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蛇王宫相比,我师尊的归吾山……就是穷乡僻壤啊!
简直是人间仙境,金银窝!
后来我回去和我师尊讲起这件事,我师尊却压根没把重点放在灵蛇山蛇王宫有多么金碧辉煌,蛇皇大人有多么有钱上。
而是问我蛇皇是怎么把难养的凤尾花树在那么寒凉的环境下,养成片的……
她还让我下次再去偷草药的时候找机会向尊上请教一下,呜呜呜。”
苏暮表示嗑到了:“原来灵帝大人在多年前就与主上有过这么一段缘分,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苏钰感慨道:
“你说当时凤王你要是勇敢点,替灵帝去向主上请教这回事,灵帝陛下是不是与我们蛇皇陛下,早就成花友了?
说不定,几万年前就日久生情修成正果,我们灵蛇山的小殿下们都能满地跑打酱油了。”
凤凰抽风似的干笑两声:
“呵呵,勇敢点……我是凤王他是蛇皇我俩压根不在一个层次上,我才多少岁他都多少高寿了?
我当时要是闯了他的结界进了他的神宫偷完他的灵草还不怕死的凑到他老人家面前讨教怎么养凤尾花树,他不得当场一道雷把我轰得英年早逝啊!”
苏暮:“按陛下的脾气,还真有可能。”
苏钰:“的确,是这样,陛下向来对主动冒犯的异类,没啥好脸。”
“不过说起来……”凤凰没脸没皮地追问:“后来我成功抱上尊上这条大腿,有机会光明正大出入蛇王宫了,为什么却没有见到琉璃桥下的五色锦鲤了?”
苏钰展开折扇:“说起那五色锦鲤,是主上从昆仑那买来的,十万金珠一条呢。”
苏暮:“主上一次买了一百条。”
凤凰:“……你说多少?!”
苏钰惋惜道:“只是后来那五色锦鲤吃不惯宫内的栗子糕,撑积食了,风朗前辈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组团翻肚皮了。”
凤凰大惊:“这叫吃不惯吗,这明明是吃多了!”
苏暮:“据说当初是主上没事就往水里洒栗子糕屑,才把那一百条祥瑞锦鲤给撑死的……”
凤凰:“……我算是明白我家帝尊为什么会和你们蛇皇成两口子了,夫妻俩一个抠门一个败家。”
苏钰叹气:“主上这不叫败家……主上这个神界首富,其实也是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苏暮附和:“当初主上收服一族,那些族王便会将阖族财物尽数上缴,主上的家业除了大祖与前两任蛇皇留给他的,剩下的全都是满身伤疤换来的。”
午夜温存,他亲吻着我的唇,柔和似水地与我十指交叉相扣,抵着我湿漉漉的额,喘息着说:
“是用瑶池水泡金灵芝七七四十九日,浇灌而成。”
我忽视烛光里共舞的那双黑影,两眼雾蒙蒙地凝望着他:“什么?”
他浅浅回:“养凤尾花树的办法。”
我圈住他的脖子,搂着他在床上缠绵滚动,气喘吁吁地哑着嗓子道:“可我现在,更好奇你是怎么把锦鲤撑死的。”
他的大手探至我身下,抚着我的鳞,暧昧含住我的唇珠,金瞳深处,欲海翻涌:
“小神也好奇,龙祖与魔界始祖神九娘娘的女儿灵帝大人,为什么会是一尾银蛇……”
我抬指抚摸他眼角猩红,用尽浑身解数的引他迎合,轻启唇,嗓音软绵绵的:
“夫君的好奇心,真重。夫君只需要知道,月儿是你最亲近的人便是……”
他捧住我的脑袋,深深吮吸我口中气息:“好。为夫听夫人的话。”
忘记我俩在一起纠缠了多少个时辰,脑中意识散去后,我便趴在他怀里沉沉睡着了过去……
次日一早,我头晕目眩的醒过来。
第一反应就是摸摸自己小腹……
可我忘记了,我腹中的崽子刚满月,现在还没显怀呢。
摸是根本摸不出来的……
我糊里糊涂地捂着肚子快要被吓哭出来了。
陪在我身侧的男人被我整出的窸窣动静吵醒,青丝凌乱衣衫不整地又一胳膊将我揽回怀中,让我乖乖躺了回去,“月儿别怕,孩子还在。”
听见孩子还在这四个字,我瞬间就冷静了下来,这才留意到……他一直都在我身边保护我。
只是这个形象,有点不太雅观。
衣襟半敞、满脸疲惫的样子,像极了刚被狠狠欺负蹂躏一通的良家美男——
“玄霄,你回来了。”我喜极而泣的抱住他,一头扎他胸膛上委屈告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呢!都怪我不小心,差点害了咱俩的宝宝!”
他揉揉我的脑袋,耐心哄我:“不哭了,乖,不怪月儿,月儿受苦了。”
我不放心的泪眼盈盈昂头问他:
“那我们的崽还好吗,我昨天没有将他们摔出个好歹吧……我怕死了,我记得凤凰给我吃了仙丹,可是我根本咽不下去……我不是不关心我们的崽,我是根本没力气往下咽……”
他拍拍我的后背,阖目亲近地将我往怀里拢得更紧些:
“没事了,宝宝都没事。你要相信凤川的医术,天上的神仙他都能治,更何况是夫人这一介凡人。
再睡会,昨晚夫人险些将为夫身上的仙气都榨干了,夫人倒是心狠,为了咱们的宝宝,可劲的索取为夫身上神力,一点也不心疼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