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对面那人求着跟我呀呀见面,最爱看的就是前面一副bking样,后期跪着舔我呀呀的样子。根据我之前的总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逃脱得了这个公式。】
【真的好涩啊救命,这种颜色差也太……不说了,知道老婆白,但不知道老婆这么白,真的好想抱抱老婆!】
【老婆我腿软,坐在腿上!这群臭男人有什么好坐的!】
大脑发懵,车内的呼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粗重。
鸦透手里还握着通讯器,另一只手撑在穆怀远肩上,姿势有些不舒服,他就站起来了一点,两条腿并拢,侧着坐回了原位置。
喉结滚动,穆怀远紧咬住后牙,死死盯住少年的眼神把鸦透吓了一跳。
鸦透承认现在是真的有一点不高兴。或许是因为坐了一路很不舒服,需要弯腰导致他现在有些晕车;或许是因为车窗上那些飞溅起来的腐肉和马上就要面临的丧尸;也或许是因为穆怀远这种放肆且像狼一样盯着他的眼神。
狼的侵略性太强,食草性动物自然想远离。
【老婆是不是生气了?我先来,先打对面这人一个大嘴巴给老婆出气!】
“说话。”
通讯器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隐隐约约间可以听到那边略显嘈杂的动静,像是有人在交谈,也像是有人在大笑。
鸦透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这不是错觉。
通讯器连接的另一边,应该有很多人在那里。
而通讯器被研究出来加上正式投入使用才过了一年,收音效果并不算特别好,能将那边的声音录进来的,说明那些人离得很近。
或许就在通讯器附近,听着他们这边的动静,就像刚刚那个有些怪异的音调,还会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插上一嘴。
而他们要找的对象,是穆怀远。
第一句就是“你死了没有”,后面又是“任务失败还不归队”,但穆怀远又叫对方“老大”,关系扑朔迷离,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鸦透脾气一直很好,除了别人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情之外,不会轻易不高兴,真正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低头看了一眼耳根通红脖子红的穆怀远,又站了起来,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了他腿上。
“才不是艳遇呢。”
鸦透眨了眨眼,试着用自己最恶劣的语气。
“他被我绑架了。”
……
通讯器的电流声滋滋而过。
那边凳子摔在了地上,有人靠了过来,一副夸张的语气,是鸦透没听过的声音,应该又是一个人。
“你,绑架了穆?”
明明是一句话,非要在“你”的后面断开,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仅不相信,还跟看见了小朋友撒谎装大人一样,纵容里又带着轻慢和嘲笑。
他们说的“穆”此刻就坐在副驾驶上,双手被绑在副驾驶的两边,因为长时间没有动,手和脚已经僵硬。
这是穆怀远最狼狈的时候,任由一个浑身都是香气还软绵绵的小鬼坐在他腿上,被绑在这里任由他从头打量到尾。
又香又软,还热,隔着两层裤子,热意还是源源不断涌来。
面对面坐更能看见那双蓝眸里的不爽和不高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整治他这个罪魁祸首。
随后,原本撑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来到了他脸侧,又把通讯器拿到附近,随后细白的手指轻轻拍了拍穆怀远的脸,确保另一边可以听见。
就好像刚刚在停车的地方一样,少年也是这样。
鸦透的唇形很好看,颜色是健康的粉色,向下就是雪白的下巴尖,“喂。”
穆怀远知道是在叫他,这个漂亮小鬼从喂药开始就没有问过他的名字。对待自己下药的人不闻不问,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他。
“那你跟他们说。”
“你现在是不是被绑在这里。”
……
穆怀远闭眼,半晌之后。
“……嗯。”
穆怀远已经预料到在自己说出肯定回答之后,其他人会用怎么阴阳怪气的语调来嘲讽他,但被漂亮小鬼盯着,他还是鬼使神差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嗯”。
“我没听错吧?穆?不仅任务失败还被绑架了?”
“还被一个小鬼绑了?”
从通讯器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嫩生生的,又失真,他们能辨别出来是一个男生就已经很不错了,但因为声音偏嫩,对面那群人自顾自把鸦透认成了一个年龄不大的小鬼。
“他成年了吗?抬得起你一条腿吗?”
“你什么时候弱到这种程度了?被丧尸王打残废了?”
声音都混在一起格外嘈杂,穆怀远阴沉着脸,“闭嘴。”
他这一声吼得不清,把后座三人吼懵了,陆序踩着油门再次碾过去了一群丧尸。
“绑架你的人坐在你腿上,你是不是很享受?”
等声音再次响起时,换回了最开始语气带笑的人,“不然你是胳膊断了腿废了才反抗不了,是吗?”
不管是从穆怀远称呼对方“老大”,还是他一出声那边就安静下来,都能证明对方是他们组织里的领头人。
那就叫他1号吧,鸦透默默地在心里给他们标序,用出场顺序排列,标了1、2、3三个人。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