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刚刚漏了一缕发没有给他束上,就顺手给他编了一根小辫,垂放在胸前。
完事后,还像慈父一般,揉了一下少年的头。
蔺玄泽感受到对方这般举动,忍了又忍才忍住了没直接把人翻身压下,向来冷淡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无奈。
【爹帮儿子梳头有什么问题吗?(狗头)】
【当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剑尊根本不想当儿子啊!】
【剑尊现在好宠哇,头都随便魔尊摸,换做别人,头都给你打掉!】
【毕竟床下先让魔尊当爹,等上了床,谁当爹可就不一定了嘿嘿嘿。】
【???你的意思是,魔尊上了床会被淦到叫爸爸吗??这么会玩的吗?】
【嘘,懂了也别说出来,剑尊还看着呢。】
郁尧抬手放出一面水镜,漂浮在了黑衣少年跟前,给他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模样。
别的不说,郁尧还是自信自己的手艺的,抱臂站在蔺玄泽面前,见对方不过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一眼,似乎不太感兴趣,又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很好看。”蔺玄泽淡淡道,他看着眼前的人,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但你更好看......
郁尧被对方这么看着,一瞬间竟然不知道对方口中的很好看,指的是他为他束的发,还是在说他......
不过很快郁尧就没时间思考这些了,他撑着头身体晃了一下,感觉久违了困意瞬间涌了上来,眼前最后看到的是玄临猛地站起的身影。
这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险些忘记他身上还有妖王诅咒的事了。而且也看不出什么规律,只知道在他感到放松的时候,诅咒更容易起效。
蔺玄泽上前一步接住他,把他抱在怀里,盯着他昏睡过去的面容看了片刻,便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了旁边的床榻上,然后握住了他的手腕。
【魔尊这晕过去的时机,有点危险啊。】
【每次都晕倒在剑尊面前,魔尊却不知道自己每次一晕过去,就被剑尊公主抱哈哈哈。】
【剑尊:这种好事请多来一点。】
【不过剑尊也是君子了,从来没在魔尊晕过去的时候做什么不该做的,这也太能忍了,明明心里喜欢的不行。】
【我猜剑尊还是那种保守纯情的处男,都有这种想法,比如第一次的时候,都要有仪式感啦,魔尊晕过去肯定不行。】
【我知道,要让魔尊清楚的感受到剑尊是怎么一步一步,挺身而入的!】
【你们搞瑟瑟是越来越熟练了,我就不一样,我只会心疼魔尊~】
蔺玄泽也不看那浮框中飘过的文字,他也早就习惯了那些人时不时便发出来一些伤风败俗的话。
他盯着身下之人,精纯的灵力顺着两人交握的手,瞬间便涌入了对方的体内,探查对方体内的情况,
郁尧身为大乘修士绝不会这般毫无征兆地昏迷过去,所以对方身上必然出了什么问题。想到这里,蔺玄泽的面色又沉了几分,将对方身上都探查了一遍。
而更深入的探查,他因为担心会于郁尧的身体有损,就没有再进行,只能将自己的灵力尽数退了出来。
对方似乎真的是这么睡着了,而且神色很安宁,除了......
躺在床榻上,有时会不安分地用脸蹭一下他的手,整个人蜷成了一团往他坐着的地方靠近,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发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哼哼声。
对方柔软的衣物在塌上散开,随着对方蜷着身子,轻而易举便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和线条起伏,清瘦修长的身体上没什么肌肉,宛如冷玉一般透露着凉意。
蔺玄泽弯下腰,单膝压在塌上,一双浅淡地眸子就这么看着他,眸色还深了几分。
然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扶着对方的后脑,一只手撑着床榻的边缘,就这么对着心心念念许久的地方,吻了下去。
他主动亲吻郁尧,第一次是在幻境中,而第二次便是在这里。没人能说清楚为什么,他只知道他想做就这么做了。
可一想到郁尧竟然这么不设防,如今身为玄临的他,竟然也能趁机欺身而上,脸色也不由得阴沉了几分。
他更放肆地吻了上去,感受着对方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还能明显听到郁尧从唇齿中溢出来的破碎般的呼吸声,连带着他的声音也粗重了几分。
【刚刚还夸剑尊克制,我收回刚刚的话呜呜呜。】
【亲亲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剑尊在幻境里又不是没有压着魔尊亲过,这属于梅开二度,一回生二回熟。】
【堂堂剑尊,竟然只敢偷亲!有本事光明正大地亲。】
【剑尊亲得那么卖力,不怕把魔尊给弄醒了吗?你说他偷偷摸摸吧,他又动静那么大,你说他光明正大吧,他又不敢当着魔尊的面这么来。】
蔺玄泽把对方放开,皱了皱眉,有种好事被打断的不喜,收敛了眼底的神色,低声道:“这次就先放过你。”
他坐在塌上袖摆一挥,一道流光从袖中飞出,在他身前就出现了一面水镜。水镜中的画面渐渐清晰,出现了慕麟的身影。
【我就说剑尊怎么突然停了。】
【掌门你知道你刚刚打扰了剑尊的好事吗?你影响到剑尊偷吃了。】
【这可是你师兄的终身幸福,掌门你来的也太不凑巧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