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撑得发白,与紫红的鸡巴形成鲜明对比,程嘉澍的阴毛沾上交合处泛起的冒泡的白浆。
程嘉澍一心两用,边听报告边猛干老婆,他不敢使劲撞出声音,遂只能找个刁钻的角度,让鸡巴次次杵到深处。
趴在腿上的女人,脑袋低垂,发丝摇晃,耳边是严谨有条的发言,周顾南毫无异状地看着屏幕点头,手指却在初愫嘴里肆意拨弄,两指夹出小舌缠绕,又模仿性器压着舌面抽插。
初愫本就忍得辛苦,有好几次都差点咬到他的手指,只为了将淫叫咽下去。
程嘉澍光操还不够,提起她的两条腿勾在腰间,真推车式倒立着干她,没两下,初愫便绞着鸡巴泄出来。
手指紧扒着身下的大腿,小嘴嗦住手指,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淫水溅在程嘉澍脚面。
“唔嗯…”周顾南眼盯着屏幕,听到好友的一声闷哼,嘴角微微上扬,他享受两人在自己身前的放荡。
他的轻笑让手下的员工心里一惊,忙问:“周总,这个方案您觉得可以吗?”
周顾南点点头:“可以,继续。”这声‘继续’不知主要说给谁。
那双桃花眼隐晦地瞥了瞥还在抽插的好友,程嘉澍一心想着让初愫高潮,想让她在这么些人面前,喷得一滴不剩。
他放下她的腿,初愫一下跪瘫在地上,鸡巴从穴口滑了出去,周顾南下意识一接,反倒把小脸按在自己挺露的鸡巴上。
刚才被初愫玩了半天,之后又压在她的身下蹭了许久,现下又操不到,精前液从“泉眼”往外涌。
周顾南借此好好的按着磨蹭她的脸蛋,滑嫩的脸蛋此刻满是白液,甭提多好看了,尤其是初愫还伸舌舔了舔。
他没忍住,就着空档把鸡巴塞进嘴里,捅了几下才满足。
初愫也被操出感觉,别看已经被弄泄了几回,但还没到高潮,穴底正是发骚泛痒的时候,所以吃得特别起劲。
她仰头望着周顾南,趴在男人腿边,使劲伸出舌头舔弄鸡巴下面,刻意让肉棒在脸上划上划下,埋在裆底把卵袋吸进口中。
周顾南抚摸着她的头,爽得呼吸错乱,当初愫含进去时,就用力往喉眼顶,“呕~”深喉了会儿,松开后,殷红的唇角挂着一串冒泡的涎液。
初愫视线飘向他,那引诱的意味让周顾南眼神沉下去,莫名挑起嘴角。
她明白这是危险的讯号,赶紧垂下眼皮,把耷拉着的口水勾下来,摸在男人的鸡巴上。
之后,转过身,一头埋在能给自己高潮的男人腿间,程嘉澍看着老婆今晚骚得出奇,递给周顾南一个眼神。
接着,他把初愫拉起来,揽着后颈挨近低声说:“骚老婆,想吃精液?”
“啊哈~想吃…想老公射进骚货的骚穴,射进嘴里…嗯…”
“老公…干我…嗯…操坏愫愫吧…”初愫舔着他的脖颈,手心快速揉搓硬鸡巴。
程嘉澍感觉她就像是闹主人的小狗,凌乱的头发贴着他的乱蹭,他失笑着,给她翻了个面,从后面抄抱起,鸡巴呲溜钻进蜜洞。
后眼半天没人光临,有微微回收的意图,这一捅,直接将里面的褶皱通平整。
“嗷~老公~嗯…好胀…”无所谓了,操哪个洞就行,只要现在有鸡巴填满她就好。
程嘉澍咬她耳尖:“骚货,上你二老公旁边干去!”
抱着往前凑近两步,视频里,周顾南身侧有一个跳动的光影,一上一下,非常吸引人的注意力,而周总不为所动,甚至很开心,难怪人家能当老板,看这定力,上学估计都不带走神儿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众人眼里自制力满分的周总,正两根手指抠穴,大拇指对准阴蒂疯狂拨弄,女人后面的肉棒奋力抽插,初愫进退两难。
“这么骚。”程嘉澍感受她的挤压,轻笑出来:“是不是忍得难受?想让两根鸡巴操你?”
“宝贝真是越来越馋了…”程总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会议这档子事,分心听了一耳朵,终于到了尾声。
便从画面外说了句:“行,下面的事找祁靳,散会吧。”说完,也不管手下人的怔愣,踢了周顾南一脚。
周顾南嘴角的笑压不住了:“就这样吧,陈煜,接下来的流程你负责。”话音刚落,“滴”地一声,会议视频结束,屏幕又变成了小姑娘的照片。
周顾南转过椅子,加快手里速度:“叫出来吧,骚宝。”
“啊啊啊啊!嗯~老公…啊…到到了啊…”一声尖叫,穴里的手指猛然抽出,热液强劲有力地喷在身前。
男人的下巴、前襟瞬间湿透,淡淡的咸腥是激发肉欲的诱导剂。
身后操干不停,反而随心所欲地大起幅度,啪啪撞地直响,三人终于可以出声。
程嘉澍亲了亲她的脸颊:“骚老婆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嗯啊…嗯…下、啊~下午…慢点老公…”
周顾南扯着衣领从头顶褪下t恤,露出清晰紧致的肌肉,初愫舔舔嘴唇,颤着手扒开阴唇。
“嗯啊…老公…操我…”她邀请他。
里面的媚肉像盘丝洞的妖精,引着他堕入地狱,周顾南全身赤裸,他才不怕,对准敞开的洞眼,用力挺身,狠狠操进宫口。
“啊!啊嗯…好深…嗷…”
“舒服吗?”周顾南没缓冲,整进整出地干起来。
“舒服…啊…老公…狠狠地操愫愫…愫愫…嗯…要老公的鸡巴…”
“给你,这辈子都是你的!”
两个人一深一浅入到底,初愫的两个洞仿佛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样,身前的鸡巴弯翘,小腹的鼓包尤为凸起,而身后鸡巴直挺,恨不得捅进直肠。
“啊…啊…好胀…慢一点…受不了啊…”她靠在程嘉澍胸膛上浪叫,双腿盘在周顾南腰间,两只乳尖被男人揪起,干得乳晕波动。
初愫分不清虚实,向上翻起白眼,嘴巴不自主微张,彼时口交的口水挂在嘴角,滴在男人的手背。
“骚老婆这就受不了了还行?咱们才刚刚开始啊。”程嘉澍语气温柔,身下却凶猛无比,每一下都把龟头插进软肉,等着初愫缩一下再生生抽出。
得亏隔音效果好,初愫能放开了尖叫,不然她真不确定能憋多久。
身前男人将她的骚态看个一清二楚,鸡巴又大一圈,揽着她的腿根就往里面狠撞,能感觉到被一个小水球包进去,初愫哪承受得住,哆嗦地尖声大哭。
“啊!嗯啊…唔唔~老公、那里不行!啊…嗷…唔唔…”那里又痛又酸又痒,说不清的滋味。
两个男人一齐扣住她不让躲,周顾南好似噩魔:“那是哪啊?是骚宝的骚子宫吗?老公操进去干好不好?”每问一句,便往里顶一下。
她伸直脖子,哭喘着,手挥舞着乱抓,俩人胸前、手臂布满抓痕。
“不要!求求老公…啊…饶了我吧…嗯啊…太深了啊…”
当初愫抖着身子,叫不出声,又喷一次时,俩人适时抽出体外,捡起地上的衣服,蒙住她的眼睛,又扯过浴袍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换了个位置,周顾南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岔开两腿挨他们操。
“刚才就想这么干你,让大家看看老板娘的浪样。”周顾南不止一次怀念在公司操她的情形,巴不得再来一回。
“嗷…老公…要、要被干坏了…”两个洞被操得发软,媚肉彻底放松迎合着硬物,骚洞不停流着淫水。
“什么时候再去趟公司?”程嘉澍问。
“啊~不、不去…嗷…”她才不去,羊入虎口嘛?
程嘉澍木棍似的鸡巴捅得小腹泛酸,戳在穴心,初愫抽搐了下身子,蹙眉媚叫,他反而变本加厉,故意刺那处,把她干得嗷嗷叫。
“老公…老公…愫愫真的会坏的…啊!”
初愫真切地体会了什么叫玩火自焚,昨晚就被大干了好几次,早上都没停,晚上又被玩命干。
他们总说紧,她怀疑那是被他俩操肿了,照这样下去,她的穴道都得被鸡巴磨薄了,现在只想使出浑身解数,让俩人射出来。
她知道俩人最受不了什么,控制菊眼微微收紧,直起身抱住程嘉澍,舔食他的耳垂,不出所料,两人咬紧了牙关。
初愫叫得更媚:“嗷…老公…嗯…骚子宫想要老公…精液…啊…要被老公…嗯…填满肚子…啊…”
“射进来、老公…嗯…射给骚愫愫…”初愫摇着屁股,把鸡巴绞得更深。
男人对视一眼,沉了口气,眼睛深邃看着她,腰胯大开大合地愈加强烈。
“操!真他妈想把鸡巴安你屁眼里,天天带着肛塞好不好?”周顾南咬牙骂道。
“啊…好…老公、嗯、天天塞满我…”管他是什么,统统答应。
两穴疯狂吸吮着鸡巴,老公们实在坚持不住,猛干了几十下,接连在深处射出满满的浓精。
这才是开始,一整晚,初愫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丧心病狂。
两个人非要拉着她玩游戏,将她挂起来,垂着脚,全身重量只能放在硬器上,逼着她数数,单数周顾南操,双数程嘉澍操,缝十俩人一齐操10下。
拼体力她哪拼得过,好处全让他俩占了,玩到最后,腿也软了,逼也翻出来了。
光是射嘴里,她就喝了好几股,和吃了顿宵夜差不多,初愫嗓子叫哑了才不依不饶地停下来,央着她许了好多‘丧权辱国’条约,才放过她。
天蒙蒙亮,初愫身前背后被射满了精液,热水冲在她身上时,还在发抖。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仍懊悔,下次再也不玩火了,腿和嘴都合不上了。
没睡多久,胸前又钻进来一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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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正文就要完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