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歌道:“你快接着讲你听到的吧,你再不说,那臭老道就用眼神把我杀了。”
唐莹一笑,低头向玄尚善道:“我在白头蛇窝抓蛇,听到蛊宗的人说,今个要不把天机山给灭了,若是夺不下天机古墓,天魁魔宫的使者,就会灭了蛊宗。”
她说到这里,玄尚善与玄尚真对望了一眼。
唐莹道:“天魁魔宫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苗疆蛊宗要奉他的号令?”
玄尚善:“天魁魔宫什么的,还是此刻第一遭从姑娘嘴里听到。我实不知苗疆蛊宗原来还是奉了别人的号令,才来跟我们为难。”想到苗疆蛊宗甘愿为天魁魔宫办事,那天魁魔宫一定是更厉害的角色了,看来天机山是保不住了。
唐莹吃了两粒瓜子,说道:“那两人还说,他们的宗主,得了一种怪病,必须要蛇腹草方能延缓病情,还说,天魁老祖给他的身上加了什么封印,这病一到刮风下雨的时候,就疼痛难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虫蛊咒还厉害,而且定期必须吃天魁老祖给的解药,若是不吃,就疼的肝肠寸断了,蛇腹草是什么东西?”
玄尚善不答,低头沉思。玄尚真道:“师兄,那蛇腹草虽然名贵,但是我们手里也有几颗,你给他们些,他们不就退去了吗?”
玄尚善怒道:“你妇人之见,他们是要蛇腹草吗,他们是为了天机古墓!”
玄尚真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唐莹一把瓜子嗑完,拍了拍手掌,拿出绳索,绳索在太上老君雕像的耳朵处一挂,伸出小胳膊,穿在邱歌腋下,道:“姐姐带你飞喽!”小胸脯一挺,飞下雕像。
邱歌吓得眼睛一闭,身子轻飘飘在半空之中。睁开眼时两人已经安全着陆,唐莹一拽绳索,绳索又回到她的包包中,对邱歌嘿嘿一笑,又挽起他的胳膊,说道:“看来这些臭老道不会管咱们夜宵了,咱们去蛊宗那边蹭一顿去。”
两人的模样恰是一对小情侣,尤其是唐莹那刚刚发育的小胸脯,虽然不大,但圆圆鼓鼓的,邱歌的左胳膊正好深埋其中,柔软无比,邱歌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以此延缓内心躁动的情绪,说道:“妙极,妙极。”
妙乃是形容胳膊的感受,然而唐莹的理解却是,她的提议被邱歌同意并夸奖,噗嗤一笑,眼波流转说:“这一次,你到是很听话,我以为你要和那臭娘们同甘共苦呢。”
邱歌道:“同甘共苦,也要先有“福”同享不是。”
两人依偎着就要出门而去,玄尚善急忙抱拳阻止,说道:“姑娘且慢,在下还有事询问。姑娘说苗疆蛊宗宗主贝可汗荣那老不死的身上中了‘天魁封印’,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是什么东西?‘天魁老祖’又是什么人?”
唐莹道:“好狗不挡道,这件事本姑娘压根就不知道,再说,就你这态度,即便本姑娘知道,也无可奉告。”
此刻“天机宗”受到致命威胁,玄尚善又害怕邱歌家族的势力,不敢再树强敌,但唐莹知道的消息又至关重要,关系到天机山一脉的生死,必须问个清清楚楚,当即伸出双臂拦住唐莹和邱歌,说道:“姑娘,苗疆蛊宗乃魔道中人,杀人不眨眼,又作恶多端,姑娘此时出去,一定凶多吉少。”
唐莹微笑道:“你个臭老道说话真臭,本姑娘也是魔道中人,我杀你们谁了,不要一竿子打死一切魔道,你们修仙的就不草菅人命了。”说完瞪了玄尚善一眼,挽了邱歌手臂,向外便走。
玄尚善丹田一运气,长剑跃出,单手一接,说道:“小丫头,你今天走不得。”
唐莹小蛮腰一掐,道:“哎呀,你个糟老头子,要打架是不?”
玄尚善道:“非也,贫道只是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唐莹小嘴一撅,说道:“我要是不说,你就严刑*供了是吧?”
玄尚善道:“我也不想那样,只要姑娘把知道的说出来,就不会受皮肉之苦了。”长剑一抖,剑气结成一个狼头,发出一声狼啸,那狼头张开血盆大口,堵住了邱歌和唐莹的去路。
唐莹向邱歌道:“坏了,这老道的狼啸剑气真吓人,我们两要死在这天机山上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邱歌掐了掐唐莹的小鼻子,道:“与美人一起死,是我一生之心愿,我问你长这么大,处过男朋友没?”
唐莹道:“哎呀,你不提这事我还忘记了,本来今年想找个听话的男人,告别单身生活呢!看这老道的架势,本姑娘的终身大事是没着落了,死不瞑目啊。”
邱歌一听心里乐开花了,道:“你我刚刚认识一天,便如此投缘,俺也是个童男,也没处过女朋友,为了不叫你留下遗憾,本公子今天就以身相许了,不过洞房得去黄泉路上入了,但是咱们的初吻就留在这世上吧,你意下如何?”
唐莹小眼睛水汪汪摆出感激的模样,道:“哎呀,没想到你心地这般善良,本姑娘就答应你了,不过就在这里接吻我有点不好意思呢,这里人多,去外边啃几口去!”小脑袋向邱歌肩膀一靠,对玄尚善运起的苍狼剑气视而不见,抬步就走。
玄尚善长一剑一抖,剑气结成的苍狼头低吼着狼啸声,在唐莹和邱歌身前穿过,他并没用杀招,只是不许她们走出演武厅。
唐莹左手在蛮腰处的小挎包上一拍,接着又打了两记响指,忽然间紫光一闪,紫电吞天鼠蓦地跃出,扑向玄尚善左胳膊。
玄尚善伸掌去抓,紫电吞天鼠快若闪电,咔嚓一口,便在玄尚善的胳膊上留下两排牙印,再一闪,便回到唐莹蛮腰处的小挎包内。
玄尚善惊呼一声,长剑撒手,顷刻之间,那条胳膊便肿了起来,叫道:“哎呀呀,好厉害的毒!”说着连续点胳膊上的几处穴位,以防毒气蔓延。
天机宗众弟子各个大怒,拔出宝剑,几人护住玄尚善,其余剑锋一指,将唐莹和邱歌团团围住,怒道:“拿出解药,饶你二人不死。”
唐莹笑道:“傻了吧唧的一群臭道士,我哪里有什么解药,这吞天鼠的毒都是毒蛇的毒,你们不是有蛇腹草吗,熬一碗给他吃了就没事了,在耽误时间你们可就没宗主了,你们拦着我,也想叫吞天鼠咬一口吗,你们的蛇腹草要是多,咱们就试试?”说着从小挎包中摸出紫电吞天鼠来,捧在右手,左臂挽了邱歌向外便走。
众弟子见玄尚善已经摇摇欲坠,那蛇腹草又极少,若是被这吞天鼠咬一口,宗主是不会救的,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他二人走出演武厅。
玄赏真刚要阻拦,玄尚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邱歌是他带上山的,他也不想邱歌跟天机山遭此劫难。
唐莹和邱歌依偎着走出演武厅。此时天机宗众弟子已经展开了防御,以防苗疆蛊宗来攻。两人优哉游哉的向山下走,竟然无一人拦截。
邱歌见月儿高挂,山里夜晚的景色十分迷人,胳膊深陷柔软之中,鼻子处体香沁人心扉,四处又无他人,口水一咽,停住脚步,说:“唐莹,我们开始接吻吧?”
唐莹道:“干嘛要和你接吻?”
邱歌嘿嘿一笑:“你不是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尝尝初吻的滋味嘛?怎么你说话不算数?”
唐莹笑道:“我是说尝尝初吻的滋味,又没说是我尝尝,这吞天鼠的初吻还在,要不我把它请出来,完成你的心愿?”
邱歌打了一个冷战,忙说:“哎呀,算了算了,那玩意比毒蛇还毒呢。”
唐莹笑道:“你知道就好,你在敢打我的歪主意,我就叫你像那臭老道一样,被吞天鼠咬一口,告诉你,那老道死定了。”
邱歌心里合计,这丫头虽然单纯,可是心计颇多,又亦正亦邪,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蛇腹草可以解毒吗?”
唐莹笑道:“蛇腹草我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能否解毒?”
邱歌惊道:“哎呀,我得回天机宗一趟。”
唐莹一把拽住他,嗔道:“傻儿,你回去找死啊,天机宗的人恨我们恨的咬牙切齿,他们救不活那老道,还不得把你活祭了啊。”
邱歌一本正经道:“那吞天鼠,在纳兰心语的裤管里那么久,万一纳兰心语中毒咋办,你给我点解药,我去救她。”
唐莹怒道:“你这个人,又笨又蠢,怎么还色胆包天,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小命都不顾了,莫不成你猪八戒投胎。”
邱歌嘿嘿一笑,说道:“哎呀,你怎么说的这么准,我这人,就喜欢两样,一就是吃,二就是漂亮的女人,我爹我妈都说我是猪八戒变的,你说纳兰心语长那么漂亮,这要是死了多不好,她的胸脯我还没摸过呢。”
唐莹格格一笑,道:“你这个人嘴真贫,告诉你吧,吞天鼠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去咬人的,那臭娘们没事!不过你也真是的,我就没纳兰心语好看吗?守在我身边,提我不喜欢的女人,切。”
邱歌望唐莹的小脸蛋上一瞧,只见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白里透红,还真是美的不能再美了,说道:“还别说,你长的还真好看。”
唐莹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弯弯肠子,你言外之意,就是我的胸脯和屁股,没有那臭娘们丰满,切,你等再过几年,看我两谁的大。”
两个人很是投缘,口无遮拦,一边走一边闹,话无深浅,邱歌说道:“你说我要美女不要命,早晚死在女人的身上,你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我和你说,几个月前,我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大美女的背影,虽然没看到她的脸,但那屁股,大的出奇,圆的漂亮,我就一路流着口水,跟了上去,只想着能去摸一把,可是哪曾想,人家是位神仙,一阵风就给我收到冰神谷了,我差点没死了。”
唐莹一听,哈哈大笑,道:“一个女人的屁股,都能要了你的小命,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邱歌道:“哪里是逃啊.....。”便把事情的经过对唐莹讲了一遍。
唐莹美目一瞪,像见怪物一样看着邱歌,问道:“那么高都没摔死你,你还说你不会功法?”
邱歌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没摔死呢,这可能和我爹妈是修真者有关系吧,保不齐我从娘胎里就抗摔呢?”
唐莹微笑道:“既然你爹妈都是修真者,那你为何不练,是吃不了苦是吗?”
邱歌道:“练功了那里还有时间泡妞。”
唐莹叹了口气道:“妞能当饭吃啊,其实我也不喜欢练功,可是我不练我爹我妈就不叫我玩,我从小到大就自己玩,一个玩伴都没有。”眼神呆呆的望了一会邱歌,又问:“你怎么就知道你爹妈是修真的呢?”
邱歌道:“我家有一个密室,爹妈从来不叫外人进去,说里面是奇幻世界,只要我要练功了,就可以进去。从小他们就给我讲修真者的故事,还经常说什么若是不练功,将来就不能和他们前往极乐世界,以前我以为是锻炼身体,现在想来就是修真了,有一次,我偷看女佣洗澡,被爹爹发现了。”
唐莹道:“哎呀呀,原来你这好色的性格是天生的啊,你被你爹爹一顿暴揍是不是?”
邱歌摇头道:“我爹压根就没动我一指头,离着我老远,就那么随手一指,我就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灌了辣椒水一样,那滋味,难受无比。爹爹说:‘小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家里女佣洗澡你都偷看,你用你好色的劲头,跟爹爹练功多好,今个是爹爹惩罚你,等你将来被别人惩罚,小命就不保了,男人好色不是错,但是好色要有实力,实话告诉你,你中了爹爹的雷云手了。’说完他就在我屁股上一拍,然后我就好了,这段时间,见你们都能隔空取物,我想,我爹爹也是你们一类人了。”
唐莹呆呆的听着,突然大声道:“哎呀,雷云手,那可是魔门地级的斗技,以真气,伤人神经,隔着老远就能发功,那是魔门中人,梦寐以求的修炼功法,你个傻帽,你怎么就不学呢。”
邱歌道:“学那功夫,要求从小就用手指头戳热锅里的铁砂,哪有学泡妞秘籍来的容易?”
唐莹一脸的愤怒,道:“你真是守着金饭碗要饭,你爹那雷云手,很多修魔修仙者,用仙品法宝去换,都换不来,你倒好,还不学。”
邱歌道:“学那功夫,手就变的粗糙了,将来怎么摸女孩的脸啊,屁股啊,胸脯啊。”
唐莹叹了叹气,道:“我被你打败了,不过,今后你不可告诉别人你爹会雷云手。”
邱歌奇道:“为什么?”
唐莹道:“修仙者,修魔者,并不是人人向善的,为一把法器,为一本斗技,为一种心法,为一粒丹药,都会挣得头破血流,甚至杀人灭口,他们打不过你爹爹,自然会在你身上打主意,若是绑架了你,威胁你爹爹,你可就惨了,保不齐就真给你灌辣椒水了。”
邱歌挠头道:“你说的真邪乎,我怎么感觉,你们修真的人,各个跟土匪一样呢,这为一个功法,就绑架?”
唐莹道:“成者王侯败者寇,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更没有什么法律约束,再说,修炼的人多,顶级功法少之又少,我不知道什么冰神谷,但你那条七星项链也是招惹是非的东西,你千万别外露,还有,以后无论和谁,都别说你是苗疆姓萨的。”
邱歌道:“姓萨的虽然是小姓,但是在全国那也是万八千人,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我姓萨,不姓萨你叫我姓什么?”
唐莹格格一笑道:“我是你姐姐,要不你姓唐吧!”
邱歌笑道:“你个小丫头,你多大?”
唐莹道:“十六!你呢?”
邱歌道:“我也是,你几月几号?”
唐莹道:“三月二十二。”
邱歌道:“我是哥哥,我三七二十一。”
唐莹粉舌一吐,抓下一片树叶把玩起来,若有所思,突然掐了一下邱歌,说道:“你个大骗子,还不管三七二十一呢,从认识你之后你就没一句实话,我就不信‘雷云手’这么厉害的斗技你都不学,你气死我了,你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
邱歌笑了起来,道:“那雷云手,没有冰谷女神那一招厉害,手一挥,一面冰山都塌陷了,一念咒语,就冲上云霄了,我看都没你的吞天鼠厉害。”
唐莹叹道:“紫电吞天鼠就是一兽,真遇到高手,一掌就把它拍扁了,你若是学了雷云手,今天在天机宗,你就把那群老道都给灭了。”
邱歌道:“你个小丫头,怎么这般血腥,打打杀杀哪有谈情说爱好?”
唐莹怒道:“没有本事,谁会喜欢你,你看那边是什么?”
邱歌一愣:“什么?”
唐莹小手一指,道:“在那边。”
邱歌脸贴着唐莹的小手往西边一看,只见无数的飞鸟向那边飞去。
唐莹道:“那边蛊宗的人,已经把虫蛊咒祭起来了,这群飞鸟就是飞去喂虫蛊的,它们吃饱喝足,就要血洗天机宗了,我们快点下山,别受了牵连。”
邱歌怒道:“你们修真的人就没有规矩吗,就不懂得保护动物吗,人鸟一起害?”
唐莹呸,呸,呸三声,瞪了他一眼,道:“末法世界,群魔乱舞,修真界乱作一团,没人管理,一切都以实力说话。”抬头望了望天空,指着一片树林,低声道:“一会儿,我们从那片树林逃出去。”
邱歌大叫一声:“啊呀,我的纳兰心语小美人还在天机宗呢,不行,我得去阻止蛊宗的人。”
唐莹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看了他一眼,道:“傻儿,你没发烧吧,你连我都打不过,你还去阻止,你知道不知道,那蛊宗的虫子多的跟苍蝇似得,钻进你的身体里,就没救了,咱们两快跑吧。”
邱歌道:“我宁愿我死,我也不会叫我喜欢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害,你也别去,你出了意外我更心疼。”说完转身就往蛊宗那边跑。
“宁愿我死,也不会叫我喜欢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害,你出意外,我更心疼”这话字字句句,砸在唐莹这没在花花都市历练过的少女的心坎儿,一时听痴了。待醒过神来,邱歌已跑出数米远。
唐莹急忙施展纵跃术,追了过去,追至邱歌身边,伸手一抓,就要去抓他的肩膀。邱歌听见背后有风声,刚要转身,肩膀已经被唐莹抓住。
唐莹紧接着小腿一勾,邱歌一打晃,身子重心不稳,一个前匍,鼻子不正不斜,刚好撞到一块山石上,鼻子一酸,眼泪直流。
邱歌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指着唐莹骂道:“你个小娘们,心肠咋这么狠,我鼻子都要塌了。”
唐莹红着脸道:“我以为你骗我,以为你会斗技呢,谁知道你真的不会。再说,我不是担心你嘛。”
邱歌忿忿的道:“有你这么担心人的吗?”
感觉鼻子发痒,伸手往鼻子处一抓,抓了个满手是血,鲜血哗哗直流,衬衣上一片血红。他此时伤的不轻,疼的大呼小叫。
唐莹见他那般模样,有些害怕了,忙拿出手绢去替他擦血。邱歌见她胸脯鼓鼓,一时色起,道:“你别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我...。”
这话配合着手,名为生气无意,实则为恶手掩护,话音一落,一只手刚好抓住一团柔软,抓住之后,还用力的捏了一捏。
不捏还好,这一捏,唐莹那能不怒,使出擒拿手法,手一抓一勾,往回一拉,再一送,邱歌便被唐莹摔了出去,砰的一声,同一块石头上,晕了过去。
唐莹走过去用脚踢他的屁股,骂道:“我叫你的手不老实,你给我起来。”
踢了十来脚不见他喊疼,一下子六神无主了,俯身下去一瞧,只见邱歌眼睛圆瞪,气息微弱,已经昏死过去了,急忙捏他人中,又用力按他胸口。
又掐又按,半天也不见邱歌醒来,急的唐莹哇哇直哭:“呜呜,你个坏蛋,我就你一个朋友,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没人陪我玩了,我回到我家的结界中,会憋死的。”
眼泪断了线一般,刷刷只往邱歌的脸上掉:“你起来,我叫你摸我的胸还不行吗?”
一边哭,一边加大了掐按的力度。
邱歌实在挺不住了,咳嗽一声后说:“你该用人工呼吸了?”
唐莹不解,抽噎着道:“啥是人工呼吸?”
邱歌嘴唇一撅:“嘴对嘴吹气。”
唐莹破涕为笑:“等你下次晕的时候,我再用。”
邱歌依靠在唐莹的怀中,后背紧紧贴着她的柔软,鼻中一阵淡淡的幽香,感觉自己的身子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眼睛一闭:“人工呼吸吧,我又晕了。”
唐莹气的,照着邱歌的后脑一拍,邱歌立即疼的哇哇直叫。
唐莹吓了一跳,道:“又怎么啦?”
邱歌道:“小祖宗,后脑疼的厉害。”
唐莹道:“我又没使劲,又那么严重吗?”
邱歌道:“你要是使劲,我脑袋就搬家了,你快看看我脑袋怎么了。”
唐莹掐了他一把,抱过他的脑袋,只见后脑肿起老高,想必刚刚在石头上磕的不轻,怒道:“叫你摸我胸,叫你手不老实,叫你...。”
邱歌坐起来,道:“下一句应该是,叫你捏我胸是吧?”
唐莹没曾想他这般厚脸皮无赖,脸刷的一下红了,道:“你个臭无赖,我不和你说话了……”
邱歌站起来道:“不知是谁,刚才说只要我醒来就叫我摸个够。”
唐莹也站了起来,道:“好啊,你装晕骗我。”
邱歌道:“晕是真晕了,不过一听你叫我摸你胸我就醒了,还别说,你的胸就是灵丹妙药。”
唐莹道:“哎呀呀,你在气我是不是?”
邱歌道:“你把我打的鼻子塌了,脑袋肿了,气你两句就不行了,难不成被你打了,我还得逗你开心不成,你要不叫我气你,也行,我们就当没见过吧,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唐莹拉着邱歌的手,笑着道:“别啊,以后我保证不打你了还不行吗?”
邱歌道:“那你叫我再摸一下你那边的胸。”
唐莹脸一红,但见邱歌真的要走,咬着牙胸脯一挺,说道:“摸吧,摸吧,但是不准你捏,你捏我痒痒。”
邱歌道:“不捏我不舒服,你怕痒痒,我就不捏了吧。”
唐莹一咬牙,闭上眼睛,羞道:“随你便吧,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今天你没少摸我。”
过来半天,感觉邱歌的手伸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他笑着望着自己,唐莹问道:“怎么不摸啊?”
邱歌伸手掐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等你长大了,我天天摸!”
唐莹格格一笑道:“想不到你还挺疼人的,我妈妈说,女人一定要嫁给第一个摸自己的男人,要不一辈子都不幸福,等我长大了,你娶我呗。”
邱歌双手把住唐莹的肩膀,两人四目相望,吹气如兰,真是越看唐莹越好看,看了许久,才道:“如果那个贝可汗荣不杀我,我邱歌将来娶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
唐莹急道:“傻儿,你犯哪门子邪了,修真界,两家起了恩怨,若非亲友前去帮忙,那是大忌,你这不是自己去送死吗。”
邱歌叹息一声道:“我也知道,但是我不能不去,不去纳兰心语就得死,今天我也摸了她了,摸了就得负责是不是,不负责我还算男人嘛,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若是一小时后我不回来,你就回家吧。”说完向蛊宗营地走去。
唐莹大哭大叫,邱歌就是不理。唐莹楞了一阵,道:“既然你答应将来娶我,那我就跟你一起死去!”追上去与他并行,一句话不说。
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只见两个身穿苗疆衣服的大汉走了过来,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喝道:“什么人?来干什么?”
邱歌见这两人都背着装虫子的盒子,一人手中一把笛子,便道:“我叫邱歌,来找贝可汗荣宗主。”
那头领道:“找我家宗主有什么事?”
邱歌道:“事关机密,不能和你说。”
那头领道:“不知阁下,是仙是魔,是那一宗门高人?”
邱歌道:“天魁宗的。”
那头领一听,恭敬道:“大人稍候,我去通报。”
唐莹见头领进去禀报,低声对邱歌,道:“你这样骗他,不好,一,你不知道天魁宗是什么玩意,二,你没有天魁宗信物,人家一试,便知道你是个赝品。”
邱歌道:“贝可汗荣也是个男人吧?是男人都喜欢美女,这就是共同语言,有共同语言就好办事,首要任务是见到他。”唐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一会只见那头领回来,怒道:“你个骗子,哪有什么天魁宗!,跟我去见帮主。”看样子,这头领显然是被贝可汗荣给臭骂了。邱歌也没在意,拉着唐莹的手,跟着他进入了营地。
三人左转右转,在一处较为平整的地方停下,见前边有三五十人。邱歌走了过去,见一个干瘦的老头,拿着一个烟袋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穿的显然比其他人名贵,肯定是苗疆蛊宗主贝可汗荣了,于是抱拳,说道:“晚辈见过贝可汗荣宗主。”
贝可汗荣抽了一口烟袋,也不回礼,问道:“就你小子,冒充天魁阁的高人啊?”
邱歌心道:“原来是阁不是宗啊,修真界真麻烦,统一叫宗不就完了吗?”微笑着,道:“小人冒充一事,请宗主前辈包涵,不过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是真有要事和宗主商量。”
贝可汗荣吐了一口烟,道:“有屁快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