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厢房里出来,就看到何雨水从外面进的院子,脸也没有洗头也没有梳,一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样子。
“哥,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才回来,赶紧去洗漱,我看你像个疯丫头似的,这么大了以后怎么能嫁出去。”
何雨水撅着小嘴说:“哼,臭傻柱,一来就训我。”
何雨柱无语地叹了一口气,雨水也长成大姑娘,可还是跟个小孩子似的。
这时候于海棠红着脸跑了出去,过了几分钟又红着脸跑了回来。
何雨柱进了厨房给热了早饭,等她们两人用过,再端回厨房洗碗。
刚收好,于海棠忽然出门走了进来。
“柱子哥,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啊?”何雨柱问。
“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唐突,不过.”于海棠犹犹豫豫的,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柱子哥,我姐姐你也认识。”
何雨柱点点头,于丽虽然还没有嫁人,不过也见到几次。
于海棠小心翼翼的问:“柱子哥,你能给我姐找个工作吗?”
“找个工作?”
于海棠哀求道:“我们家天天都吃不饱饭,姐也没事干,闲着在家。”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虽然不干了,不过过了年春天的时候就要去车辆厂上班安排一份工作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既然于海棠张嘴求自己,说:“我从机械厂出来了,等到春天的时候到时候再找我,我给安排一份工作先干着。”
于海棠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好说话,顿时抱着何雨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松开后笑道:
“谢谢你柱子哥。”
这才感觉自己太过于兴奋,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雨水缠着何雨柱要打牌,三人就坐在被窝里面,用被当桌子打起了扑克。
两人离的很近,何雨柱腿被压的有些酸了,稍微活动一下突然就碰到了于海棠的小脚丫。
她连忙吓得缩了回去,隐蔽的白了何雨柱一眼,见他不在意,就知道是无心之举,也活动一下双腿,重新盘坐。
沉浸在牌局之中,等这把扑克打完,于海棠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脚和何雨柱的脚抵在了一起。
顿时脸上发烫,也不好意思收回去,毕竟自己的脚凉冰冰的。
而何雨柱的大脚却热呼呼的,接触到一起很暖和。
幸福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很很快就到了中午,何雨柱给做了午饭,用过之后就从四合院里离开。
路过一个电话亭,何雨柱要了耿飞燕的办公室。
片刻后,里面传来耿飞燕的声音。
“喂,您好,我是耿飞燕,请问您是”
何雨柱道:“好久不见,耿书记。”
“是你?”耿飞燕的声音顿时变了,充满了怒气。
“当然是我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忘记晚上的约定,另外,不许耍招,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
很明显耿飞燕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下她才又问:“那那照片你洗出来了,还有谁看到过?”
“我自己洗出来的,拍摄的很清晰,到现在为止,没有第2个人能看到,不过你要是耍招,我就不敢保证这件事情了。”
耿飞燕的声音有些慌乱,连忙说:“何雨柱,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耍什么招的,你也别生气,咱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谈。”
何雨柱嗯了一声,然后说让他晚上下班之后,两人约定了一个地点。
耿飞燕只好答应下来。
下班后,耿飞燕怀着忐忑的心情出了机械厂,进入东直门,然后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吉普车。
刚想往跟前去,那吉普车又缓缓的往前开着,耿飞燕只好跟在后面。
何雨柱确认耿飞燕没有帮手,这才把吉普车停在了路边。
耿飞燕面带寒霜地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上。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快把照片还我。”
何雨柱没有多说,只是默默地递过去一个纸袋。
耿飞燕接过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上耿飞燕闭上双眼,俏脸微微上扬,和何雨柱忘情地亲吻在一起。
虽然心中早就有所准备,可是当亲眼看到照片的时候,耿飞燕还是羞涩的满脸通红脸颊滚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尤其这只有一张照片,根本看不出自己是被威胁的。
反而可以看出自己有些陶醉,不知道的人看上去绝对会认为两个人是在偷情。
气的耿飞燕把照片呲啦一声,撕成两半,然后继续撕,很快变成了一堆碎片,根本就看不出拍的是什么。
摇下车门,把碎纸片全部丢了出去,西北风一刮,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撕了好啊,满意了吗?”何雨柱笑嘻嘻的问。
耿飞燕平复下来的心情又糟糕了起来。
何雨柱继续说:“你不会以为我只洗了一张照片吧。”
然后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再说:
“要是还生气,就再撕一张,我可以保证,你想撕多少,就有多少。”
耿飞燕气的脸都大了一号,重重地喘着粗气,怨恨地撇了何雨柱一眼,没有接那张照片,而是问:
“何雨柱,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
“我当然是要拿回照片和底版。”
冷静下来的双飞燕也恢复了理智,撕掉的照片再多有什么用?
只要不拿回底板,何雨柱就可以清洗出无数的照片来。
何雨柱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我安排的地方你敢去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谁知道你有没有埋伏500个刀斧手?”
都让保卫科的人捉自己了,何雨柱不得不小心耿飞燕会狗急了跳墙,张开一个口袋,让自己跳进去。
只要限制了自己的行动,到时候,也不得不把照片和底板都交出去。
如果人在耿家的手中,到时候随便给自己安一个间谍的罪名,想要脱罪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了跟踪的人,这才去了小院。
停在胡同口,何雨柱说:“走吧,下车我亲自做饭给你吃。”
“能不去吗?”耿飞燕可怜兮兮的说。
何雨柱笑着说:“可以呀,无所谓,我送你回家。”
“你怎么这么狠心地对我。”耿飞燕气道。
“呵呵。”
何雨柱说:“当你们把材料往上面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也就是何雨柱把耿家人气坏了,把自己的职务给撤销,变成了普通老百姓。
如果自己还是副科级干部被他们这么一举报,组织上肯定会处理何雨柱。
在那种情况下,大领导都不会去说情,毕竟违法违纪在先,这不是小事。
好在眼下自己全身而退,只是以后不能当官了。
耿飞燕小声嘀咕道:“那真的不是我干的。”
何雨柱笑嘻嘻的问:“你别说你不知情?这事情除了你们耿家的人,别人谁会做?”
耿飞燕面对质问,不敢去看何雨柱,只是目视前方,说:
“何雨柱,反正那事情和我无关,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少说那些废话,就问你下不下车?”
耿飞燕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何雨柱锁了车子,然后带头进了胡同。
耿飞燕犹豫一二,还是硬着头皮跟在了后面,这明知山有虎进去之后就有失身的风险,可是这还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吗?
耿飞燕跟着来到了一处小院子进了堂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何雨柱关了门之后说:“里面有炕,已经烧热了。”
耿飞燕当然不想进去,直接说:“就在这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何雨柱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去拉她的手。
耿飞燕叫道:“流氓,你放开。”
不过人还是被拉进了里屋,顿时就感觉从寒冷的冬天进入了盛夏时节。
屋子里不光烧了火炕,还有三孔的炉子正在散发着热气。
让屋子里足有二三十度的高温。
耿飞燕站在那里没有一分钟就感觉身上冒汗了。
“愣着干嘛呀,把外套脱了啊,难道还要让我帮着你脱?”
耿飞燕瞪了一眼,然后把外面的呢子大衣脱掉,然后又把外套脱了,露出粉色紧身的毛衣。
这时候他就深深的后悔,早上干嘛穿这一件啊。
毛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得腰肢纤细,胸怀大器,格外的突兀。
可谁知道何雨柱会把屋子烧的这么热啊!
现在只穿着毛线衣,还是觉得有些热,总不能脱掉,只剩秋衣了吧。
何雨柱脱了鞋子坐在炕桌的一边说:“来,坐下说,咱们聊聊,这事情要如何处置。”
耿飞燕踌躇再三,还是来到炕尾坐下,低头不语。
何雨柱问:“耿飞燕,我怎么记得你没有孩子?是你不能生,还是江汉阳不能生?”
“你”
耿飞燕顿时抬起头来,杏眼怒瞪,没有好气的嚷道:
“关你什么事?”
这是他们两口子最大的心事,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
“你看你怎么又急了?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
“少啰嗦,你有什么条件?”耿飞燕问。
“你能恢复撤销对我的举报?”
耿飞燕摇摇头,开玩笑的事情,那举报的文件递交给了上一级,再动用家族的力量去找他们说要拿回来不举报了?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家里也不会同意。
这样耗费的资源比举报还要严重,更何况真的要是这么做了,上级领导反而要问为什么会要撤销?
是不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个条件就是杀了我也没法答应呀。”
何雨柱说:“那你觉得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当官了这样的处罚,需要怎么才能弥补?”
“我们可以安排你挂职,去”
“去外地对不对?”何雨柱插嘴问。
耿飞燕不好意思的说:“你要是想当官,我们可以安排你去外地,不过最好是要改一下名字,重新做一份档案,我保证很快能让你恢复科级,甚至再进一步成为处级干部。”
何雨柱摇摇头:“你觉得凭我现在的能力我需要去外地移民隐姓埋名新发展吗?”
耿飞燕也是一时着急没有考虑后果,何雨柱不是普通人,家中有财,外面女人众多。
要是让他抛家弃子,换个名字去外地确实有些为难了。
“要不你继续留在机械厂,虽然不给你级别,但是可以放权给你,让你依然享受副厂长的待遇。”
“眼下的机械厂拆分之后也就是不到2000人,这个破厂子,你还想让我进去?”
“你”
耿飞燕叫道:“好好的一个厂子,让你拆成这个样,你怨得了谁?”
“还不是你们想要夺我的机械厂?”
“谁让你不和我们靠拢的?”
正常而言,何雨柱这个机械厂的领导班子成员应该和新来的街道主任进行靠拢。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街道上换了一把手,下面的这些头头脑脑当然要改弦易辙。
可是何雨柱还把控机械厂,没有任何的表示。
耿家想要收复机械厂,当然要拿何雨柱开刀。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反击是如此的果断和坚决。
让耿家掌握机械厂的过程如此的曲折,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方才完全掌握。
可是何雨柱却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把机械厂最昂贵的资产全部抽离开来。
跑过去成立了京城车辆厂,留给机械厂的只有车床的生产加工能力。
6000的大厂现在也变成只有1000多人不到2000人的样子。
而且最核心的精工车间也没有了,眼下的机械厂可以说是伤筋动骨,奄奄一息。
想到这些,耿飞燕就气的咬牙切齿一样,要不然家族也不会下定决心,和何雨柱撕破脸,把他的破事捅到了上层面前。
只是倒霉的是自己,被何雨柱威胁,就在办公室里被何雨柱亲吻。
好死不死的,还被拍了个正着,让他拿捏了把柄。
“何雨柱,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能把照片和底板都还给我?”
何雨柱笑着问:“我要是不还呢?”
“我感觉自己的拍照技术还可以呀,想要留着以后慢慢的欣赏。”
“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之前咱们也吃过一次饭,当时我可就说过了。”
“你无耻,就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做你的女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