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浔嘤咛一声,这个乖狗狗,做事越来越认真了,看起来她的调.教还算成功,也不知道会不会调乖。
不过你亲了脚,我可不允许你去别的地方,姐姐还是有点边界线的。姜若浔摁住她的嘴,柔柔弱弱地说道。
许幼枝想说你全身这么干净,不碍事的,但是她不敢说。
去洗澡。姜若浔忽然紧贴着她的身子,咿咿呀呀地轻笑:带姐姐去浴室洗澡,怎么洗枝枝应该有经验了吧?
许幼枝耳根通红,懵懵懂懂地点头。
最终,她也跟着滑入那一方湿润的天底,与沐浴露交融,与藏在泡沫之间的美人彻底疯狂的嬉戏。
这一晚,她喊了不知多少个称呼,又累又觉得刺激。
一步一步失去了原本拥有的矜持。
床响了一会,直到有人在门口敲了一会门才停下来。
许幼枝以为是程星星以为自己不在房间特意来找姜若浔,有些担惊受怕地躲进被窝。
姜若浔则顺势搂住她,许幼枝也顺势靠在她怀里,碰到刚刚咬过的地方,此时香味弥漫。
谁?姜若浔问道。
肯定不是程星星和于小犹,因为她都叮嘱过,没事不要来找她和许幼枝。
若浔,是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姜若浔双眼一眯。
是郎轻言?姜若浔说,脸色铁青。
许幼枝噤了声,心怦怦跳个不停。
好像要被人抓包似的。
郎轻言笑道:若浔,我可以进来和你聊聊吗?
抱歉。姜若浔把声音弄得暧昧,许幼枝不由得吃惊,她不喜欢姜若浔把刚刚做过的语气给别人听。
我现在没空。
郎轻言顿觉不对劲,问道:你,你在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姜若浔伸手摸到了许幼枝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传到了郎轻言的耳朵。
许幼枝吃痛,不敢喊出声。
只得被姜若浔紧紧箍着,她忍不住抬头瞪她。
姜若浔不以为然地笑了。
这下郎轻言终于明了。
可是旁边人没有发出声音,郎轻言并不知道是男是女,一时脸色大变。
教训我的狗呀。姜若浔轻笑若铃,然后在打疼的肌肤上揉了揉表示给许幼枝点安慰。
尚在生气的许幼枝便气消了。
郎轻言脸色越发苍白,他实在想不到姜若浔居然会有这种事,他明明知道姜若浔是什么样的人!
抱歉,打扰了。他终于离开了。
回到房间,听到里面一声虚弱的声音:哥哥。
郎轻言拍的一声打到他脸上,那人直接倒在床上,双眼一红,竟快要哭出来。
床上的男人只是二十几岁,长得清秀无比,郎轻言看着他脸颊的红指印。上前捂住扶了扶。
男人着急地捂住他的手:哥哥,怎么办?万一她告诉别人,我.....岂不是身败名裂了!
郎轻言看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曾经也是他万般疼惜的金丝雀,当时男人也才十九岁,刚刚入行,一见面就喊他一声哥哥。
时隔六年,男人身上还是一片稚气。
他一把抓住他的短发,呢喃道:放心.....哥哥会帮你解决的。
*
刚才打疼了?门口终于安静了,姜若浔使劲地揉,语气却温柔地不像话。
许幼枝哼了一声:真以为我是熊猫。皮糙肉厚的。
说起来我还挺喜欢熊猫的,到时候带你去熊猫基地看看花花?姜若浔转移话题。
许幼枝一整个气,裹起被子哼了又哼。
姜若浔无奈的笑,把被子扯开,在小狗崽子耳边娇声呢喃:要不我补偿给你。
你怎么补偿?到头来不还是许幼枝伺候她嘛。
姜若浔忽然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摸。
滑腻温热的肌肤的触感瞬间传进许幼枝的手心中。
许幼枝茫然去看她,对方笑颜艳艳。
你欺负姐姐吧,打哪里也无所谓,哪怕掐我脖子,姐姐都不会说你什么。说着,掰开许幼枝的手指在纤细修长的脖子上狠狠一掐。
许幼枝吓得缩回了手。
姜若浔意犹未尽,眼尾泛红,倒真有一种被欺负的致命感。
许幼枝想到之前自己被姜若浔各种使唤命令,心底竟有种确实想欺负她的冲动。
你说得真的?
姜若浔躺了下去,语气柔弱不堪,好似一支柔软的羽毛,需要许幼枝的手将她捧起来。
枝枝,轻点。高傲的影后不得已求饶:你就这么想欺负我吗?
脖颈早已沁出汗,许幼枝此刻的心情十分兴奋。
以前她被姜若浔的声音使唤,这也不敢干,那也不敢干,必须要通她的命令才能进行下一步。
这次不一样了。
安静点。
好吧。姜若浔无奈地笑了笑。
让小狗尽情地欺负自己吧。
昨晚有多疯狂,早上醒来的许幼枝就有多清醒,看着被褥上的痕迹,她不由握紧拳头,握了又握,却还是放开了,无端掀起一阵叹息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