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刀疤男自己也没出息的笑了出来。
“好的,快点说,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浪费!”敲了敲桌面,冷着一张脸出声提醒。
“是高兰兰那个老女人叫我来的……”
“叫你来做什么?老老实实的自己交待清楚,不然后果自负。”凌冽的眸子淡淡的扫了过去。
她眉头紧蹙,没想到高兰兰那女人胆子会这么大,这会儿宴会还没有结束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了?
“高兰兰给了我一笔钱,叫我进你的休息室,然后把你毁了……”最后声音小得都听不到了。
如果不是赫连幽是修真之人,怕也是听不清楚的。
“哦?怎么个毁法?”漫不经心的望着地上的药粉,脸色阴沉得厉害。
同样是女人,她怎么下得了手来做这种事情?眼底的寒意越发浓郁。
“就是……就是……给你吓药,在你在宴会上出丑……
在你在宴会上出丑……”刀疤男此时也觉得有一些难以启齿。
眼神不停的四处闪烁着。
“怎么个出丑法?”
心底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
“……”
刀疤男没有出声,只是眼神转向了地上的药粉,那意思不言而喻。
“呵呵……”赫连幽轻笑着抬头望向刀疤男,“看来还得辛苦你一下了!”
“啊……”
刀疤男懵懂的望着她,不明白这话撒意思?
“我说还得辛苦你一下,把这件事给办完。”含笑的眸子亮晶晶的望着他。
我滴个小心肝呀,刀疤男被迷得一愣一愣的,后知后觉的挠了挠头,眼底却是一片激动之色,顿时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有一些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妞居然主动让自己上?
莫不是自家主坟在冒青烟?
然,乐极生悲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看着他那表情,赫连幽厌恶的撇开头,手上的镯子如长了眼般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在刀疤男的鼻梁上。
“嗷嗷——”
刀疤男弓着身子,用还没有废的那一只手捂着自己流血不止人鼻梁,来回的转圈跳着,眼泪花在眼眶转。
“哼……这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要是眼睛再敢乱看,头再敢胡思乱想我就废了你。”冰冷刺骨的声音从她那张小嘴里溢出,冻得刀疤男生生打颤。
“是,知道了。”刀疤男含糊不清的回答。
“这东西还有吗?”赫连幽看了看地上的药粉,抬眸看向他。
“没有了,过来得急,就只带了一包。”可怜兮兮的捂鼻望向赫连幽。
他这是大实话,他也是临时接到电话才过来的,走得急顺手就只拿了一句这药过来。
“这是催情药?”赫连幽又确定了一下,不然到时候品种错了,她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呢。
“是,是的!”小心翼翼的抬脸看了她一下,又快速的低下头来,就怕自己再说错什么话,又是一个什么东西朝他砸来。
他这是被打怕了呀,都是高兰兰那老女人给害的,什么绝色小美人?绝色是绝色,但那是他这种人能动的吗?没看人家分分种碾死他吗?
两人的战斗力是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吗?
他这次要是活着出去,一定弄殘那死女人。
“哎,真是浪费,不过也没办法啦。”
赫连幽叹了叹气,从手里拿出三颗药丸丢给他,笑靥如花,道:“你、高兰兰、赫连雨一人一颗。”
“这……这……”颤抖着手捧着那三颗药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咽了咽唾沫,道:“这药的功效是……?”
“跟你刚才的药粉一样的功能,不过效果肯定比你那个好太多了,吃了后保管对身体是没有负作用的。”
赫连幽眨了眨眼,跟卖狗皮膏药的人般,自吹自擂的说着自己的产品有多么的好。
“……”
“好了,你去吧,三个人应该会很好玩才是。”长长的睫毛半瞌着,掩住了眼里的森森刺骨寒意。
真是找死!居然想打她的主意?真是要恶?
“好、好……”刀疤男开心的站了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
“等等……”
刀疤男僵硬着身子停了下来,转过身。
他到是想跑,但是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刚才赫连幽的那一招直接把他给吓着了,根本不敢生出一点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