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书没否认,不然呢?
陆微气得脑子缺氧,莫名感觉这人太过阴险了些,平日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谁承想,背地里竟偷偷摸摸将她算计了个干净。
恐怕今晚要发生的事,也早在她计划之中。
卑鄙无耻!
简直可恶至极!
陆微抓住床单,拼命想撑起身子。
下一秒,陈予书伸手,轻轻在她肩上一推。
陆微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挣扎道:书书,真的不能再商量下吗?
陈予书俯身,以行动回答她。
不容商量。
事情不该这么发展的呀!
自己天天搬画具,时不时运动锻炼,关键时候,力气竟比不过一个整天读死书的呆子?!
实在怪她那不争气的身子,从未想过会如此敏.感。
没一会儿,陆微就被拨.弄得受不住,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否则,也不会一朝被压,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但最该怪的还是陈予书,看着一副人模狗样的正经样,此刻却在她身下搅弄风云。
咿咿呀呀,高低音交错,室内仿佛开了一场音乐会。
好在陈予书选的酒店房间隔音极佳。
陆微难受地像条鱼似的摆动起来,再硬的骨头此时也酥.软得不行。
被摆布着又换了个姿势,吻落在背上,陆微受不了地一颤,边叫边往前躲。
像是发现了某个有趣的开关,陈予书逗弄似的,一下下贴上去。
声音随之一下下高亢。
最后,陆微像虾似地蜷缩起来,烟花炸开,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陈予书舔舔唇,因兴奋而浑身战栗的细胞也慢慢平息下来。
她收紧手臂,将人更近地环进自己怀里,一下下轻抚陆微后背,问:好点了吗?
几声细细的嘤咛声传来,陆微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睫毛沾湿了,眼周稍干的泪有些黏.腻。
好一会儿,都没听到陆微回答,只余喘.气声。
缓过神,陆微暗暗咬牙,摩拳擦掌,寻思着如何报复。
昏暗的夜色将她的野心很好的伪装了起来,她又哎哟地叫了声,翻身正对陈予书,柔柔弱弱地投入她的怀中。
微微?
陆微从鼻子发出一声询问的嗯,心里却嗤道:哼,好你个陈予书,平时直剌剌喊着她的大名,现在把她吃干抹净,倒是学会了柔情蜜意这一套!
还没好吗?
没陆微有气无力地答,倏地,话音卡在了喉咙里。
陈予书这个、这个禽兽,真是人不可貌相!
方才是她大意了,你真当我小陆微好欺负吗!
陈予书只觉入手的肌肤细腻光滑,比上佳的丝绸面料手感更好。
书上说,女生的不应期很短,而且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能达到多次。
方才也未见陆微不适,想来应该是舒服的。
陈予书心念微动,手也跟着动了起来。
一个晃神,某人前一秒还哼哼唧唧的脸出现在了上方。
陆微强忍兴奋,在她耳边轻声诱哄:书书宝贝,你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许是温柔过头,陈予书被她弄得不上不下,虽有快意,但更多的是难受。
加之她习惯隐忍不发,陆微避重就轻,有些不得章法,偶尔擦过脆弱的某处,却从未真正造访。
眼前白波晃荡,陈予书紧紧咬着唇,终是受不住,在陆微腰上拧了一把。
一声讶异的惊呼过后,毫无疑问,某人再度失了荆州。
事后。
陈予书从卫生间洗完手后回来,就见陆微裹着被子,缩在一角。
活像被人糟.蹋了一样。
陈予书看得好笑不已,抿唇,努力酝酿起一丝愧疚之情,走到床侧蹲下,你不闷吗?
陆微将被子更加往上地拉了拉,把头埋了个严实。
闷不闷不知道,闷闷不乐是看出来了。
陈予书起身上床,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水渍擦干,然后,带着凉意的指尖贴上陆微后颈,想将她被汗浸湿的发挑开。
刚一触到肌肤,陆微就倒吸了口冷气,耸着一边肩膀,发闷的声音从被窝传来,你还来!
陈予书轻笑声,道明了缘由。
陆微却并不领情,反而放下狠话:陈予书,我以后再也不会出来跟你开.房了!
哦。陈予书浑不在意,拉了拉她的被子,不热吗?
威胁不成,陆微恼羞成怒地掀开被子,露出张红透的脸,气鼓鼓地瞪着她,你!
不对!陆微猛地反应过来,不开的话,吃亏的还是她啊!
更加郁闷了。
陈予书不知她心中所想,柔声唤她:微微。
干什么!
去另一张床睡吧。
陆微斜过眼,抱着被子岿然不动,咬牙切齿道:凭什么赶我走!
陈予书轻轻呼出口气,缓了缓,才开口道:
你水太多,把床打湿了。
我们,去另一张床睡。
第94章 再来
话落,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