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很干净,别难为情
秦渊怒吼,“霍危你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相比他的暴躁,霍危就冷静多了。
但他的冷静是更锋利的刀,一下子就削掉秦渊的怒气,“任清歌是为了救你妈被拽下去的。”
秦渊喘着气,盯着他。
霍危气势很重,沉甸甸碾压着他,“你要是不服气,那我现在去跳楼,抓着你妈再从七楼跳下去一次,怎么样?”
秦渊捏紧拳头,“至于吗?你就这点度量啊?”
“磕个头而已,你的度量呢?”
秦渊死活做不到,“换一个,什么条件都可以,磕头不行!”
霍危,“那就让你妈来嗑。”
秦渊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后来护士送药过来,才暂时中止了他们的战争。
副作用比较小的止疼药不入口,塞到其他地方,用肠道吸收。
霍危捏着药,看着秦渊,“滚出去。”
秦渊,“我稀罕呆在这啊!”
说完摔椅子走人。
任清歌无奈,“你俩真有意思。”
霍危掀开被子,给她上止疼药。
任清歌还是第一次让人碰那个地方,忸怩道,“不算很痛了,别用了吧。”
霍危,“听话,一会就起效果了。”
“好奇怪啊,你别弄。”
霍危脱了裤子看,“很干净,别难为情。”
任清歌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是干不干净的事啊……”
那么私密的地方,又长得不好看。
他第一次给人这样上药,怕弄疼了她,万般小心。
折腾好一阵,两人都一身汗。
任清歌面红耳赤的,“真难受。”
霍危,“一会就化了。”
他洗了手之后叫人送吃的过来,坐在床边喂她。
任清歌状态一好,脑子就转个不停。
霍危一直介意一个问题,“为什么你非要冒着生命危险救秦夫人?”
任清歌动作一顿,“我不是被她拉下去的。”
霍危抬眼,目光深邃,“怎么说?”
“当时秦夫人想跳楼,我抓住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想死了,就在那瞬间,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
霍危神色一狠。
“王昊天。”
当时就只有王昊天在场。
任清歌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她,但这是事实。
一定有原因。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谁都没有管他。
霍危派人去查的时候,王昊天早就不见了踪影。
消失得有点诡异。
“我会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霍危盛了一口汤,自己先尝一尝温度,才放在她唇边,“你安心养着。”
任清歌将汤咽下去,把葱花儿吐出来。
后来霍危递过来的每一勺子汤,都没有葱花。
王昊天跑了这事儿,秦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他来不及管他跑去了哪儿,第一时间是去找霍危。
“跟我没关系啊。”秦渊自证清白,“不是老子指使的。”
霍危知道不是他。
他说,“来都来了,顺便把头磕了再走。”
秦渊,“……”
他早就准备好了赔偿,一张巨额支票,放在床头柜。
“再加上一个人情,我欠你的,以后你有事随时找我。”
霍危怎么听,都像是秦渊在勾引她。
他这么大个男人坐在这,她有事需要找别人吗?
但任清歌接下来了,不过有改动,“钱我只要一半,剩下的一半你帮我去买媒体热搜,将我治好秦夫人的事情宣传上一个月。”
秦渊脱口而出,“这就是你死也要救我妈的目的吧?”
任清歌也不否认,“你就说买不买吧。”
“买啊。”他才不磕头。
任清歌救秦夫人有很多种原因。
一是当时情况确实很紧急,不马上手术秦夫人真的会死,作为医生,任清歌不能不管。
二是罪证还没拿到呢。
三才是赚钱。
好在秦渊孝顺,所以她的计划才能畅通无阻。
热搜挂上去之后,任清歌瞬间名声大噪。
远在s国的老卫,翻阅着任清歌的一张张媒体照片,目光深不可测。
王昊天在一旁低着头,“我以为推下去之后她们必死无疑,没想到任清歌命这么大。”
老卫抽了口雪茄,“命这么大,我就更感兴趣了。”
王昊天提醒,“这个女人动不得,有霍危罩着。”
老卫,“动不得我偏要动!”
他阴狠着脸摔了手机,问王昊天,“秦渊确实不想跟我干了是吗?”
王昊天突然回去做生意,跟秦夫人献殷勤只是他的计划而已。
他真实身份是老卫的奸细。
他穿插在其中,不仅可以帮他办事,顺便禀告秦渊的一举一动。
王昊天不敢肯定,“目前来看,秦渊确实有叛变的嫌疑,他让我主动交出秦氏集团的罪证,想除掉秦忠杰。”
老卫冷笑,“是想除掉我吧。”
秦氏集团是他洗钱的重要枢纽。
一旦没了,经济损失无法估量。
老卫看着任清歌的照片,心里有一个阴暗的主意。
……
半个月后,任清歌出院。
任世昌去跑出院手续了,霍危拿出换的衣服给她,“你出事的时候阿音在坐月子,所以没法过来看你,前两天她月子结束了,明天就来。”
任清歌回过神,很是感动。
霍危问,“怎么心不在焉的,身体不舒服?”
任清歌警惕看了看病房门口,拿着衣服,牵着霍危往卫生间走去。
霍危以为她要自己给她换,熟稔地解她病号服纽扣。
任清歌后背伤还没完全好,不能大动作,就任由他脱。
然后跟他说,“我一直觉得,那天秦夫人跳楼有蹊跷。”
霍危的手刚好剥掉衣服。
露出里面曲线美好的娇躯。
卫生间内的灯是镶嵌在墙壁里的,光线投下来有一片阴影。
却正好将她照得很勾人。
这下轮到霍危心不在焉了,“有什么蹊跷。”
任清歌认真分析,“王昊天既然是有心想杀了她,那跳楼肯定是他谋划的,他用什么引导秦夫人自己去跳楼的呢?”
霍危垂眸看着她锁骨下的沟壑,回味着曾经在那一块流连的美好滋味。
“是什么?”他问。
任清歌啧了一声,“我就是在问你啊,你帮我想想。”
霍危扶着她的腰,脑袋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