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真浪(h)

    时绥衣服凌乱,内裤半褪在膝间,腿芯微红,是魏衡方才粗暴的结果。
    男人好整以暇地俯视身下的女人,他半直着身子,一只手抓着时绥的手腕,另一只手摸向裤裆,指尖挑开腰带,将裤链拉了下来。
    沉睡在内裤中的巨物已然苏醒,魏衡从中掏出,狰狞的龟头冒了些许淫液,粗大的柱身布了沟壑般的青筋,性器高高地翘着,显然跃跃欲试。
    魏衡的膝盖抵住时绥的大腿,微微用力,肥嫩的小屄展露在眼前。
    秘密的花穴微微收缩,时绥觉得羞赧,绷着下半身试图蜷缩起来。
    宽大的掌心在女人的屄口摸了两下,粗粝的指腹涂抹开从马眼分泌出的液体,魏衡咬着牙,少见地没做前戏就插了进去。
    “呃嗯……!”时绥闷哼一声,她没怎么流水,阴道到底是干涩,魏衡的肉棒粗大,只是进去了半指就让她感受到未曾有过的疼痛。
    男人双臂撑在女人的身侧,他额头沁了汗水。时绥没动情,他只是挺入了一个龟头,里面又紧又窄,没有体液的帮助,这场性事根本就是折磨。
    “你……啊哈,出去……!”时绥偏过头,她的小腹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女人说话喘着气,语气中还蕴含着没有消散的怒意。
    魏衡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时绥鬓边浸湿的发根,心头的刺痛愈发明显。
    半晌,他缓缓地退出时绥的体内,就在女人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又突然感受到男人温软的唇舌附上了自己肥嫩的阴户,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略微干涩的小逼。魏衡舔舐啃咬,动作中好似带着一丝怒意,又不失温柔。
    “嗯啊……”时绥急急地喘了一口气,尽管口舌不比手指灵活,带来的感受却格外柔软与温暖。他伏在她的身下为她口交,舌尖灵活地挑逗她那开始渐渐肿胀的阴蒂,唇齿间的津液堆在还未完全打开的屄口,然后又拢起口腔重重地吮吸干净。
    时绥舒服得发抖,她抓着身下的沙发,嘴里有些呜咽,双腿开始打颤。
    魏衡抬眸,眼底的神情暗沉,看不分明。
    他收回舌尖,微微与时绥肥嫩娇艳的小屄拉开距离,一条银丝从男人的唇边断开,他抬手随意拭去,合指揉捻。
    时绥还没回过神,只觉下身再一次被滚烫的肉棒抵住,有了方才的湿润,这次终于顺利地插了进去。
    女人喉头的呜咽愈发大声,她抬手想要推开男人的侵犯,但阴道紧实的收缩却表明了她此刻的兴奋。
    她在生气,她知道魏衡也在生气。
    他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用性事去征服她。
    “骚逼,夹得这么紧。”魏衡抬手在时绥的屁股上落下一掌,她的肌肤细白,很快就印出男人的五指。魏衡在气头上,说话难听了些,却又是事实。
    时绥愤怒,她拍打魏衡的肩膀,奈何都是花拳绣腿。
    男人快速挺动腰部,粗大的性器在女人火热的屄里迅速抽插,男女交媾,肉壁紧紧地绞着粗壮的肉棒,扑哧扑哧的水声很快淹没了交合处。时绥重重喘息,魏衡死盯女人,这俩人都暗暗地较着劲,谁也不让谁。
    分明爽得厉害,时绥偏不像往常一样用双腿去环魏衡的腰际。男人眼底阴沉,他轻松地抬起时绥的大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头,以一种更深入、更压迫的方式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女人的阴道,迫使小屄将其尽数吞入。
    “呜哈……嗯……!”时绥几乎整个人被折迭起来,她的双腿被魏衡压着按在胸前,大腿根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大大分开,惹得她眼眸沁了泪液。
    “别……啊哈,好深……”时绥摇头,双手抓着男人的胳膊,语气有些求饶,“顶到了……”
    魏衡咬着牙,他注视时绥的每一个表情,分明眉眼间还笼罩着一股怒意,眼底却好似落泪,显得楚楚可怜。
    “被操爽了吗?”男人冷哼一声,重重一顶,身下女人又是一声惊叫,“真骚,叫得真浪。”
    “你……!”时绥怒目圆瞪,她眼角的泪水欲落未落,直直地望着身前正在操干的男人,嘴唇微微颤抖,“你羞辱我!”
    魏衡皱眉,是了,从前没有说过这种话,今天在气头上,居然口不择言了。
    但回想时绥对他的态度,对他的戏耍,却又觉得不过如此。
    男人没说话,他抿着薄唇,强劲的腰身迅速在时绥的身上肏动。
    这样的姿势本就与往常不同,魏衡又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入,时绥纵使心中怒气横生,生理反应却骗不了自己。
    唇边泄出难耐的呻吟,时绥咬着手背的嫩肉,试图不让自己出声。很快,手背上印下几个整洁的牙印,她还想再咬,却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拉走。
    魏衡的眉宇间尽是一片阴霾,他一手扶着时绥的腰肢防止她脱力,一手抓着女人的小手,轻轻地摩挲方才她咬过的地方,好似安慰。
    时绥顾不得他对她如何动手动脚,身下爽得她发颤,女人脖颈的青筋凸起,汗水布在了肌肤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妩媚动人。
    “呃嗯……到了……”时绥半张着艳红的唇瓣,舌尖躺在口腔中,娇软的声线勾着男人的魂魄。
    魏衡迸发肌肉的力量,加速身下的动作,又肏干了女人十几下,只觉得肉棒突然被死死地绞紧,阴道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性器,一股热流猛地喷洒在男人的龟头,冲刷着他从铃口沁出的部分淫液。
    时绥抽搐着,浑身抖动,啊啊啊地叫了几声,终于高潮了。
    魏衡将女人的双腿放下,轻轻地抚摸着她汗湿的肌肤,有些粘腻,腿芯却又沁着她特有的芬芳。
    时绥重重地喘气,神情还有些恍惚,肚子里有点儿酸胀,潮吹了的淫水还留在体内,她虚脱地推身上的男人,“你……可以出去了……”
    魏衡没说话,半晌,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抬臂突然将时绥翻了个身。
    时绥还残留在高潮之后的余韵中,尽管被吓了一跳,却只能浑身软趴趴地任由他动作。她感受得到魏衡的性器在她的体内转了一圈,别样的刺激,让她浑身都酥酥麻麻。
    “你是爽了,我还没射。”男人冷笑,手臂将时绥的腰际往上一提,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时绥,再操一次。”
    “别……啊……!”时绥想拒绝,男人却已经开始继续方才没完成的事情。
    女人想要向后抓住男人的手,却不料被他反剪着扣在了身后。时绥没有着力点,双手还被桎梏,只能抬起臀部,不至于让自己太过狼狈。
    后入的姿势本就带着些羞辱的性质,魏衡看着女人高高翘起的屁股,他的眼眸猩红,又一掌拍在了时绥的小翘臀上。
    他一边肏着,一边对她淫语:“姐姐,看你骚成什么样了。”
    时绥本就浑噩,高潮过后的小屄紧实湿滑,她哆嗦着双腿,方才潮吹的淫水在魏衡的捣弄操干之下,淅淅沥沥地沿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浸湿了沙发,淫靡不堪。
    魏衡抽插的速度很快,两人交合之处已然起了一层白色泡沫,却又在时绥淫液的冲刷之下,洗得一干二净。
    “呜呜……真的不要了……好酸……”时绥开始求饶,她有些难受,不仅是因为这个姿势,更是因为受不住魏衡这样过于粗暴的性爱,让她觉得委屈。
    闻言,男人终于松开时绥的双手,却没有放过她。
    他从身后搂住时绥,让她的后背贴向他滚烫的胸膛。
    魏衡的吻落在时绥的颈间,他伸手掰过时绥的脸颊,她的脸庞湿润,显然是哭了。
    心头猛地一痛,让她落泪,不是他的本意。
    “姐姐。”魏衡亲吻时绥的唇瓣,带着咸涩的苦味,细细地舔舐、吮吸,“姐姐,别哭。”
    身下的动作轻柔起来,深入浅出,一下下地顶弄。
    时绥双腿还在发抖,她不配合魏衡的接吻,扭头就要躲开。
    男人追着她的唇舌,吻不到就舔去她的泪珠,化在舌尖,让他怜惜。
    魏衡一声声地喊她姐姐,声声刻骨。
    渐渐地,时绥不再落泪,她的呼吸再一次重起来,呻吟与娇喘又一次从嘴边泄出。
    阴道紧紧地裹着粗壮的肉棒,他每一次的肏入都带来酥麻的快感,让她神魂颠倒。
    “嗯哦……呃哈……”时绥咬着唇,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掩盖住了方才的泪痕,“又要去了……”
    “和我一起,姐姐。”魏衡深情地拥住时绥,感受着女人每一下的抽动,“我们一起高潮。”
    他强硬地与女人接吻,好似这样上下都将其填满的感觉,让他有实在的真切感。
    真真切切地拥有她,哪怕只是肉体,哪怕只是此刻。
    攀上欲望的巅峰,高潮射精的瞬间,他咬着时绥的耳垂,在她的耳畔低吼,
    “时绥——我好爱你。”
    ——
    魏衡:搞纯爱,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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