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歌气喘吁吁地抱着殷若莲回到了公路,往车里一看,已经没油了。可不去开车的话,邱歌抱着殷若莲,那得哪年哪月才能走到医院啊?
殷若莲缩在邱歌怀里不住的发抖着,身上烫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得到。邱歌的心情焦急万分,多耽搁一会儿,殷若莲离死神就越近一步啊!
看来只能一路逛奔了。
两个小时候,邱歌用自己将要虚脱的身子,把殷若莲送进了急诊室。
交了急救费,把单子交给值班护士,又急急来到急救室,刚好看到护士们推着打着点滴的殷若莲出来。邱歌忙问医生:“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道:“高烧控制住了,现在只有三十八度多一点,病人受了十分严重的伤寒,现在还昏迷不醒,幸好没有转成肺炎,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你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邱歌道:“谢谢医生,还有一件事,她在昨晚误服了强力泻药,拉得身体极度虚弱才受了风寒的。”
医生道:“是吗?难怪病人身体脱水那么严重。那我再给她开些药,你去办住院手续吧。”
等邱歌一切搞好,坐在病房里殷若莲的床边,邱歌只感心力交瘁,又困又累。看到殷若莲脸色己不再血红,身体不再发抖,性命已不再有危险了。邱歌心中似放下了一块巨石。轻松下来后,疲倦不可抑止的向邱歌袭来。邱歌猛打哈欠,不知不觉,趴在病床上,沉沉睡去了······
邱歌是被来换吊瓶的护士给吵醒的,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了。邱歌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邱歌看见殷若莲已经醒了,正眼神复杂的看着邱歌。
邱歌见她清醒,欣喜万分,笑着问她:“谢天谢地你醒了?”说着用手掌去量她额头上的温度,发现已恢复了正常体温。
殷若莲不答,只是闭上眼睛,任邱歌触摸。
邱歌又道:“昨晚你真的是吓死我了,要是晚来一步这世界就没有霸王龙了!”
殷若莲忍不住睁开眼来,道:“还不是拜你老人家所赐?”邱歌忙看了看左右的病床,幸好没人注意邱歌们。邱歌压低喉咙道:“哎呀,小祖宗,我们两就别斗了,如果你昨晚得逞,那么我就成一个死蝎子了。”
殷若莲果然听后眼中大有惧意,但仍嘴硬道:“哼,你那么坏,死了就死了,你等我好了在和你算账。”
她想起昨晚在邱歌面前简直丢尽了面子就气得浑身发抖,她索性转过身子,背向邱歌不理邱歌了。邱歌无言,今凌晨为了救她邱歌几乎跑断了腿,用光了邱歌的财产,却仍得不到她的感谢,反而口口声声要和邱歌算帐,邱歌,邱歌这真是何苦!
邱歌叹了一口气,道:“也好,我们之间的帐慢慢算不迟,你告诉我你家电话号码吧,让我通知你的家人,让他们来照顾你。”
殷若莲闻言全身一震,忙回过身来,急道:“不要,你告诉我家人,我就惨了。”
邱歌奇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你和你家里人有仇?”
殷若莲道:“你懂个屁!我爸那是多厉害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我连撒慌都没有用,我生病住院的原因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他要是知道我跟你那么胡闹,非得叫我早早嫁了不可!”
邱歌故意问:“你爸爸独裁者啊!”
殷若莲瞪着大眼睛,道:“你胡说什么呢?”
邱歌道:“你现在躺在医院里,至少一两天内不能回家,也不能上班,你以为能瞒得住你爸吗?结果还不是一样?”
殷若莲道:“所以我们要编造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让公司和我家里觉得邱歌这两天不在是正常的不就行了。”
邱歌笑:“这个理由好难,你别看我,我编不出。”
殷若莲白了邱歌一眼,道:“就没指望你!听着,你只要听我吩咐去做就行了。”
“凭什么?”
“就凭我是个病人,而且生病是你害的!按照你所说,我差点就死掉了,你害得我这么惨,难道不该负起责任来吗?”
“这···应该是你疚由自取的吧,要不是你先设计害我,哪会有以后的事发生?”
“我不管!反正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我,你必须得帮我去做,没什么好商量的。对了,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的计划那么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邱歌道:“你忘记我是职业杀手了?”
殷若莲冰雪聪明,马上意识到了,问:“胡说,肯定出叛徒了?”
邱歌不答,只是道:“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罢,你有什么吩咐说罢?”
殷若莲冷笑着看邱歌,说:“不肯说?没关系,我迟早会查出来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和陈总那边的人,难道是······”
邱歌见她正在乱猜,心里好笑,却不说破。殷若莲猜疑了一会儿,也觉得太不可理解,便先不想了。她道:“首先,你叫医生给邱歌换个病房,这里人那么多,条件那么差,我住不惯,我要最好的单人病房,你先去办来。”
邱歌笑道:“小姐,单人病房很贵的,刚才为你急救已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已无力承受你的住院费了。要不,你自己出点?”
殷若莲哼了一声,道:“那当然了,不然还靠你这个穷鬼?我的车呢?到车上把邱歌的包拿来,还有我的手机。”
“你的车,还在郊外呢,也不知还在不在?”
“肯定还在的,车上有世界最先进的防盗系统,没有我的钥匙,没人打得开我的车门。”殷若莲说着从裤兜里摸出遥控车匙递给邱歌。又道:“现在你可去帮我转病房了吧?”
殷若莲搬进了医院中最豪华的单人病房,邱歌拎着汽油打的来到郊外找到了法拉利。
把车开回医院邱歌打开法拉利车门,找到了她的拎包和手机,回到那间豪华病房中。
邱歌走进去,却看见殷若莲已不再吊瓶了,正坐在病床上发呆,面色很古怪。邱歌把手机和拎包递给她,说:“你的东西拿来了。”
殷若莲嗯了一声,伸手接过,道:“你把门关了,我有话跟你说。”
邱歌道:“说就是了,干嘛关门?”
殷若莲皱眉着道:“叫你关上就关上,罗嗦什么!”
邱歌耸着肩,转身去关上了房门,然后回过身来,等她说话。殷若莲道:“你站得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到床边来。”邱歌心里格登一下,看着表情古怪的华菁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邱歌道:“不用了,你说罢。”
殷若莲倔强的道:“我不,我一定要你过来,我要问你一件很隐密的事,大声的我说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的,还怕我能把你吃了?”
邱歌受不住她的激,明知道不太对头,可还是走到了床边。殷若莲招招手,示意邱歌俯下身来。
邱歌心中警惕,小心的俯下身,便看见殷若莲右手一扬,一个巴掌朝邱歌左脸扇来。饶是邱歌心里已有防备,仍是没躲开这记耳光,只是邱歌头侧了一下,耳光没打得很结实,但她右手四指狠狠地抹过了邱歌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痛。
吃痛之下,邱歌狂怒不可抑止,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拎起来,高举右手,便要暴揍她一顿。
只是邱歌看见殷若莲紧闭双眼,极度虚弱的身体因刚才的使力而气喘不宁,脸色雪白,柔软无力。一下犹豫,便没打下去。
殷若莲睁开眼来,叫道:“打呀!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没法活了,不如死掉干净!”邱歌怒道:“你有神经病啊?刚才还好好的,你现在发得是什么疯?”
殷若莲道:“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刚才去了趟厕所,发现我···我后面都是干掉的血迹,摸上去都是伤痕,你干什么了?你···你这个流氓!”
原来是这件事!邱歌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以为邱歌干了什么?邱歌只不过帮你擦屁股而己!”
殷若莲不信:“不可能,我说那儿一直很痛,一碰才知道都是血和伤痕,如果你仅仅是帮邱歌擦···那个,血和伤痕怎么会有的?”
邱歌叹了口气,道:“我用的是烟盒纸给你擦的,纸太硬了,我又不知轻重,使的力大了些,谁知道你的屁股那么娇嫩的,一碰就出血?”
殷若莲脸上露出喜色,道:“是真的?你真的没干别的?你别骗我!”
邱歌气道:“我是什么人?用得着骗你?再说了,就算我要干别的,也不会选择你后面,刚拉了好几次肚子,脏不拉叽的,你当邱歌是个变态啊?要干,也是你前门疼啊...”
殷若莲心中疑惑解开,欣喜不已,竟格的一声笑了出来。邱歌手一推,又把她掷回床上。殷若莲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笑容,从床上爬起,抓住了邱歌的肩膀,很认真的道:“这么说,我光屁股的样子,你都看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