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吧(高h)

    “唔!嗯、啊~你、嗯啊……哈啊!”
    尚棠的肉棒忽然不成章法的快速的往上贯穿,那连续不停的快速撞击,刺激的让关玉秀差点晕过去。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眼角也带上了泪。
    “喂,秀秀?”尚棠在她耳边低笑。
    “你刚才说了喜欢我?”
    “啊……别、太……”
    关玉秀皱眉,但被身下交合处激烈的“啪啪啪”操到根本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喜欢我?”尚棠眼中那阴暗扭曲到令人心惊的欢愉越来越深。
    “啧、…啊……”关玉秀被尚棠这样操弄的恍惚迷离,忽然看到尚棠眼角的红色如血般刺目,右眼空洞处闪过的紫红光芒。
    找到了——
    果然还是…在体内。
    关玉秀眸光清冽,身下如潮水般的快感逐渐侵蚀着她的感官。
    尚棠吻上她的脖子,用手扯开她的衣襟衣扣,再次将那雪白硕大如瓜的巨乳收入眼中。
    “……”
    尚棠抚揉着这对雪乳,眼尾的红越发妖艳,一口叼了上去,亲咬着一只乳头,吸得啧啧作响。
    “哈啊……!!”
    胸前的刺激进一步把关玉秀的快感推向极致。
    身下的花穴正艰难地吞吐着尚棠硕大的肉棒,随着他的抽送顶撞,花唇穴肉红肿外翻,却又被不时插入卷出。
    关玉秀虽然和玉麟有了一次经验,可到底也只有一次,尚棠头次开了荤,撞得太激烈,不知轻重,将穴肉花心撞得不停抽搐,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很快就将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的泥泞成一片。关玉秀被操得几次失神,高潮了数次,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慢点……!”经过短暂的失神,关玉秀终于掐着尚棠的脖子,断断续续的说了话,“你这样……我不舒服……”
    尚棠方才找回些许理智,如梦初醒的放缓动作,手却依旧死死的不打算放开她。
    “哈、嘶……这样呢?”他问。
    说着,腰往上抬,轻柔的磨着花穴的肉壁,自己也被穴肉吸吮着战栗不已。
    “唔……!”
    关玉秀被磨得喘息连连,咬了下舌尖,竭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点头:“嗯…这样,就好。”
    她哑着嗓子轻声:“就这样,多再这样一会儿,尚棠……这样,能更好的润滑——”
    “呵。”一声嗤笑。
    “……已经够润滑了吧?”尚棠用手捻了下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之地,沾出一片湿滑的透明水液,红唇勾起妖艳的低笑:“你都被操尿了,秀秀。”
    关玉秀:“……没尿。这只是水。”
    尚棠呲了呲银牙:“湿的…嗯,这么厉害还说没尿?嘴硬。”他咧嘴笑着,突然再次挺腰,再次深深地刺进了进去。
    “唔、嗯。”
    关玉秀咬着唇,像是坐在不停颠簸的马背上,不断翻起,又落下,暴露在空气中的雪乳晃动着,划出淫霏的弧线,引得尚棠时不时的张口轻咬吸吮。汗珠顺着少女的额头滴滴落在尚棠的鸦色的发丝上。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和其他人做过了吗?秀秀?是谁?你那个未过门的老公?”尚棠扶着她的腰,一下下轻缓的顶弄、在她耳边不断的喑哑的追问。
    “五殿下?我们没这样做过……”
    “那是……哈……哪个混……”
    “尚棠。专心些。”白玉般的皮肤浸透了情欲的粉红,置身于快感浪潮中,关玉秀以指尖抵住尚棠的唇,喘着低语。
    尚棠沉默了下。玉秀忽然感到指尖被含入他那温热的口中,被恨恨咬了口。
    身下的撞击忽然激烈。少女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被顶撞的起起伏伏,啪啪作响,穴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疯了般侵入的巨物,将尚棠肉棒死咬不放。
    关玉秀的身体被插得抽搐不已,胸乳臀部剧烈的晃动着,她捂着嘴仍压抑不住地发出销魂的淫叫。
    尚棠阴暗的看着玉秀目光恍惚失焦,感受到其穴肉抽搐蠕动的频率加快,知晓她即将迈入下一个高潮,倏地停了下来。
    “怎么样……秀秀…?”他喘着气,发出压抑阴沉的低笑。“……和你那位野男人比如何?”
    尚棠的骤然停止让关玉秀花穴中的蠕动嫩肉无比空虚的吸啜、十分难耐。
    关玉秀蹙眉的看着尚棠阴沉而燃着妒火的眼,嗓音和目光淡淡中透着幽冷。
    “——尚棠,这种问题没有意义。专心些。”
    青蓝色的眸光如冰,玉秀狠狠按着尚棠的胸口,大腿紧夹,挺动腰杆,反复用力的坐下又抬起,主动让穴肉上下夹绞着身下男人的肉棒。
    尚棠被那层层迭迭、连绵不绝肉穴吸咬吞吐的意识恍惚,咬牙呻吟,不甘的扯着玉秀的手腕,红着眼低吼:“我说有就有!说。我和他谁更……嗯啊……让你爽?秀秀?”
    真够无聊的。关玉秀眯眼,尚棠怎么总是在这种无所谓的细枝末节上那么在乎。
    “…各有千秋?”她歪头,银发如月光般倾洒,发梢垂落在尚棠的胸口,如挠痒痒般不停的骚弄着他的乳凸。
    听到她当真和其他人发生了关系,尚棠的瞳孔骤缩,随即缓缓放大,空洞而黯淡的泛着血色。
    “你可真会端水啊……秀秀……!”尚棠眼红的要滴血,咬紧牙关,冷笑。
    身下的欲望却一下下顶弄的越发起劲,与之前不同,这次则是像是要把少女贯穿般的次次捅到底,又恶狠狠地整根拔出,接着再次发了狠的贯穿插入。
    “……嗯、哈……”
    关玉秀腰臀不再用力,她不说话,不理会,只是被动的承受着这带着极深、极大恨意的肉刃抽插。口中被迫溢出一声比一声更高昂的呻吟。
    “…嗯…下面吸得好紧。哈哈……秀秀……”尚棠急促的喘着气,边呻吟着,边不停的发出古怪的大笑。
    “秀秀……秀秀……秀秀……”
    “你真是——哈哈哈……”
    尚棠掐着她的腰狂笑起来,笑着喘着,上气不接下气。
    “真是会杀人……昂哈,折磨死我……”
    他红着眼笑着。
    “杀了我吧——”
    尚棠的手臂猛的缩紧,把玉秀整个人翻过来,压在了座位上,手臂握着少女的腰用力,几乎要把玉秀嵌入自己的身体,
    “唔!”
    玉秀被压着抱着,再次感觉到腿心的肉穴被“咕啾”一声强硬的贯穿。
    依旧没有温柔的前戏,只有唇上颈上窒息的撕咬啃食,铺天盖的的占有欲,夹杂着越发狠厉的动作,窒息的包裹着她。好在她身体已经习惯了尚棠,随着他不论多么过激的动作仍能尽力的迎合,流出潺潺蜜液。
    尚棠以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子里的力度紧攥着关玉秀。玉秀失神的看似全然沉浸在于这的激烈交合中,抬起的青蓝色眼珠却始终默默的注视着尚棠的情绪变化。
    他眼角的红痕,在动情时会更深,如鲜血般红的发黑,魅惑夺目,阴气森森,衬得他原本美得如女鬼般的脸更加妖冶鬼魅。空洞的右眼里那抹紫红的光芒,随着他雪肤上的潮红越发明显。
    “秀秀,秀秀,哈啊……”尚棠又陷入那种痴狂着迷的状态,不管不顾的吻咬着她身体的每寸肌肤,一声声的用那种缱绻无比的温柔声音唤她。
    他这样叫她时,总让关玉秀幻视到从前,尚棠还是女性,他俩关系还很好的时候。配合眼前人如今这野兽般的狠戾操弄动作,给关玉秀说不出的荒谬感。
    关玉秀压抑着喘息和如潮的悸动,淡漠的制止他:“尚棠,冷静点,你太激动了。”
    尚棠攥着她肩膀的动作戛然而止。
    “冷静?”他撑起身体,古怪的看着关玉秀。
    “被我操成这样,下面咬着我的鸡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浑身都是汗的你,还在说什么啊?”
    停止了身下操干的尚棠让关玉秀得以片刻平缓:“这两者没有关系,我是说,你太用力、也太投入了……你这样我只会痛。”
    “我就是让你痛啊。”尚棠理所当然的这么说,琥珀色的眼珠中阴影越发深邃、缠绕而来的恶意如影随形。
    美如妖孽的青年纤长睫毛如扇子般垂下,投出一片阴影,琥珀色的眼珠阴森幽暗,他恶劣的咧嘴:“因为你被别人干了,秀秀。如果那个人让你舒服,你就只能这样记住我。”
    尚棠忽然拉起关玉秀被压住的右手腕,指尖一点点抚上那道疤痕。而后猛地用力,将那血痂整个的掀起,关玉秀猝不及防,疼的倒吸一口气。
    她想收回手,尚棠却不放,而是面色奇异的看着伤口处粉色皮肉间冒出的点点血花。
    他一会儿眼神晦暗,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不时却又皱起眉头,额头青筋暴起,显得万分恼怒。举止极为复杂诡异。
    关玉秀将这归咎为附身的后遗症。尚无破解之法,只能静观其变,待他自行恢复正常。
    但在看到尚棠试探性的低头想要舔去伤口处的血时,那温热的气息还是逼得关玉秀打了个寒颤,死命的抽回了手。
    关玉秀捂着手,惊魂未定的皱眉冷声:“你冷静些。是我,关玉秀。”
    他冷冷的看她,倏地扬起笑来:“我知道啊,秀,秀~”
    两个秀字咬字极为清晰,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尾音却像故意的般拉的极长,意味深长中带着诡异。
    尚棠以前偶尔也这么叫过她,但哪一次也不似这般让人汗毛倒竖。
    “你真的没有心。”他这么笑着,再次掐着她的手腕,磨了磨少女已被他插得红肿外翻,对准不停滴答着淫水的泥泞穴口,再次狠刺了进去。
    关玉秀被他弄得几次昏过去,尚棠几乎是以要杀了她般的力道在操她。她只能让穴肉更加剧烈的蠕动吞咽,花心一缩一缩的发紧抽搐,试图跟上尚棠越发没命的抽插节奏。
    被这样压着攥着,挣脱不开,自己泄了快十几次了,却迟迟不见尚棠那根狠插在体内的骇人肉刃有任何射精的倾向。正当关玉秀再次翻着白眼短暂失神,死去活来间又被操醒后,看着尚棠那充斥着阴郁痴缠、近在咫尺、无比俊美的脸,胸中幽怨的怒气即将达到顶峰,扯着手腕想用蛮力将尚棠推开。
    尚棠见她又一次醒来,微微一笑,柔声低语:“你刚才昏过去的时候,又尿了一次,喷的好远呐。秀秀,我的衣服全被你尿湿了。”
    “那不是尿。”关玉秀嗓子彻底哑了。她如今连呻吟都很微弱。
    “潮吹嘛,我知道。不过也跟尿没什么区别。都是你的骚穴被我操翻的证明。你看,只要一顶……哈啊……就会抽搐着咬上来,哈哈……秀秀,你已经完全、哈、习惯我了吧?”尚棠笑的天真烂漫、无比开心,身下的贯入动作却依旧配合着噗呲噗呲连绵不断的水声,丝毫没有停歇。
    “够了……”关玉秀有气无力的怒道,“放开我。”
    “不放。你主动让我操你,不是你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尚棠的笑容恶劣的难以言喻,重重地拍打着穴心,直抵宫口。
    “疼……!”关玉秀嘶的一声缩紧了身体。
    尚棠眼中的血色已经浓郁的不能看,他慢条斯理的指腹拂过少女被咬肿的唇瓣:“疼么。可我很舒服……秀秀。”
    “能和你这样,我无时无刻不感到快要疯了般的幸福。”
    “那你射进来就好了,尚棠。”关玉秀咬着唇,冷汗一滴滴的黏湿着额头。
    尚棠又发出那种压抑的、异常的、古怪瘆人的笑声。
    仿佛送上刑台,被刽子手即将砍掉头颅的囚犯,因濒死而发了疯。
    “好不容易能和你这样了……明明这么幸福……这么、舒服……但我,哈嗯……”
    他笑着哭了。
    “哈哈哈……好想死啊……”
    关玉秀愣愣的看着尚棠,他那已整个变为血红色的眼球中流下了点点泪水,癫狂的笑声也夹杂着呜咽大颗大颗的砸落到少女苍白的脸上、眼中。
    尚棠笑着哭着,将身下的少女揉进怀里,像要把她全身的每个细胞、每根发丝都揉进骨髓里,一滴血也不剩的吞噬殆尽。
    他的嘴唇贴到少女的耳边,竭尽所能、温柔的、急促的、焦躁的、带着血腥气的催促她。
    “秀秀。让我死——求你了,求你了,哈昂,嗯啊,好想死……”
    倾城的妖孽与苍白的少女抵死缠绵,穴肉与肉棒死死绞在一处。
    “让我死吧,秀秀。”
    随着这一句,尚棠咬着她的耳垂,压抑着喉间的低吼,狠狠地泄入了少女的深处,灌满了渴求已久的宫胞,也让关玉秀再次抖着身子、随着那股悲伤的炙热流入体内,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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