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糖糖那价值不菲的黑色大衣,则被遗留于门外。
同色系的腰带挂在门上,微微颤动。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呀 呀呀呀
我什么都没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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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chris说过,男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
从前糖糖觉得这话放在易大师这儿,并不成立,而今天,她似乎有些相信了…
他们从门口开始接吻,热烈而缠绵,情到深处,易大师甚至等不及进门。他的手划过她光裸的背,细软的腰肢,圆润的臀部,用力一勾,糖糖已经被高高地架起。
糖糖低头看着他,四目交接,电光火石。
关门时,糖糖只听到‘嘭’地一声。
他靠在门上,她靠在他怀里。
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易大师,他眼里透着光,手上带着火。糖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儿。
“糖糖,如果你现在说不要,我马上送你回家。”易岸望着她,哑着嗓子说。
糖糖低头,用短暂的一个亲吻,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之后,大腿被拧得有些疼。
易大师将糖糖放到床上的动作,一如他的为人,温恭有礼。
这让糖糖有种被当成瓷器般珍视的骄傲。
他们的目光始终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一样地交缠着情/欲和渴望,而易大师眼里还有些脆弱克制。糖糖不知道他还要看自己多久,稍有些心急地伸手拉下他白衬衣的领子。
不得不承认,易大师那张脸,让她有些忍不住了。
易大师终于如她所愿,缓缓地压下身子。
来自男人身上的体温与压力,悄然而至,没有经验地糖糖这才有些手足无措了。
易岸俯下身要亲她,糖糖却忽地别过了脸,她是真的有些害羞了。
然而,他已经给过她临阵脱逃的机会。
是她自己不要的。
易岸小心地轻吻着糖糖的额头,眉眼,耳珠…他似乎特别钟爱糖糖耳后那片柔软细腻的肌肤,吻了一次两次许久,直至微微潮湿。
“糖糖,转过来。”
被含着耳珠的糖糖一点儿拒绝的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转过脸,随着他探索,掠夺。
撬开糖糖紧闭的牙关后,易大师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往日的斯文退却不见,转而疯狂,转而执着。每一次的吮/吸似乎都那么的用力,就跟要吞下糖糖小舌头一般。糖糖起初还能反抗一二,最后累了,不愿意配合了,易大师还五次三番勾弄着她…
说好的禁欲呢?
肩膀一片凉,再传来他指腹间灼热的温度时,糖糖才知道自己的礼服已经被他扒了。
糯湿一寸一寸往下,直到胸口传来隐隐地刺痛,糖糖终于娇滴滴地轻吟出声。
那修长手指,尽数微曲着没入他的黑发之中。
肌肤相亲地快感充斥着糖糖的感官,从前不明白的愉悦,此刻,终于有了切身的体会。从未有这样一刻,让糖糖觉得自己如此深爱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她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小鱼儿正随着波浪在大海里徜徉,又像是小鸟儿飘在在空中,随着风肆意飞舞。
她等着他带她进入天堂。
然而,关键时刻,易大师却踩住了刹车。
他的理智,最终战胜了**。
他倒在糖糖身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易岸!”过了好久,糖糖才又羞又急地颤抖着叫了一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现在裙子都堆在了腰上,他居然就这么罢工了…
罢工了…
一个转身,糖糖被易大师紧紧地抱在怀里。
易岸甚至不敢看糖糖的眼睛,却那么那么用力地抱着她。
他说,“糖糖,等我们结婚,我可以忍住。”
被撩得不上不下的糖糖简直要爆粗口了,废话,你当然可以忍住,现在忍不住的人是…
最终,糖糖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处,留下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就这么抱了好久好久,等糖糖心头那些燥热消却了,这才搂住了易岸,寻了个好位置,闭目养神。
“糖糖,时间不早了,我…”
“易岸,今天要是敢送我回家,以后就再也不要来找我了。”糖糖冷冷地说。
易大师刚抬起的手,陡然僵在空中,随即,再度搂上了糖糖。她背上的肌肤同样柔嫩宛若婴儿,白皙胜雪。
也罢也罢,到时候再跟她家人解释吧。
糖糖对易大师的妥协稍感满意,只是想起他临阵收兵,却觉得还不够解气。
糖糖慵懒地偏了偏头,吩咐道,“我穿着礼服不舒服,要换衣服。”
“我去拿睡衣,你先去洗澡,好不好?”易岸刚要起身,糖女王又不满了。
“我累死了,不想动。”她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说。
易岸真是快被折磨死了!
只能闭着眼,凭感觉帮她脱了衣服,再抱着她去了浴室。
“裤子太大了,我穿不了,衣服够长了。”走出浴室的糖糖意兴阑珊地说道。不管易大师今天怎么威胁,反正她死活都不会穿他的裤子,她就是这样,一定要这样!
无论如何都要任性一次!
谁让他撩她!
易岸伸手接过糖糖扔过来的裤子,看着糖糖一双纤细白嫩的长腿,光着小脚丫子从自己眼前晃过。他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将将好包住她丰满顶翘之处…
顿时,易岸只觉鼻头一热。
之后,毫无经验的易大师洗完澡,本想去客厅沙发打发一晚,想了想还是平静地躺到了糖糖身边。不然明早还不知道得怎么闹…
身边的她,安安静静的,像一只睡着的小猫咪。
挣扎了许久,易岸才转过身,对面着糖糖,犹豫片刻后,吻过她的额头跟覆盖着长长睫毛的眼睛,浅浅一笑。
一下秒,他的手就被糖糖枕到了脑袋下。
而她的大腿,就那么大咧咧地架在了他腿上…
得了…得罪了艾小姐,今晚是不用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糖糖从香甜无比的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先是一惊又是一愣。
惊得是,咦,这房间怎么这么陌生?然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在易大师这儿留宿了。
一愣,则是因为身边空空荡荡的,易大师人呢?
糖糖托腮,这人该不会是趁她睡着了,溜回客厅去睡了吧!
“易岸。”糖糖烦躁地喊了一声。
少顷,易大师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我在厨房。”
“哦。”
糖糖应了一声,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
等她揉着头发走到客厅,易大师抬头只看了她一眼,便蹙着眉头,径直走到阳台,将窗子拉得严严实实的。糖糖抱怨了一句,“干嘛呀,我还想晒太阳呢!”
易大师一本正经地说,“小心晒黑。”
糖糖将信将疑,“是么?”
这当然纯属胡说八道,冬天里的太阳比什么补品都金贵,只是易大师自认为修养还不够到家,并不希望有人能看到他能看到的美景。
尽管他的公寓在高层,那也不安全。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糖糖顺其自然地去开门,站在阳台的易大师阻止都来不及。
门一开,糖糖怔住了。
“伯…伯母…”
话还没说完,易大师已经挡在了她身前。易大师一心想着稍后可得好好说说糖糖,穿着这样,怎么能随便开门?
待看清楚来人,也是一愣。
“妈…你怎么来了?”
李凤娇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看见自己未来儿媳衣不蔽体的这副德行,也是面上一热。
易岸低头,冲糖糖说,“回去换衣服。”
糖糖这才记起自己还没穿裤子呢…oh,上帝啊…
“伯母,我先…”话都说不完了,糖糖捂着脸,飞速跑回了卧室。
剩下两母子,相顾无言。
良久,李凤娇才咳嗽了一声,指着不远处地上的黑色大衣问,“那颗糖的?”
自然是的。
易岸真心觉得自己这一辈都没有这么囧过…
他硬着脖子,在母亲的注视下拾起糖糖的外套,想解释什么,却半个字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