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豪将程霜带回了自己家。
他父母在徐家豪考上大学那年决定移民,目前已在加拿大定居。
徐家豪很喜欢这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他对未来没有任何紧张或不安,因此拒绝了父母劝说他到外国升学的建议,也是这个决定,让他在大学邂逅了程霜。
徐家豪的家比程霜家要宽敞不少,他父母没移民前家里还有住家佣人。父母移民后,徐家豪便将佣人解雇了,只定期请家政公司人员上门清洁。
开车回来中途,两人还去了趟附近的便利店。
程霜搂着徐家豪的腰,站在货架前,神色有些尴尬地飞快扫视着避孕套的包装。
徐家豪脸上也有些不自然,但他终归是男生,比她要脸皮厚些。
他很快拿过两盒混和着一些零零碎踤的薯片饼干糖果,拉着程霜去柜台结账。
客厅的水晶吊灯点亮。
灯影投射在灯下的红木餐桌上。
徐家豪背抵着门从后抱住程霜。
他的胸膛在发烫,心跳也很快。
程霜被他抱着,感觉特别清晰。
“真的碓定要做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明明此刻已经在他家里了,徐家豪还是觉得不真实。
他需要再叁确定,害怕只是她一时兴起的玩心。
程霜转过身,轻踮脚尖,攀着他肩膀,主动吻他。
接触到她唇的一瞬,他像是得到了答覆,搂着她忘形吮吸。
不同于以往的克制,是火热密集的缠绕。
“嗯...”程霜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喉间发出抗议的轻啍。
他放开了她的唇,把她抱进了自己卧室。
程霜被放到床上,半坐着,双手反撑着柔软的大床。
她才找好支点,他便俯下,欺身过来,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继续方才的吻。
带着情欲的接吻和平时是不同的,程霜身体很快酥软下来。
湿热的气息从她唇上离开,开始落在她陶瓷般细腻的颈侧。
他的唇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发烫的气息萦绕。
程霜紧闭着眼眸,恍惚间,她的眼前闪现那夜在玻璃房子里被袁征舔吻脖颈的画面。
湿滑、火热,极富节奏技巧,在她脖颈敏感的区域来回游走,留下道道湿痕。
那些湿痕就像爪子,搔着她,让她身体酥麻,腿心收缩。
她忍不住逸出难耐细吟。
这声细吟一下让她清醒过来,娇躯僵住。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与徐家豪的亲热中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甚至腿心还有些动情。
“怎么了,”徐家豪从她颈间抬头,关心地问:“是我弄痛你了吗?”
程霜望着眼前斯文的俊脸,他眼里有陌生的情欲光芒。
她并不反感。
“没有。”程霜摇头,仿佛想要顺道将那些讨厌的画面摇散,按下他脖子,亲他下唇。
她上衣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大半,露出里面浅粉的内衣,乳沟若现若现。
徐家豪一边回吻她,一边试探地去解她内衣扣子。
饱满挺翘的两只雪乳随着束缚松开,在他眼前弹跳而出,樱粉色乳尖瞬间攫住他视线。
呼吸不由得变粗重。
只曾出现在梦中的情景现在居然活生生展现在他眼前。
徐家豪有些挪不开眼。
她的乳房又挺又翘,形状极美,即使平躺着也没有向两边摊软散开,肌肤也极雪白细腻,在灯光下泛出一层薄光,乳尖因为动情而发硬。
粉色的,嫩得让人想狠狠蹂躏。
程霜被他看得害羞起来,想拿手掩住,“你不要一直这样看。”
徐家豪制住她的手腕,真诚地赞美她:“霜霜,你好美。”
程霜本就酡红的脸变得更烫了。
他松了手,试探地握住她的右乳。
“嗯...”
徐家豪的掌心是温润的,动作也温柔。
他没有袁征那些丰富的技巧,全是凭着一个男人天生对这方面的判断和直觉。
掌心沿着她高耸的雪乳形状来回烫贴,中指绕着嫩滑乳晕绕圈,最后轻轻掐着乳尖。
他的呼吸与程霜的轻吟交织在一起。
乳尖在他指下变得越来越硬。
他喉结滚动,终于忍不住俯下头,用唇吮住其中一只乳。
幼滑的乳晕在口腔里像布丁般甜美,让他着迷不已,不断吸吮,直将她的乳尖吮得发红,惹来她轻哼才慢慢吐出。
程霜软着身子,十指摩挲着他的短发和耳朵。
徐家豪被她摸得下身发疼。
他重新覆身,深重地吻着她的唇,一边将两人的衣服解下。
在唇舌的交迭间,程霜和徐家豪也赤裸地覆在一起。
徐家豪的身材不像袁征那样肌肉蕴着骇人的力量,强大的征服感,让人心生下意识躲避的惧意,他是精实修长的,胸膛压着她双乳,让她觉得亲昵安心。
她细长的双腿夹在他腰间,腿心已经湿了,贴着他发硬的性器。
徐家豪慢慢挺腰在她腿心前后轻蹭,蹭得阴茎一片水光。
他伸手去摸床头的避孕套盒子,抽出一个,撕开包装,套上。
尺寸刚好。
徐家豪还是第一次买这种伴侣间的必需品,从货架上拿起盒子时其实心里没底。
他重新俯下,将她的腿缠回自己腰上,吻了吻她的唇,“如果不舒服或者痛,就喊停。”
“嗯。”
程霜点了点头,感到他的阴茎抵住了花心,既期待又紧张。
如果以发生第一次纳入式性行为作为一个女孩成为女人的标记的话。
她真的要成为一个女人了。
徐家豪挺腰,阴茎开始慢慢破开狭窄的细缝。
才进去一点,没有被异物造访过的花穴内壁便将他紧紧夹住,不让他再深入。
徐家豪被她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即使隔着一层薄膜,阴茎的敏感度有所降低,还是差点忍不住想射精。
他深呼吸了口气,就着她穴里的滑夜继续往里推进。
程霜开始觉得痛了,蹙着秀眉,想喊他停下。
眼眸睁开,却发现他额上覆着一层细汗,似乎也在忍耐。
她突然就心软了。
为了尽量让自己不痛,他都这样温柔隐忍了,她觉得眼下这点疼痛,她还算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