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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北海和十三道宗的恩怨

    第818章 北海和十三道宗的恩怨
    “一面之词?”流星道人顿时大笑,“你这孽龙,竟敢否认你们虐杀了我宗道子之事吗?”
    “就算你敢做不敢当,可我宗道子身上,自有留声照影之玉璧,证据在此,岂容你抵赖?”
    道人说着,从怀中拿出玉璧,往前一送——玉璧当中,顿时便显化那所谓道子临终之前的画面。
    诸多龙影往来,以爪牙鳞甲为刀,生生将那道子的法宝,道衣,尽数碾碎,然后将那道子身上的血肉,一点一点的磨下来。
    如此的场景显现于前,便是令这苦寒的龙宫当中,都凭空有一股血腥气浮现出来。
    片刻,玉璧当中的景象,又是一变——一根铁索陡然而出,将敖显给绞住,其他的真龙,亦是趁着敖显和那铁索纠缠之时,在敖显的呼喝之下,各自逃散。
    看着这准备齐全的一幕,敖丙亦是恍然大悟。
    那玉璧当中,诸多的龙影,清晰可见,那铁索,亦非无人驾驭。
    由此可见,那应星道的道子,其身死之时,就已经有人在旁边注视,然后才出手拿了敖显,让这流星道人带着敖显上门问罪。
    敖显也好,其他的真龙也好,他们的功行,也只算寻常——出其不意的杀了应星道子也就罢了,可以藏在后面的那人拿下敖显的轻松姿态来看,其要拿下这所有的真龙,又有什么难的?
    偏偏,其便只拿下了一个敖显,让其他的真龙逃脱。
    然后,那些逃脱的真龙,便又将北海龙王给架了起来——其就算能放弃自己的长子,可他还能放弃那么多的真龙吗?
    那可以说是北海龙庭的年轻一代了,若是放弃了,那整个北海龙庭,岂不是要立刻垮掉?
    所以,从一开始,北海龙王就没有妥协的余地。
    他只能硬顶!
    自己顶不住,就只能摇人!
    而问题就在这里了。
    十三个道统,能在这混乱的北海立足,能压得住周遭的巨妖——可见,他们的实力之强横。
    而相比于他们而言,一个太乙都没有的北海龙庭,只能算是破落户当中的破落户。
    这北海龙庭,值得这十三个宗派以这种方式算计吗?
    更何况,以现在的局势而言,就算这十三个宗派想要了断和龙庭过往的恩怨,他们也有更好的办法。
    ——逃到北海的那些孽仙邪神,以及北海当中,那些时常打上龙宫的巨妖。
    哪一个,不是轻轻松松的,合情合理的,覆灭了龙庭,将一切都埋在尘埃之间呢?
    如此,就算是敖丙来到了北海,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北海龙庭,难道还能从那些巨妖的口中,从那些孽仙邪神的口中,知晓北海龙庭覆灭的前因后果吗?
    所以,当前的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呢?
    一瞬之间,北海龙王和旁边的龟有寿,就想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北海,是一个棋盘,是一处棋局——他们北海龙庭,便只是这棋局上,被选定的棋子。
    而选定他们作为棋子的原因,当然便是面前这位踏进了龙庭的青龙。
    北海十三道宗,在谋算面前这位青龙。
    又或者,北海十三道宗,都只是被人所推出来的棋子!
    而当北海龙王和龟有寿想到这一层的时候,敖丙亦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不清楚前因后果,但却已经察觉到了此间的反常,以及此间的巧合。
    而当一件事反常而又巧合时,那其间,就必定有着更多的计算——而就当下的局势而言,北海龙宫当中,还有什么值得谋算的东西呢?
    北海的珍藏?
    龙族的传承?
    都不是——唯一的,便只剩下敖丙自己!
    “我道我如何来得这般巧——原来,尔等就是在此间等着我的。”敖丙出声,然后开始自醒。
    他想当然的以为,自己以化身落于天庭,真身踏足北海坐镇的事,不会有多少人知晓——然而,他却忘了,此世之天,已经不是昊天之天,而是玉皇之天!
    此间的大势,虽然在他的身上,但天意,却并不在他的身上——而且,以玉皇的角度而言,将敖丙踏足北海的消息传出去,以此震慑北海的那些孽仙邪神们不敢趁着天庭的庆礼而闹事,比起天庭庆礼时,敖丙直接在北海镇压那些孽仙邪神,是更加有效率,也更加符合他利益,符合天庭利益的选择。
    所以,敖丙所以为的,没多少人注意到他来了北海——可实际上,天地之间,不知道多少练气士,都清楚他来了北海。
    在这天地之间,他的行踪,从来都不是秘密。
    所谓的树大招风,便是如此——他以天规震慑天地,借助天规而得道。
    这固然是令他成为了天地之间的一面旗帜,可作为旗帜,自然便会有无数的风向他席卷而来。
    此时的司法大天君,已然不是数月之前,有名无实,平白惹人非议,惹祸上身的空头架子,而是裹挟天地大势,引领天地大势的浪头,浪潮的翻卷之间,更是有无穷的造化在此间显现——青龙敖丙能以此得道,那其他的太乙,难道就不行了?
    那可是得道啊!
    通往大罗天堑的,第一道台阶——已经断绝了无数年的台阶!
    这样的情况下,有多少人在窥视着那天庭的天规?
    这司法大天君的位置,难道不值得大家为此谋划么?
    就算谋划不到这司法大天君的权柄,可在天庭的天规体系当中,占据一席之地,难道还不行吗?
    就算再退一步,大家难以谋划死律这一部分的权柄,可天规当中,除却司法大天君当前所执掌的死律之外,不是还有正在磋磨的生刑吗?
    在那还没有定下来的生刑当中,难道还没有大家的位置吗?
    当然,在那之前,这所有的仙神们,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让青龙犯错!
    让这位当前在天地之间,近乎有着不坏金身的青龙犯一个错,让他出现一个破绽,如此,大家才有可能去谋划那天规当中的位置。
    不然的话,就青龙当前所彰显出来的形象,以截教圣人对他的支持,这天规体系,又是因他而出,那天地之间,有谁能和他争夺天规当中的权柄呢?
    就算大家都认为,玉皇为了制衡,有极大的概率,不会让司法大天君触及生刑——可这总要有一个由头!
    若是这司法大天君的不坏金身还在,那就算是玉皇,又该以怎样的名义,来避免司法大天君去争夺那生刑的权柄呢?
    所以,必须要让司法大天君犯一个错——无论大小,也无论后果,但一定要犯错。
    只要其犯了一个错,那么,大家在这天规之上,才有言语的余地,大家才有染指天规的可能!
    于是,顺水推舟之下,便有了北海的这一局。
    北海龙子合众虐杀仙宗道子——这固然是不曾触及天规,可虐杀这种事,却终究是有违情理!
    而北海龙宫和十三道宗的事,也终究只是彼此之间的私人恩怨。
    敖丙对于北海龙宫的龙子们,庇护也可,将他们交出去也可——都不影响大局。
    可若敖丙庇护,那就是循私情——一个循私情的人,又如何能将天规,寄托于他一人的身上呢?
    同样,若是敖丙不庇护,那就是连血脉牵连的同族,都不愿意照顾,这便太过于的冷酷,也太过于的可怕,此为,无情无义——更何况,在龙女的这件事上,北海龙宫,本来就有话可说,敖丙也完全能替北海龙宫主持公道。
    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一个冷酷可怕的人,一个爱惜羽翼,连公道都不愿意主持,不愿意去追究那些细节,只是刻板的,照着天规法条照本宣科的人,又如何能全掌天规呢——在其手中,岂不是连天规的生刑,都要变成死律。
    这就是当敖丙请出诛仙剑时,当那天规在天地之间变得稳定时,天地之间的那些仙神们,为敖丙所准备的一个局——一个因为北海多年以来所积攒的怨气而准备的一个局。
    就算敖丙在北海之战过后不来北海龙宫,他们也有办法,让敖丙来到北海龙宫——比如说,逼迫北海龙王向敖丙求助。
    这一局之下,无论敖丙选还是不选,也无论敖丙选了之后怎么选,都会授人以柄——这对敖丙自身没什么影响,但对那些谋算天规的人,却是异常重要。
    至于说谋划局势的人会不会因此而和敖丙结仇——没有任何人会担心这个问题。
    因为,话都是人说出来的。
    争夺权柄时,说法是一回事,争夺了权柄过后,说法又是另外的一回事——循私情,可以说是仁义,是法理之外,无非人情,何况,北海那些龙子所涉,并不触及天规。
    而无情苛责,同样也能说成是公正严明,无我无私。
    总之,在那些人的眼中,这一场谋划,这一场棋局,无论如何演化,都不会对敖丙形成怎样的影响,更不可能让敖丙和他们结仇。
    至于说这棋局当中唯一的牺牲者——北海龙宫或者说是那应星道子,谁在乎他们呢?
    更何况,这棋局本身对敖丙还有另外的一桩好处。
    ——敖丙要镇压北海,将北海的妖孽锁在北海当中,那这北海一十三个道宗,便是敖丙所需要的力量。
    无论敖丙今日如何选择,在此事过后,原本和敖丙没有任何关联,也不从属于天庭的十三道宗,便和敖丙有了联系,要使唤这北海十三道宗,也都有了由头。
    无论怎么算,这都是一场对多方都有利的棋局!
    “不敢。”敖丙的言语之间,那流星道人,亦是卑微的低下头颅,丝毫没有了先前咄咄逼人的态度。
    “龙君在上,就算我北海龙子有虐杀之罪,但其间细情,也还请龙君体察。”
    这样的一局之下,完全没有丝毫反抗力量的北海龙君,便也不由得低下头,认命一般,推动着这棋局,往终局而去——这棋局当中,唯一破局的办法,便是他在敖丙来临之前,将北海的那些龙子给交出去。
    不,不是交出去,而是亲自将那些龙子斩杀——若只是交出去,流星道人在押送这些龙子的时候,也同样会巧合无比的,碰到敖丙,然后引出当前这一遭。但如今,破局的时机,已经错过。
    “龙君,北海龙女,多有外许——而那些外许的龙女,可谓是多受凌虐。”
    “我之长女敖芝,便是如此。”北海龙君缓缓的说着。
    敖芝,便是嫁给了应星道子的那位龙女。
    彼时,一众龙子们都还幼,更不曾有练炁之法,可以说是极其孱弱。
    而在一次出门游玩时,一群龙子们,误入一处仙宗围猎的阵法当中,眼看这些龙子们,要身死于那猎场之下,将他们带大的敖芝,便是托关系,求到了应星道子门下。
    于是,应星道子出面,打断了那一场围猎。
    作为酬谢,因为应星道子的修行,需要参研龙族气脉,意图合龙相入星辰——于是,敖芝便到了应星道子身边做了个童子,助其修行。
    当然,说是童子,可实际上,却是和妻妾没有区别。
    其在应星道子身边,平日里受到的凌辱,便不提了——独独一次,应星道子在道场当中开了一场法会,邀请一众好友前来,法会之间,应星道子点名敖芝陪侍,被拒绝过后,敖芝便被借演法为名,当场打死,尸骸据说是因为术法失控而灰飞烟灭。
    可在那一场法会结束过后,参加法会的那些练气士们,却一个个的,都是气血饱满,用过什么大补的模样,且各自的身上,都有真龙怨气流转,应星道子手中,亦是多出来一件用龙脊所炼制的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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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隐秘的流传之间,便是那敖芝,被打死过后,其一身的血肉,都在法会上被分食殆尽……那一场法会,就是为了分食龙血龙肉的召开。
    而且为了真龙血肉的鲜活,敖芝身上的血肉,都是趁着敖芝还活着时,生生的割取下来做成的龙脍。
    这说法来源不可靠,什么时候开始流转的,亦不可查——但,那些被敖芝所带大的龙子们,却是一个个的,都将这说法记载了心里。
    于是这一次,在知晓了应星道子再度将那些参与了法会的道人们聚集起来,召开另一场法会时,看到了这机会的敖显,便是提议复仇,然后一呼百应。
    一群练炁有成的龙子们,相互帮衬着,避开龙宫当中的老龙,然后在龙宫之外汇合,狂奔八千里,袭杀了毫无防备的应星道子——并且,将那隐秘说法当中,法会上敖芝所受到的遭遇,全然在应星道子的身上复刻了一遍,以此作为报复。
    当然,说是应星道子,可实际上,死的,却不仅仅只是一个应星道子,而是那法会上,所有的道人,都被逐一折磨至死。
    而应星道子,则是最后一个。
    至于说为什么那么多修行有成的道人聚在一起召开法会,还能让龙族这些修行不久的龙子们给一网打尽,甚至于这些龙子们都是无伤全胜的缘由,那就是另外的一种说法了。
    北海龙王说着这其间的细节,期待的目光,亦是落到了敖丙的身上,叫起了天大的屈。
    “还求龙君,看在同为龙族的份儿上,替我北海一脉,主持公道。”
    “我北海一众龙子为如母之长姐复仇,为那诸多牺牲的姐妹姨婶复仇,当真有错吗?”
    他当然知晓,这些没有任何证据的细节说出来过后,敖丙便会被这些棋局纠缠得更加的难以脱身,甚至于,一些有可能抽身的法子,都不可能再有用。
    可那又如何呢?
    青龙既然要统合龙族,那么没有对龙族的恩怨,视而不见的道理。
    若是青龙只想以龙族为羽翼,而不打算对龙族有丝毫的支持,那他们北海龙宫,固然是除却低头之外别无选择——可就算是低头,也能以这种方式,给青龙一个难堪!
    “一个个的,都是好算计啊。”听着北海龙王的言语,敖丙脸上的神色,依旧莫测,看不出丝毫的喜怒。
    “一个,想要看我的乐子。”
    “另一个,想要我的承诺。”
    “嘿,有趣,有趣。”
    “来此北海之前,本君还当真不知晓,北海当中,还有如此的一局。”
    “更不知晓,北海龙族委曲求全,竟至于斯。”
    “真说起来,此事,只是两家之恩怨,和天规无关,和司法大天君,更是无有联系。”
    “但,既然司法大天君,又正好是龙族之长,你们两家,也都找我要这个公道,那我便来断一断。”
    敖丙说着,目光落到那流星道人的身上。
    “流星道人,你代表北海十三道统而来,对于北海龙庭的指控,你可有什么说法么?”敖丙问道。
    “就如龙庭先前之言语,一面之词而已。”流星道人说着,又安抚了身边义愤填膺的年轻道人。
    “天君,我十三宗派立于北海,多年以来,一直都谨守天地之正,不曾有丝毫的逾越。”
    “敖芝,虽为童子,可实际上,可我宗道子的道侣无异——斩杀道侣,以为他人享用,这哪里是正道宗门所能做得出来的事呢?”
    “北海龙庭,因流言谋害我宗道子也就罢了,而今,更是意图凭这没来由的留言,污蔑诸宗之声名。”
    “无凭无据,天君若是信了他,我等宗派纵然畏惧天君之势,但也不会屈服。”
    “官司就算打到凌霄殿,我们也是要讨一个公道的。”
    流星道人从容道。
    ——无凭无据!
    这四个字,就是他们最有力的武器!
    若是没有这一柄对司法大天君而言,无比锋利的神兵在手,他们这十三个宗派,也不敢参与到这一场棋局当中。
    听着流星道人的言语,旁边的敖显,神色都是恍惚了一下,身上流出来的鲜血,都带上了几分蓝意。
    ——听到这里,他那里还不明白,自己以及自己的那些兄弟,都在无意之间,成为了十三宗派灭口的工具!
    他们为什么能看到复仇的机会?
    那些参与法会的人,为什么在多年过后,又是一个不漏的聚集到了一起?
    不就是等着他们这些龙子上门去杀的么!
    一瞬之间,比厮杀更加险恶的算计,便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这位相当勇烈的龙子面前。
    “是啊,无凭无据。”听着那流星道人的言语,敖丙亦是叹了口气,做出了无奈的姿态。
    “北海龙王,你之言语,可有什么凭据么?”
    “那流言,从何处而来,从何处而散,你可有说法么?”敖丙看着面前的北海龙君,“若是拿不出证据,便以流言将一个镇守北海多年的有道仙宗,污蔑为邪魔之流,企图以此为自家子弟脱罪,就算我怜你爱子之心,怕是此事,也难以周全了。”
    听着敖丙的言语,无比的绝望,便在北海龙君的心头浮现出来。
    这种算计,北海龙君先前,可谓是从未经历过——毕竟,在敖丙出世之前,北海也不值得那些仙宗道派以这种手段算计。
    所以,在这样的算计面前,北海龙王只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应对,都是一个错字。
    “当真就没有任何的凭据么?”
    “你们北海,对那流言,就没有做过任何的调查?”敖丙皱眉,再次出手。
    “总不至于,你们寄希望于本君,会因为这没来由的流言,对谁施加以搜魂的手段?”
    而这个时候,那还被绑起来的北海太子敖显,便终于是领会到了敖丙言语当中的未竞之意。
    “有证据!”
    “有证据!”
    敖显艰难的扭动着身躯,高声的呼喊起来。
    “证据就在小龙的魂魄之中。”
    “小龙出发之前,见过一个十三道宗的道人——就是他告诉了小龙被父亲和诸位龙族前辈隐瞒起来的龙女之事,亦是他告诉了小龙,那应星道子法会之所在!”
    “小龙愿往幽冥,受问魂之刑,求一个公道!”
    这天地之间,死亡,从来都不代表结束——而恰好,幽冥当中,有从魂魄当中得知真相的手段。
    换言之,就算是没有任何的证据,可在一件事上,幽冥从魂魄当中问出来的说法,却是绝对可信的!
    十三个仙宗道派的人,自然不可能去幽冥问魂——敖丙更不可能要求他们去幽冥问魂。
    但,如果有一个人自愿往幽冥去告状呢?
    对,告状,而不是辩解!
    用自己的性命,来指控十三道宗对龙女的残忍,来指控这件事当中,还有另外的隐情——如此一来,只要幽冥从其魂魄当中,确认了他是真的有冤,而非是信口胡言,那么这棋局当中的黑白之势,自然就为之一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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