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言却只掏出一包湿巾,抽出两张,侧身抱住司寂一条腿,为他擦拭起来。冰凉的触感让司寂一个激灵,想要蜷回腿,但在体力上他和左言没法比。先将臀缝和小腹上的精液擦掉,左言低头,在他大腿内侧亲了亲,又继续揩拭肛口周围的体液。
司寂羞耻极了。他拉扯住毛衣下摆拼命往下扯,想要遮住软下来的阴茎和睾丸,却被左言扣住了手:“别动,现在没水给你洗。”
“我操,你随身带包婴儿湿巾?”
左言摇头:“是下午出去玩的时候左叶给我的。本来是给小泽擦手用的,结果却被他司伯伯拿来擦屁股了。”
一副好像暴殄天物的语气。
司寂想拿脚趾头戳他,但奈何攻击距离不够。左言吃吃笑着,捏着他柔软的臀肉:“好了,再晾晾就能穿裤子了。”
“喂,别说得好像我刚刚尿裤子了一样。”
左言回身将车打火,顺带打开暖风:“但流的水不比尿裤子少。”
……
没力气跟他打嘴仗,司寂顶着小毯子玩起手机来。正好沈洛深发来微信,问他们俩在哪儿,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看时间,才八点多。手抖,司寂直接语音回过去:“这么早就宵夜,你急着回宾馆办事?”
“滚。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像事后?”
……连听觉都如狗般灵敏。
“呵呵。”
“来真的啊?听声音像是在车上?”
“……”
“啧啧,老左果然是室外搞人。”
“再滚远点儿,给爷好好打字。”
两人扯了一会儿,回过神时左言已经开始帮他套内裤。司寂猛地坐起来,抢过来自己穿,脸上本来已经褪下的热度又顶了上来,半天说不出话。
这样的左言让他毫无抵抗的余地。
第二天启程回秋城。四个人开三辆车,司寂和沈洛深聊了一路。沈洛深的心情似乎没先前那样郁结,只是字里行间仍旧丝毫不提秦总。快到秋城时,喉咙说干了,他拿过沈洛深的手机翻看里头景区的照片。可只安静了一会儿,沈洛深就冷不丁发话了:“宝贝儿,你和左言好上了?”
司寂无语地盯着他:“什么叫好上了?”
“就是他表白没,邀请你同居了没。”
“没啊,哪这么快,”司寂说,“我觉得这个节奏挺好的。”说着他不禁想笑。开始想象左言表白会是一副什么模样。可同时也清醒地明白,左言那句“再等等”并不是什么玩笑话。
他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准备好。
沈洛深嗤笑一声,破天荒没说什么难听的。只讲第二天要陪个客户,让司寂帮他去挡酒。到秋城时,左言给司寂挂了个电话,说空山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先开车走了。正好司妈妈做好大餐等他回家,司寂让沈洛深顺路送他去小区,也拎着叶县土特产吭哧着上了楼。司妈妈特别会察言观色,不断旁敲侧击问他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好事。司寂没办法,干脆拿出支付宝给她看余额,说是最近接了好多单子,她口中的黑心老板给发了好多提成,终于成功止住了她的追问。
然后抱着公考书瘫在沙发上回味了一晚上车震和腿交。
第二天下班,沈洛深如约带他去了饭店。客户姓刘,三十来岁,平头,还挺帅,据说是做电脑耗材的。沈洛深看样子和他很熟,两人聊了半天也没谈到生意,竟然开始划拳。沈洛深点子背,老是输,司寂不得不帮他一杯又一杯地代酒。将近大半瓶红酒下肚,司寂自认快不行了,开始给沈洛深使眼色。可客户并不尽兴,说要约他们打牌。残疾人沈洛深不知哪儿来的劲头,拉着司寂和客户打了辆车,去一家俱乐部开了个单间,又喊了好几个人过来撑场子。司寂牌技不好,输了几把被沈洛深撵走,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耳边不断响起打火机的点烟声和笑骂声。
很热闹,沈洛深也玩得开心。他不想扫兴。
不知过了多久,周遭突然静了下来。司寂迷糊着睁眼,除了满屋的烟酒味儿,竟然空无一人。起身摸手机,没找到,这才想起来喝酒的时候沈洛深就说自己手机没电,把他的借走了。这时洗手间门突然被拉开,刘老板走出来,说,你醒了?
“你好。沈洛深呢?”司寂拍着脸站直,往门口走。
“等等,”刘老板叫住他,拨出去一个电话,“让沈总跟你说。”
司寂疑惑地接过来,那头果然是沈洛深的声音:“宝贝儿,我们又转场来英爵唱歌了,你也来呗。”
“别了吧,我好困,喝酒喝多了。”
“你不来我就又要被灌酒,你忍心?再说你手机还在我这里。”
听他声音明显有些高了。医生嘱咐恢复期戒烟戒酒,这孙子一样都没做到。
“操,我来接你。”
“让刘总和你一起,刚刚我们一车坐不下。”
强打着精神,司寂不得不和刘老板一起打车离开。英爵在另一个城区,挺远,路上,司寂一边忍着吐一边把沈洛深骂了一遍又一遍。到地点的时候,他有点晕,刘老板下车,从另一侧开门,把他搀了下来。
这时身后响起一声急刹。那车冲得太猛,差一点就要顶到出租车的屁股。司寂瞬间就给吓清醒了,回头一看,一个人影从那辆车上跳下,疾步走过来,狠狠给了刘老板一拳。
然后他被紧紧抱住。
烟草味里夹杂着熟悉的香水味。
是左言。
他贴着司寂的耳朵,声音在颤。
他说:“对不起,当了你的小尾巴。”
——
毫米蛋重出江湖!
第80章
几乎没见过左言失态。他从来都克制、隐忍,绝大多数时候都收放自如。
太奇怪了。
司寂心慌,想要推开他,嘴里不断重复问着“你怎么了”。
可左言箍得太紧。他十指从两边掐住司寂的腰,低头咬上他的脖子:“你喝多了?”
司寂忍着疼痛安抚他,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柔软:“嗯,有点晕。”
左言深吸口气,说,你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吗?
他声音发闷,明显蕴着怒气。
司寂小心从他嘴中撕扯出脖子上的皮肤,保持着被拥住的姿势回头。“英爵会所”,金黄色闪亮恶俗的大招牌,一看就是暴发户有钱人最喜欢的类型。
没什么问题啊。
脚边,被一拳砸到车门上的刘老板正扯着气付账;闻言他挤挤眼,说小朋友,你再往左边看。
司寂目光向边上偏了偏。是家酒店。
好像有点懂了。
刘老板单手插兜,背对着他们挥挥手,往会所走,一副功成身退的模样。司寂靠在左言肩上,说哦,原来你以为我要和刘总开房。
左言应该也喝了酒,只是外头风大,闻得不太真切。他狠狠咬住司寂的嘴唇,酒香随着口水一齐往口腔里涌。司寂边亲边笑,含糊着说喂,现在外面好多人。
他俩个子都高,杵在左言一直不怎么喜欢开的那辆黑色福特野马边上应该特别惹眼。而左言不管,手变本加厉地伸进他外套下摆,揉他的屁股:“明明知道是沈洛深骗我,我还是没忍住。”
“没忍住什么,飙车啊?”
“怕你真的被骗去开房,给人下了药也不知道。”
“我没那么蠢吧?”
左言松开他,拉住他衣服上的帽子替他罩上,隔绝周围好奇的目光;尔后同他额头抵着额头:“蠢不蠢另说,但屁股太翘,长得也太招人。”
“突然感觉自己从臭石头变成了金蛋蛋。”
司寂笑得停不下来,放任醉意在身体里流淌。突然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能看见左言这样,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反手抱住左言,偎在他卡其色大衣的衣领上,心想他说不说,什么时候说,的确都不怎么重要。从相识到现在,这个人一直在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直到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
柔软脆弱的流氓左言搂着他,直接往宾馆去了。司寂藏在帽檐里,说去开房吗?不是说醉了的男人都硬不起来吗?
醉了也能干死你。说完这句,进到旋转门,直到进了房间,左言都没说话。带上门,他把司寂扔到床上,直接开始脱裤子。
司寂看着他赤裸的双腿乍舌:“果然硬得好快。”
黑色内裤里,阴茎几乎要把布料顶穿。司寂看得骨头发软,嘴里却还在犯贱:“不会没插进来就射了吧?”
“试试。”
左言微微一笑,一只膝盖压在床上,很快扒掉了司寂的裤子。司寂眨眨眼,突然说慢点,然后手忙脚乱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剂。“新买的,本来准备放你车里的……”
话音未落,左言就压在他身上,又一次抱住了他。
好像条大狗。司寂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同他对视。而左言只温柔看着他,说,你今晚一直在笑。
第81章 (补完)
扯扯脸皮,司寂眼睛弯得更厉害:“因为我喝醉了,控制不住……”
真好,左言说。尔后直起身,脱掉衣服,露出壮实的上半身。
“好什么?”司寂痴痴看着他的胸肌,从褐色的乳头一直视奸到人鱼线最深处。
可惜再往下,就被内裤挡住了。
他伸手去扯内裤边缘,鼓囊囊的阴茎和睾丸从侧边弹出来,马眼已经盛不下龟头上晶莹的黏液。
左言往后撤了撤,腹肌的线条随着呼吸有韵律地颤动。他替司寂脱下毛衣,俯身啃咬他的锁骨。司寂双腿挂在他腰上,扶着他的脸,喘着:“喂,回答我的问题呀。”
拆开润滑剂,左言挤出一大团抹在他肛口,手指在肉缝边缘缓慢地揉搓。司寂浑身颤抖着呻吟起来,浪得很。
“……原来你跟我在一起,也能开心。”
好半天,左言才给出答案。手指强硬地挤入肉穴,在湿软的肠壁里开拓。
他语气里带着微不可查的怯懦和卑微。司寂鼻子发酸,使劲抱住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紧绷的背脊:“我、我会一直都这么开心,真的……”
“是吗?”左言顿了顿,才重又和他对视,眼里都是温和戏谑的笑,“那你等等别哭。”
还没弄懂他的意思,左言便迅速褪下碍事的内裤,扶住阴茎,顶住了身下滑腻的肛门。龟头破开微张的缝隙,粗鲁地顶了进去。司寂白皙的皮肤迅速染上一片红,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喘。太久没被干过,肉穴里又紧又滑,茎身卡在一半,充血的龟头将整个肠壁撑得满满涨涨。
左言双手下沉,将司寂的腿向外掰。肛口的皱褶全被撑开,变成薄薄一层,仿佛再使劲一些就会裂开。感受他的犹豫,司寂蠕动着穴口:“没事,快插进来……你真的不行了?嗯——”
他刚挑衅完,左言便抽出了阴茎。没来及得合上的肛口大张着,露出鲜红的肠肉。空虚像潮水淹没了司寂,他瞪着发红的眼,想骂,下一秒,却又高叫出声。
阴茎再次插入,这次一下顶到了底。左言开始快速地抽插,睾丸打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司寂扭动着屁股,下半身要被体内那条粗热的东西劈成两半。
他几乎喘不上气。仰着头,腰向上顶成一道弧线。没有前戏,粗鲁但不疼痛的性爱让他瞬间就被操硬了。左言额上也渗出了汗“我还行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