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男人洗澡的时间有点长,等他洗完澡关灯躺在床上时,已经十二点了。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彻底安静下来。
脑海中不断浮现女孩的身影和在他身上作乱的触感,池清衍心浮气躁。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荒诞的画面,意识逐渐下沉。
“咔嗒一”
房门轻微的响了声,三十秒后,池清衍小腿上忽有轻微的重量。
男人已经快要睡着,感受到动静逐渐清醒。
腿上的小东西奔跑起来,从小腿到大腿,再到小腹胸前,最后踩到他脸上。
“喵喵!” 你睡着了吗?
“喵喵喵!” 睡什么睡,快起来嗨!
站在脸上时还用爪子扒拉揪住他的头发,随后再从上跑下去,兴奋地喵喵叫,在他身上跑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有无限的精力要发泄。
池清衍:“……” 以后再让她碰一滴酒他就是狗。
池清衍躺在床上平静地盯着天花板,静静地想:没关系,至少她还知道避开那只骨折的胳膊。
第20章 二十只猫猫
隔日一早, 池清衍是被冻醒的,身上的被子不知所踪,房间内暖气充足, 但不盖被子还是有些冷。
小猫卷着他的被子畏罪潜逃了?
凌晨小猫不知疲倦地撒酒疯, 池清衍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几点才睡着。
“秧秧?”
男人在床上看了一圈没见到猫, 支起身子准备下床去找。
脚刚移到床边, 不翼而飞的被子就出现在他脚下, 再往上看, 是已经变回来的云秧。要不是收脚快, 他差点踩到她身上。
睡在床下的女孩将自己裹成了蚕蛹, 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凌乱的长发铺在脑后, 咂巴着嘴巴睡得正香。
半点看不出昨天晚上在他身上竞跑马拉松的疯狂,池清衍心有余悸, 再次暗叹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碰一滴酒。
他从另一边下床,绕到云秧这边, 单手将她抱起来。
动作很轻, 但由于单手不好操作, 中途免不了有些大幅度动作, 池清衍一顿, 见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这才继续动作。
直至放在床上,云秧依旧酣然大睡, 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
看来昨天确实累的够呛。池清衍轻笑,看来还是人形云秧更省心, 至少不会再他身上脸上跑酷。
想到这里,昨日女孩在他背上作妖的画面浮至眼前, 脊背上仿佛还留存着女孩灼热的体温,男人嘴角的笑僵住。
算了,在身上跑酷也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认命离开房间,不管是人还是猫,都是作妖一把手的小祖宗,哪个都惹不起。
在客房洗漱完毕下楼后,张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看到池清衍下来,擦擦手:“先生,现在吃还是等秧秧小姐一起?”
就她昨晚那个疯劲,估摸着今天早上是起不来了,池清衍道:“现在吃。”
而后想了想接着道:“煮碗醒酒汤温着,等她睡醒让她喝了。”
张妈应声,等男人离开,才回到厨房继续忙活。
……
云秧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十一点了,她迷迷糊糊踹掉束缚她行动的薄被,揉了揉眼睛,依旧困得不行。
脑袋还隐隐作痛,若不是肚子发出抗议,她还能继续睡到下午三点。
这是她在学校时想都不敢想的。
宿舍几人不同系,有时她早上没课,但其他系的两个舍友有课,早早起来收拾,各种声音接连响起,化妆品与桌面的撞击声、椅子移动的刺啦声、开门关门的砰砰声……
吵的人根本睡不着。
但明明她和乔琪早上有课的时候收拾的时候蹑手蹑脚,根本不会出现这么多声音。
有时她还在怀疑是不是做的人和听的人听到的声音不一样,难道平时她和琪琪也是这么大声音吗?
云秧没有深究。
她将炸毛的头发拢在耳后,身上还是昨晚的那身衣服,细嗅甚至还能闻到酒味。
云秧嫌弃皱眉,颠颠跑回自己的房间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半小时后,云秧一身清爽从浴室出来,只用毛巾擦过的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
她趿拉着小兔子拖鞋,下了楼直奔餐厅。
池清衍已经坐在那里了,左手的石膏消失不见,见她湿着的头发眉头微凝,放下手中的财经日报站起身,径直进了厨房。
不多时,男人手中端着一碗褐色的液体走出来:“过来。”
云秧乖乖身在他身后:“池清衍,你的石膏什么时候拆的呀?”
“今天早上。” 他手臂上石膏已经打了一个月了,今天才让家庭医生过来拆掉,只是还不太能动,只能尽量维持一个姿势。
云秧在他的示意下坐在左边的单人沙发上,接过他手中温度刚好的液体,警惕地嗅嗅:“这是什么?”
不怪她这么警惕,被池清衍逼着喝了那么多苦药,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凡是经过他手的不明液体,都值得怀疑。
男人找出吹风机,不满她对他的不信任,没好气道:“头不疼?”
“醒酒汤,放心喝吧,张妈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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