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完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半梦半醒间勾住身旁之人的手指,缠绵着低声呼唤对方的名字。在黏腻中得到一声应答便是好久的开心。
温伯雪醒的很早,天边还是浓重的深蓝色时就睁开了眼睛。
昨天的性爱很激烈,但很奇妙的不觉得疲惫,反而是心意畅通的舒适感。
她早早地翻过身,看熟睡中的泠仲月。
少年一头半长发凌乱的绕在雪白的脸颊边,几分湿气,像清晨林间的小精灵被露水沾湿发髻。
他的睫毛此刻长长地垂在眼皮上,遮挡住眼眸中灵动调皮的神色。即便是睡着觉,也是好看的。
精致的脸庞像西方古典油画中唇红齿白的小男孩形象。
温伯雪忍不住伸手沿着他脸庞的轮廓勾勒,从乌黑浓密的眉毛到深邃的眼睛,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沿着人中滑到嘴唇上。那双唇,不知是由于水液浇灌充足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娇艳欲滴,红彤彤的,像雨后的玫瑰。
突然一阵不好意思,温伯雪想到了昨夜那双唇在腿心间舔弄挑逗的场景。
脸一红,手跟着重重摁了下。
“唔……”泠仲月舔舔唇翻个身继续睡。
不对呀,按照以往言情文的套路,他不应该醒来,然后邪魅一笑抱着她继续做某些羞羞的事吗?
嗯……果然现实和小说不符。
温伯雪也跟着转过身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真是不可思议,她想,她竟然和自己的学生上床了。
几个月前她还讨厌他讨厌的不行,然而昨晚就和他在床上进行深入的交流。
很舒服,她不想违背自己的真实反应。泠仲月非常体贴,虽然带着些初次的笨拙,但非常顾及她的感受。在深深插入时会观察她的反应,而且时刻留心着,避免她撞到床头。
她摸着小肚子,昨天晚上爽到小腹都酸痛了。
等等……
昨晚好像是内射……
温伯雪吓得腾的起身找手机,打开健康app查看是否排卵期。
还好还好,是绿色的安全期,前不久才刚来过月经,应该没太大问题。
要不为了保险,还是吃药?
内心正在犹豫是否叫跑腿时,床上传来一道慵懒低沉的少年音:
“老师不用担心,昨晚上我都弄出来了。”
温伯雪楞楞地回头看向床上半趴着的泠仲月,他侧身躺着,胳膊撑着脑袋,即便是这样的姿势身上都没有多余松垂的皮肉,到底是年轻啊。
心里稍稍松了口气,问他早饭吃什么。
“我还不饿呢,”泠仲月又接着躺下,身上不着寸缕,不充血时浅粉色的肉棒就这样安静的趴在腿心。
唉?他是不是把毛毛刮掉了?
一双修长匀称的手握住肉棒轻轻撸动,
怎么突然开始自慰?
“为了和老师做爱,我真的做了很多准备呢。包括把体毛剔除干净,老师喜欢吗?我在今年年初做了包皮手术,恢复后每月定期除毛,现在身上非常光滑,而且请了营养师和健身教练锻炼身体。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老师要摸摸看吗?”
泠仲月抚摸着身上干净光滑的皮肤,每一寸都是为了她准备的,在无数个期待中做着准备动作,直到昨晚和她真正的交融成为一体。
所有的等待都值得了。
温伯雪被他的话震惊到呆在原地,原来一个人可以为了另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吗?
那她之前在杨均之面前受过的委屈算什么?
她好想哭。
脑海里闪过一丝精光,温伯雪止住了哭泣的动作。
他刚刚说什么?
年初做了包皮手术,也就是说他至少年初就对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了。
可她年初的时候还没有执教六班,没有成为他的语文老师,更不认识他啊。
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
有些可怕。
“你……”
温伯雪的话被泠仲月的吻堵在了喉咙里,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热烈的吻把一切疑虑都堵在了喉头。
泠仲月抱起她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