她,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御少说那种地方始终复杂,希望你以后别再去工作,当然,你自己要还是想,他也不会阻拦。”
没正面说出自己的决定,诗若雨直接发出一个请求,“沈轩,好像你和御少住一起的,我想跟他说说话,你能把手机给他吗?”
御宸希只是个凡夫俗子,七情六欲自然也有(精彩必看
没正面说出自己的决定,诗若雨直接发出一个请求,“沈轩,好像你和御少住一起的,我想跟他说说话,你能把手机给他吗?”
“御少他不在呢,他回北京了。
“回北京?那他还回不回来?”连诗若雨自己也没发觉,当问出这句话时她内心是多么的慌乱。
“当然回。北京那边有事处理,他回去几天而已,正好藤跃哥也回去了,他便与藤跃哥一块,夏青跟着去,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跟进,就没去了。”
诗若雨松了一口气,接道,“那行,等他回来我再找他道谢,还有,也谢谢你。”
“不用客气,对了,工作方面……”沈轩始终惦记着这事。
“我还没决定,不过应该不去了吧,我会另找工作,慢慢把钱还给你们。”
“御少不要你还。”
“不,要的。”
“可是……”
“好了沈轩,我还有事忙,得挂线了,拜拜。”
北京,b市
郊外某座大庄园,环境优美、清静,绿草茵茵万花争艳,到处人声鼎沸,衣香鬓影,正举行着一场隆重而庄严的生日宴。
这是b市著名的四大家族之首御家的祖屋,今天的寿星正是御家目前最老的大家长,御铭。
尽管他已八十岁高龄,却丝毫没有“老态龙钟”的模样,喜气洋洋的日子里,他一身红色标准中式服饰,体形魁梧,满面红光,精神抖擞,游刃有余地应酬着众多来宾。
来宾都非富即贵,政界,商界,连演艺界和体坛都有,商贾名流星光熠熠,简直就是一次b市各大人物大集会,这是多大的光彩和荣誉,陪他一起享受这份荣誉的,只有那家人,自始以来,都是那一家。
宽阔的草坪上,摆满了五十多张大小形状一样的圆桌,桌上红布潋滟璀璨,酒杯,香槟,鲜花,一派喜气洋洋,处处彰显着主人家的富有和权贵,而最不起眼的角落处的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面容冷峻,五官精致,深邃曜亮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迎宾处的热闹,一抹别样的冷笑在他薄唇上似有似无地隐现着。
打自他有记忆以来,每年这一天,他都像现在这样,穿着漂亮华美的衣服,安静乖巧地呆在角落里,看着那份属于别人的荣誉和欢笑,只因他血统里没有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