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我,只是一遍遍喊着卿卿。
心里不知为何,像被什么东西啃掉了一块,我脑海里骤然闪过了无数个可能,最清晰的那个是:卿卿是他喜欢的女人!
明明我该对他没有感情的,可在想到这个可能后我还是心里一酸,莫名愤怒。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才不要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羞辱,亏我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
但无论我怎么抵抗,都还是没能逃过他强势的索取。
我疼得变了脸色再不敢胡乱挣扎,眼泪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滑下眼角。
他见我疼哭,停了下来。
“很疼么?”
我迎上他眼底的悔意,有点害怕的僵着身体执着问:“卿卿到底是谁?我惹你了吗,你要这么欺负我?占有我的身体还叫着别的女孩名字!”
他闻言却没有多少反应。
搂着我,温柔用掌心给我按摩腰腹,缓解疼痛。
“明月入怀,不如卿卿。卿卿是眼前人。”
“眼前人……”我眨巴眨巴泪湿的双眼。
他拧眉:“笨!叫你呢!”
“叫、叫我……”我惊讶的人都结巴了。
满脑子都是他在叫我……他叫我卿卿!
“在我们蛇族,挚爱的女人就是我们的生命,蛇性本淫,却只对心爱的女人这样。我们蛇族若认定一个伴侣,除非她死,否则不会另寻新欢,卿卿我心,我心便是卿卿。”
他称我是挚爱的女人……
我意外又尴尬的愣住。
猝不及防的欢愉令我下意识将压在身上的人抱紧,丢人的细声向他求饶:“仙爷,你慢点。”
泪珠子还挂在眼角,他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上失态,炙热的亲吻几近癫狂。
“叫我玄霄。”
我抱住他的头听话重复:“玄霄……”
“你可知,我很久之前就想听你这么叫我名字……”
我紧紧搂着他,一轮欢愉过后很快就到了第二轮。
在我被他几番折磨给引诱的沉沦其中时,突然往我口中塞进了一颗凉物。
我被入腹的那股子凉意给唤醒了神志……
“什么东西?”我泫然欲泣的颤声问。
他从我胸口离开,喘息着轻哄:“养身子的药。”
“养身子?”
不给我多想的机会,他就再次把我送上云巅,埋进我脖颈哑声低喃:“月儿,卿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尾音携着几丝狠劲。
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喜欢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光看他在这回事上的表现,他的确是喜欢我喜欢的入魔……
云雨过后,他搂着我躺在床上,闭目休养生息:
“你大哥是惹到了下面的人了,她断了你大哥的阳寿收了他的魂,为今之计只能设法请她主动归还你大哥的魂魄,别无他法。”
“苏聿明惹到下面的人了?鬼?!”我不可思议的低喃问:“他是冲撞到什么东西了吗?要被带走魂魄。”
“现在我们只能暂时给他吊着性命,晚上你和你大伯他们说,让他们在院子里供奉一位阴间神,从月亮升起来开始烧纸,一直烧到凌晨一点。
至于你,得跟本座去个地方,等见到了那地方的人你就知道前因后果了。”
“供奉哪位神?”
“池头夫人。”
池头夫人我似乎在哪本书上看过关于她的介绍。
据说她是凡人死后成的神,生前品性良善端庄秀丽,因叛军攻城时她身怀六甲拼命拿着火把为守城军报信,令守城军及时发现了敌迹护住满城百姓,自己却死在了敌军的乱刀下。
百姓们感念她的大义与仁善在民间为她建庙供奉,尊她为池头夫人。
多年后一怀孕九个月的妇人上山拜佛途中遇见土匪,身边的侍从都被杀光了,她自己也在劫匪想要杀她灭口时突然破了羊水,躺在地上痛不欲生,赶上了难产。
就在生死危急关头,一名穿着黑袍红衣披发遮住半张脸的女人突然现身帮她打跑了劫匪,还摸着她的肚子助她生产。
孕妇生下孩子后红衣女人便消失了,孕妇为了报答女人的救命之恩,回去后让画师根据自己的描述把女人的样貌画了下来,命人四处张贴画像悬赏寻恩人。
却不想多日后没等来恩人却等来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告诉妇人,画像上的女人其实在几十年前就死了,正是死在叛军乱刀下身怀六甲的池头夫人。
打那以后池头夫人就成了民间传说中孕妇的守护神。
传闻如果遇上孕妇难产,就在产房拜池头夫人,池头夫人就会现身帮助产妇度过难关。
但我大哥被阴间的人收走魂魄为什么要拜这位夫人……
我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按照墨玄霄的安排和我大伯大娘说了。
我大伯大娘赶紧找到家里聘请的木匠,让木匠迅速劈了个牌位出来,用朱笔写上池头夫人的名讳,放在正堂条案上开始焚香烧纸。
大伯大娘那里安排好,我在墨玄霄的指示下找到了苏聿明出事那天的司机,让他载着我们去苏聿明出事的地方。
“苏总应该是去找程经理了,程经理的老家就在梧桐镇,那天苏总接到了程经理的电话,然后就给我一个地址,让我带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