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沫汐快速作出反应,朝南宫绝吼道:“你放开我!不然……我就让你拿不到休书!”她只想提出休书来威胁南宫绝,好让他知难而退,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弄巧成拙。
南宫绝被她的话激怒了,眼神在黑夜中阴暗不明:“本王不要休书这种东西,你休想逃离本王的身边和六弟逍遥快活!”
说着朝柳沫汐压了上来,手轻轻一挑,衣服散开来,露出白皙姣好的曲线勾引着南宫绝的目光,心里一动,身子的某一处划过异样的感觉,他的想法只有一个:他要她!
炽热的视线几乎将她灼破,柳沫汐双手抵触,在他的身下挣扎:“不要不要!”惊恐的大眼紧紧盯着他,却让南宫绝心里生出一股征服欲。
一想起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脑海里想的都是六弟,心里有股无名指怒火熊熊燃烧。
讥笑道“难道你还想着六弟,告诉你,他心里根本不会有你!”
柳沫汐突然呆滞了一下,南宫绝手不自觉的捏紧,关节泛白。
凤眸是嗜血的妒意,南宫绝粗暴的折磨身下的人儿。毫不留情, 一想到她肯定是为了六弟才这么伤心,脸越加阴冷。
“痛!”凄惨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一道模糊的弯月阴冷的挂在上空。
柳沫汐缓缓流下泪,鬓角边角是滚烫的泪水,她祈求的望向上方冷漠无情的男人:“不要!”
她不要这样,这不是她想的!她不要被强,暴!“不要让我恨你!”最后,柳沫汐摞下狠话,冷漠的看着她身上的男人。
南宫绝看着那双暗含冷漠的眸子,迟疑了下,被那双冷漠的眸子一瞪,心仿佛被撞击了一下,可妒火燃烧他的理智,似乎有个人在他脑海里说:
“她必须是你的人!要了她!要了她!”
他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完全不顾柳沫汐的异样,在她的上方疯狂运动。柳沫汐几乎晕厥,看着上方对她施暴的男人,泪水已经流干,身上每一点都让她觉得十分恶心。
在南宫绝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十分敏感,不受她的控制,整个身体化成一滩春水。
柳沫汐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叫出让人羞耻的叫声,因为这是一种侮辱。
她的眼神空洞痛苦,缓缓闭上眼承受上方男人所带给她的侮辱,慢慢放弃了挣扎,任一条死鱼般一动不动。
她知道越挣扎越会让男人升起一股征服欲,现在,她只想早些结束这样的痛苦。
里面渐渐湿润,柳沫汐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有液体顺着流了下来,染红整个床被。
残破不堪的身体如*被折断翅膀凋落在无尽的痛苦中。满房春色,却只是痛苦的开始,是柳沫汐的死心。
翌日。
硫晕晕沉沉的来到柳沫汐的房间,手指轻轻一推,门便打开来。
她满脸疑惑,小姐的房门怎么轻易就被打开了?昨天不是锁上了吗?难道小姐出过房门?
带着疑惑小硫走了进去,里面的情景让她忍不住落泪。
地上扑着一件件衣服,床上的女子衣衫不整,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惨不忍睹,大大小小都是青紫色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双水眸仿佛失去生机,空洞的盯着上方,一动不动。
“小姐,这……”小硫连忙跑过去,似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家的小姐,如此的憔悴,整个样子一下子失去了生机。
这发生什么事?
听见小硫的声音,柳沫汐缓缓转过头,水眸空洞的看着她,嘴唇干涸,隐隐有脱皮的迹象,轻轻蠕动:“我要洗澡水!”
昨晚南宫绝一下要了她几次,到了最后她承受不住昏迷了过去,他多久走的她不知道,只是她醒过来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
小硫流着眼泪为柳沫汐准备洗澡水,就算她再傻,也该发生了何事?昨晚王爷把她打昏过去,她心里便不安,只是想不到王爷这么残忍对小姐,她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小硫将洗澡水准备好,便出去守在门外,柳沫汐为小硫的贴心而感到一丝暖意,她知道自己现在定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屈辱吧!
稍稍一动,全身就疼的难受,特别是下身就像被车拈过般疼痛,双腿两边到处都是血,现在已经干涸,呈深红色,粘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
可以想象昨晚的人有多粗鲁!
咬着牙,忍受全身的疼痛慢慢来到澡桶边,待水淹没她的周身,那股疼痛才缓解了一些。
眼角的泪水已经流干,她狠狠的擦洗身上的吻痕,她要把南宫绝在在身上留下的屈辱擦掉。
也许,就让自己沉在这里吧!柳沫汐生出了轻生的想法,任水埋过自己的头颅,直到自己不能呼吸。
小硫一直守在门外,听见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心里十分不安,连忙把门打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大大的澡桶。
“小姐,呜呜……小姐……”小硫连忙将柳沫汐的头捞出来,娇小的身体根本拉不出柳沫汐的重量,不知所措的在旁边的呼唤她。
她从昏迷中醒过来,便看见一张清秀的小脸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满脸的害怕与不知所措。
“小硫,我没事!别担心……”柳沫汐摸了摸小硫的头,安抚道。
眼里有抹歉意,刚刚她确实想要一了百了,只是想起还有个小家伙,她便放弃了。
刚刚她只是想用水清醒下头脑而已,只是一层膜,她这个现代人也不会哭死哭活的。
小硫瞧见柳沫汐真的没事,便放下了心。
只不过她现在再也不放心柳沫汐独自一人,就怕出了什么意外,柳沫汐也任小硫跟着她,安定下她的心。
床被到处都是血迹,就像梅花盛开的灿烂景象,柳沫汐忍住不看床上的血迹,那张床上有她的狼狈不堪。
小硫含着泪小心翼翼的为柳沫汐擦药,特别是下身惨不忍睹,那时候小硫差点大哭出来,不过两人谁也没有提昨晚的事,很有默契的选择忘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