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谄媚的姿态粉丝不知道,可她知道。
她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得意,可以使唤小演员,不管是羞辱还是辱打,她都会一声不吭,还会叫得起劲,越是起劲,她心里越是疯狂。
可是许幼枝做梦也想不到,即使在梦境里,姜若浔还是把她拿捏得无法抵抗。
姜若浔可以脱光衣服,却没有一点羞耻心,反倒觉得无所谓,脸上清风云淡得好像只是习惯做这些事,习惯地跟她说:你要的我可以给,但你也要给我一点好处。
许幼枝心头一烫,她完全以此刻的身份压制还是小演员的姜若浔,她怒道:这是什么话?!我才是你的主人!
许幼枝掐着她的脖子,弄得对方脖子越发通红,许幼枝喊道:你就这么高傲吗?想要什么就给我好好做,听我的话,给我跪下!
许幼枝原以为自己能震撼到她,这样她就会对着自己求饶。
不曾想.....
姜若浔眼神十足的娇媚,红唇挽起,一声媚笑。
小狗狗,姐姐喜欢你这么欺负我,但是弄疼了......姐姐该用什么办法继续被你弄疼呢......
许幼枝惊恐地放下手,不断地倒退。
不......这不是真的。
眼见那人一步一步走来,许幼枝害怕的蹲在角落边几乎蜷了起来,她听到姜若浔在跟她说:乖狗狗,你是不是特别想做我的狗呢?
半夜,姜若浔终于拍完戏,回到酒店,身子极其沉迈,几乎澡也不想洗就想睡了。
有个电话打过来,本欲挂掉却看到程星星此前发来的消息,忙不迭地接上。
幼枝怎么了?姜若浔着急问。
浔姐,幼枝发烧了。
姜若浔来许幼枝的房间里,程星星已经给她喝了退烧药,本人还在床上发着粗声。
浔姐,你来了。程星星说:我刚才给幼枝量体温,幼枝发了38点度的烧,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过我看她身体很虚,不知道要不要带她去看医生。
姜若浔坐在床边,许幼枝即使很疲惫,但她知道姜若浔来了,忍不住去看她。
她看到一张素净又温柔的脸。
那张脸和梦境的一点也不一样,可还是一样的五官一样的人。
枝枝,我们去医院吧?姜若浔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也没那么烫,可脸却红了好多。
许幼枝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医院,我只想躺着。
姜若浔见她耍小孩子脾性,自然宠着,好,不去医院。
程星星心下诧异,她见不得姜若浔这么温柔,快速关上门:那我先走了。
喝点水。姜若浔柔声道,特意给热水吹温,让许幼枝喝得舒服。
许幼枝应了一声,等到她把就被放在唇边,一点一点汲取温水,还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姜若浔一眼。
姜若浔并没有注意到她奇怪的眼神,贴心地一边捧着碗给她喝,一边给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此刻,头晕的许幼枝蓦然在她身上看到了当初看到的影子,她的身上不再是清冷中的傲然,而是扯出的温柔,撕开了给她看。
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姜若浔的眼神透着从未有过的怜爱,怜爱之中还有许幼枝曾经见过的柔情,她似乎回到了在玉兰花园的9楼中第一次遇到姜若浔,朝她笑着喊了一声学姐好。
别走。许幼枝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说出这句话,但是顾不得多想,还担忧地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后将滚烫的脸贴在她手心中。
姜若浔的手微凉,脸贴在上面刚刚好可以降温。
也可以汲取一点温柔的安全感。
姜若浔抿了抿嘴,怜爱越发浓厚,她拨了拨她的碎发,声音轻柔到极致,像是一道悦耳的琴音。
狗狗,困了就睡吧。
许幼枝听话地点了点头,可是她看着姜若浔似乎入了迷,即使发烧引发的鼻炎,可她却清晰地闻到对方的香味。
熟悉又好闻,指尖的香气更是凑到她鼻间,梦魂萦绕,让原本迷糊的许幼枝更加迷糊了。
她忍不住伸出一点舌头,去舔那段圆润的大拇指。
感到一点痒意。
姜若浔不由睁大眼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孩会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指。
姐姐的手指,好甜。许幼枝的脸突然潮红,好像她们之前的几晚事后的表现。
姜若浔的脸也红了。
第一次听到许幼枝这般主动的夸赞。
傻瓜,之前你说姐姐就算不洗澡也是香的,姐姐现在还记得。
声音柔得可娇可媚,许幼枝几乎一步步沉陷下去。
好喜欢姐姐的声音......她低低的笑,好似喝醉酒了。
但她那副病怏怏的样子,显然是烧迷糊了。
姜若浔眉眼间的清冷和娇艳瞬间消散无比,只有心疼,无限地心疼,好像
照顾着一个需要她照顾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她第一次疼爱的对象,她恨不得把所有的好全部给她。
遇到许幼枝之前,她没有感情,甚至不屑于感情,但遇到许幼枝后,姜若浔做梦也想不到,曾经的玩弄竟然也会觉得如此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