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冷冷的看了人家一眼:你谁?
戚畅在旁边看着他冷落美女,直替那美人可惜却不说话。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帅哥一个人坐在这里总比不过有美人在陪的。”美女说着还不忘抬手轻轻地搭在傅公子的肩上。
戚畅看热闹看的欢喜,有些难忍激动的抬手抓着脖子后面的头发继续看。
“你哪只眼看见我一个人?”
美女一愣,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风趣的男人,然后才转眼审视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戚畅浑身包裹着却并不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反而多了种异样的妩媚。
傅总感觉戚畅被人审视立即拧眉:
“滚,有多远滚多远。”
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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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啊,不得不说,小赫赫简直太可爱了哦。
傅公子:请不要叫那三个字。
作者无视他:啊,小畅畅也来了呀……
夫妻俩:滚,有多远滚多远。
☆、25 彻夜长谈
“哎,傅总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不会疼女人,那么好个美人亲自找上门,要我是男人我也跟着走了。”
傅赫转头看着她冷笑一声:喝完这杯回家。
戚畅挑眉,不自禁的瞟了他一眼就开始四处打探。
“不用找了,她已经走了。”
“你怎么知道?”
问完又觉得多余,心想那丫头刚刚肯定是故意的。
两个人的车子先后进了小区,傅潇的车子也刚刚回来,戚畅便停下跟他打招呼。
傅潇先下的车,她滑下车窗看他走过来笑着道:这么晚去约会啦?
“回家一趟而已。”傅潇说,像是以往那样,朝她淡淡的笑着。
“哦,该不会是被逼相亲吧?”戚畅继续跟他唠嗑,其实是不想回去。
“没有,你又喝酒了?你胃不好,大夫不是说要少喝点为好?”
“你真无趣。”戚畅不得不说了声,然后靠在座位里,脸上泛着红晕。
傅赫大老远就看到他们俩在聊天,虽然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但是想也知道了。
“走了!”
戚畅说了一声跟他再见,然后又继续往前走,关键是傅总已经在那儿等她。
傅潇转头看着那头,看到傅赫的时候微微垂眸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也上了车离开。
回到家戚畅就说:好累,我先上楼了。
“不是在娘家睡了一天吗?现在还累?”
某人双手插兜跟在她后面说道。
戚畅听着那话,步子慢下去,却没说话,只是一步步的往上走。
他都听到了,她跟戚雪聊天。
“难不成傅总还想跟我彻夜长谈?”戚畅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趴在门框上妩媚的模样对着他问了一声。
他正要进房间,然后转头看她,漆黑的鹰眸望着她那妖娆的让人恨不得立即扑上去的模样: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什么?”戚畅愣住,眼睛依旧明亮。
“彻夜长谈。”四个字,清楚的让人心尖一荡。
“哈哈,开个玩笑,傅总晚安。”她脸上堆着满满的笑容,然而眼里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她以为她走的够快,却是刚一进屋就看到一只脚跟着进来。
之后他高挺的身子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站在她门口,门没关上,她站在旁边防备的看着他:傅总还有事?
总不是真要彻夜长谈?
“我也睡不着,不然喝点酒聊聊天?”他靠在门框,双手插在口袋里,欣长的身材好看的让人忍不住扑上去。
然而戚畅却只是浅浅一笑:“傅总,明天还要上班呢。”提醒。
“有什么关系?”
“那喝点别的吧,别喝酒了。”
她说,却想出门的时候他挡在那里,一只脚抬在门框撑着霸道挡住她的去路。
她震惊的抬眼看他,这动作换做别人来做可能不成样子,然而他坐起来,却好像这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为什么不喝酒?”他轻声问,如墨的眸子里仿佛住了一头野兽。
她的心狠狠一档:我以为傅总会很清楚。
“是吗?”他突然放下脚,却是一步就到了她面前。
戚畅感觉自己又要不能呼吸了,他这绝对赤条条的勾引。
压着她的小胸脯快要不能喘息,那居高临下的,却是轻易将她罩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里掺杂着酒气,她忍着呼吸,抬眼看他一眼便垂眸,尴尬的抬手抚着他的胸口突然扯开一个微笑:傅总不是说不稀罕我这幅身子?
说完勇敢地抬眸望着他,眼神里有些犀利,又有些无法聚焦的感觉。
他却浅浅的一笑:我现在……也还是没兴趣,但是并不代表不能做。
……
一只手轻轻地抬起,轻抚着她胸口的长发,绕在指尖一圈圈的,黑眸却一直盯着那张在泛红的脸。
“在男人身上坐惯了的女人还会因着这小动作脸红也是蛮奇怪的?”
他缓缓地低头,薄唇在她耳边轻启开。
那样低低的声音里,却透着暧昧不明的挑逗。
说完漆黑的眸子才又掀起,看着她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里面温黄的光线与两人之间的暗淡格格不入,她气急的几乎是一把将他推开,怒视着他:傅赫,你……
“滚!”
终究还是气的赶他滚,却是他还不等走远,她突然胃疼的倒抽一口气。
一双手用力的摁着自己的胃部,缓缓地往下滑去。
一个小时后。
她已经被绑架到医院,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傅总显然不高兴,要不是他硬把她抱上车,她还在反抗。
“她怎么样?”
“戚小姐这个季度还是第一次进医院。”一直给戚畅看病的大夫笑着说。
戚畅不说话,只靠在床头尴尬的笑了笑就低着头。
“什么意思?”
“我记得上次来是因为喝酒伤了胃。”
戚畅抿了抿唇,还是不说话。
然而某人已经皱着眉,听大夫继续说下去,他心肺里像是一团火要爆发出来。
“今年来过有五六次了吧戚小姐?有几次是胃痉挛,还有一次是阑尾炎,当时让您动手术您说您身上的东西坚决不能割,就挂了几天吊瓶缓解,这次胃疼应该是最近太累,我还是老意见,先住院观察,您……”
“什么意思?她一年还要来好几趟?”傅赫听不下去立即打断。
戚畅抬眼看他一眼,然后扯了扯嗓子:张大夫,我挂完点滴出院,这次纯属被刺激了,冷静一下就好,您能先出去一下吗?
显然这位张大夫跟傅总不熟,却还是点点头离去。
傅赫踢了把凳子在她旁边坐下,双手依然插在裤子口袋里:你把话说清楚。
“傅总,我真没事,喝酒喝伤了胃那种事其实不用大惊小怪,而且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胃不好。”
“所以一年来医院五六趟这个年还没有过去你也觉得是情理当中?”
戚畅……
第二天戚畅就回了家,因为不想被妈妈知道自己又犯胃病就在傅赫的公寓了。
傅赫对她没有多余的关心,就像是有时候她故意跟他言语讥讽他也懒的跟她继续吵。
全因为两个人领证就是个交易而已,所以他不想干涉太多,这一点上两个人意见是一样的,所以住在一起很久也不曾有人问津对方的内心世界。
只是她正在家无聊的翻着遥控器看电视,门却突然响了。
她转头,心里还想着这才中午,他不该回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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