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饭菜不错,但尝起来蓝幽念的眼睛还是一亮,如果说自己的所做的东西是新颖,那么这些就是正宗的古代美食了,蓝幽念本就十分会享受生活,既然有好吃的东西就一定不会浪费。
风翼轩可以看出蓝幽念很喜欢,心中也是高兴,准备回去赏府中的厨子,冥王府中的厨子如果知道他们为王爷做了这么多年的美食都没得一句好话,如今却因为蓝幽念的吃的开心就赏了,不知道是会伤心还是难过。
蓝幽念用餐的时候,风翼轩也不客气的拿起另一个碗用餐起来,蓝幽念想了想,这饭菜都是人家的,自己好像没什么资格说什么,就随他去了。
“这里也没其他人,你还是摘下面纱用餐方便些!”风翼轩看着面前的女孩用餐的时候,总是要揭开一点面纱,看的他心疼。
蓝幽念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能要带面纱吗?
“无碍,小女怕揭了面纱,冥王恐怕会食不下咽!”蓝幽念似乎在嘲讽,毕竟自己的面容外面可都传的似鬼。
“不会,你很好!”风翼轩不会安慰人,但却是说的实话,他从来不会去注意女子的面容,美丑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差别,而且面前的女孩在他眼里心里都是最好的,也是最美的。
蓝幽念的筷子停顿了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她没想到这个冥王的确与众不同,不注重外貌。
似乎生怕蓝幽念不相信自己的话,风翼轩焦急的正准备解释,可是蓝幽念却凉凉的说了句“小女本来就很好!”,话语中没有自暴自弃,是满满的自信。
风翼轩扯了个微笑,想着面前的女子怎么会是那种庸脂俗粉可以比的,一开心,我们伟大的冥王就多吃了两碗饭,害的蓝幽念以为堂堂冥王是不是饿了肚子。
☆、45清晨的怒火
当清晨府中的丫鬟端来的饭菜还是原先的清粥素菜的时候,就连好脾气的蓝曲都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了。
张霖站在幽念阁的院子里,听着蓝舞嘴里停不下来的负气声,不禁也为小姐感到不公,明明是蓝府的嫡女,可是从小就被忽视,如今好不容易将军重视起了小姐,没想到老夫人和安姨娘却又如此不安分。
最近在幽念阁中当起侍卫的十五人越来越佩服这个年纪小小但本事不小的小姐,而且小姐对他们没有任何架子,会关心他们,会尊重他们,而他们是真真切切的把小姐当成了主子,如今主子受到欺负,这些比蓝幽念大许多的侍卫都有种冲出去的冲动。虽然府中并没有克扣他们的伙食,但克扣主子的伙食更让人不能接受。
也许是实在受不了蓝舞的碎碎念,蓝幽念放下手中的碗筷,“蓝舞,你说你想怎样?”
“杀了她们,不,奸了她们,不,先杀后奸,不,先奸后杀!”蓝舞手中比着各种姿势,看的张霖和离的近一点的侍卫都红着脸,看蓝舞的视线都带着几分恐惧。
而运用轻功赶来的暗二刚好听到蓝舞的话,一个踉跄就那么从墙头摔落了下来,瞬间所有的侍卫都飞过去,准备将擅闯幽念阁的敌人给制服,但跟在风翼轩身边的人身手又怎么会弱,几个回合间暗二就脱离了侍卫包围。
“退下!”蓝幽念看清来人,便出声了。
等侍卫们退下后,暗二带着狗腿的笑容来到蓝幽念身边,但那笑还不如不笑,你看过一个木头笑么?暗二看着面前的蓝姑娘似乎不为自己的笑容所动,所以就乖乖的将手中拿着的食盒放在石桌上。
“蓝姑娘,这是主子吩咐的”虽然暗二还想多说几句,在蓝幽念的面前多露露脸,这样今后自己也算有了靠山了,可是看着蓝幽念身边两位紧张以待的婢女,还有刚刚听的那么彪悍的话语,暗二还是知趣的飞走了。
蓝舞和蓝曲虽然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男人,而且对于男人口中的主子也不了解,但她们很清楚自己的本分,该知道的小姐一定不会隐瞒她们,所以蓝曲和蓝舞并没有问,而是打开食盒。
当看到精致而又搭配丰盛的早餐的时候,蓝舞和蓝曲还是有点小压抑,毕竟能有这样厨子的人肯定有着不凡的身份,但两人只是布好菜肴,一句问话都没有。
“一起吃吧!”蓝幽念说道,早上府中虽然有侍卫的早餐,但却没有蓝舞和蓝曲的早餐,而几人不是第一次同坐一桌吃饭,所以并没有什么不习惯,或者说已经从一开始的不习惯都如今的习以为常了,但看着张霖等人的眼中却震惊,毕竟身份的差距摆在那里,但小姐却可以和下人一起同桌而食,这有几个世家小姐做的到?
早餐吃的很快,或者说是蓝幽念故意吃的很快,而蓝舞和蓝曲伺候小姐多年,早已习惯小姐的生活习惯所以知道小姐有事情要办,自然用餐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等蓝曲将桌子上的碗碟收拾干净的时候,蓝幽念却起身将府中送来的早餐摆好放在石桌上。
“张霖”蓝幽念轻声喊道。
“小姐”张霖站在蓝幽念身前,恭敬的站着。
“去无意的从蓝将军的身前路过,记着是无意,但是要让蓝将军看到你,知道了吗?”蓝幽念拿着的勺子搅动着碗中的白粥。
“是!”张霖说完就已经离开了,他已经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了,哼!小姐不出手她们还以为幽念阁怕了她们呢?
蓝建军每天清晨都有练剑的习惯,所以张霖不需要打听就知道蓝建军在哪里。没出张霖的想法,当张霖故意来到练剑的后院的时候,蓝建军正穿着青色的简易衣袍在挥舞着长剑。
这后院的练剑的地方不仅仅是蓝建军清晨练剑的地方,还是府中所有侍卫练武的地方,所以对于张霖出现在这里蓝建军并不意外,而且还有其他的侍卫在锻炼。只不过蓝建军练剑的地方是单独的,而侍卫们练剑的地方是在旁边。
张霖知道,自己现在跟随在小姐身边,而以将军对小姐的愧疚和宠爱,看到自己一定会想到小姐,那么久很有可能去小姐那里,那么。
蓝建军看到张霖的时候,的的确确就想到那个亏欠的女儿,想着如今女儿对自己的疏远,这么想着就没有了练剑的兴趣了,放下了长剑,蓝建军走到张霖身边,和张霖过了几招。
“念儿这几日可安好?”蓝建军边和张霖过招,边问道。
张霖故意闪了下,一下子并没有接过蓝建军的招数,不过还好两人都只是锻炼下,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蓝建军还是感觉到了张霖的不自然。
“小姐一切安好!”张霖本着张脸严肃的说道。
蓝建军虽然怀疑但却不知道究竟怎么了,所以拿过等候在旁边蓝伯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你接着练吧!”
“老爷既然担心小姐,何不去看看呢?”蓝伯语重心长的说道。
“蓝伯你不知道,念儿根本就不想见我,我去了恐怕还会让她不开心,我终究还是愧对念儿那个孩子”蓝建军站在清晨的冷风中,眼中闪过忧愁。
“老爷可否听老奴说一句”蓝伯将手中的披风为蓝建军披上,如果蓝建军还是孩子的时候就一样照顾着。
“蓝伯这是什么话,在我心中,蓝伯如同长辈”蓝建军的父亲并不爱他,老夫人曾经也并不关心他,只是把他当成争宠的工具罢了,小的时候就是蓝伯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长辈。
“老爷的的确确是做错了,小姐是夫人拼尽性命生下来的,但此事却并不能怪小姐,小姐当时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蓝伯说起这事也是叹了口气,“老爷既然觉得愧对小姐,而且老奴看的出老爷是真心喜欢小姐,那么老爷就该多去关心关心小姐,再怎么说也是血浓于水,小姐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老爷可不能因为小姐的冷脸就放下了,不然老爷恐怕今生都难和小姐成为父女了!”
蓝建军听着蓝伯的话,只觉得蓝伯说的很对,他既然想补偿这个女儿,那么就不能放弃,那是自己的女儿啊!自己冷落了她十三年,如今自己不过是被冷落了几天而已,自己就已经这么难过,那么曾经的女儿…
“我知道了,蓝伯,通知屋里别准备早膳了,我去念儿那里吃”蓝建军说完就一人往幽念阁走去。
“小姐,蓝建军来了”蓝曲将清粥小菜放好,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对着自家小姐说道。
蓝建军来到幽念阁,看着不过短短几天就焕然一新的院子,里面珍品奇花摆放自然,装饰高雅不失清幽,似乎进入到这里就可以感觉到宁静。
在院中的亭子中,背对他坐着一位娇小的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小而又那么的瘦弱,蓝建军不知为何,看到女儿如此安静却苍凉的背影竟然红了眼眶。
蓝幽念放下根本就没有吃的筷子,站起身来,微微俯身“蓝将军”。
蓝建军收回自己的失态,故作熟悉的说道“念儿在用早膳?”,更是希望可以和女儿亲近一些。
“是的!”蓝幽念答道,对于刚刚蓝建军的失态她是看在眼里的,但却没有任何宽慰,毕竟她不是那个渴望一点点父爱的蓝幽念。
“为父也还没有用早膳,不如一起吧!”堂堂的蓝将军此时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语气问着那个端坐在石椅上的女孩。
“蓝曲,去加副碗筷!”蓝幽念对着蓝曲说道,蓝曲应到眼里闪过笑意,小姐可真懒,不愿意自己去和老夫人斗就让蓝将军来,小姐正好乐得看戏。
对于可以和女儿一起用早膳这么平常的事情但蓝建军却显的十分开心,可是当蓝建军拿起碗筷准备用膳,看到桌子上那可怜的几乎算不上早膳的东西时怒了,清粥里连连最普通的米粒都看不到,而那一小蝶青菜可以看出已经不新鲜了,可是他心中想疼着惯着的女儿竟然可以吃的津津有味,甚至吃相优雅。
蓝建军本来就是火爆脾气,拉过蓝幽念到身后,一把就将桌上的清粥素菜给全扫到了地上。
蓝幽念似乎看不到蓝建军的火气,悠悠然的做下“蓝将军这是何意?”
“府中就给你做这些?”蓝建军是真是发火了,他以为回府那天对全府宣告念儿的身份,这些人就该懂得分寸,知道这蓝府中谁是主子,可是他没想到,这才几天这些人就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小心思。
“怎么?蓝将军打破了我的茶杯”蓝幽念弯腰捡起破碎的碎片。
“小姐一直以来不都吃这些,今天清晨的算是好的了”蓝舞也明白了小姐想做什么便开始加把火。
“我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本将军吗?”蓝建军火着声音说道,但并没有对蓝舞和蓝曲发火,因为蓝建军很清楚这两个婢女蓝幽念很是看重。
“呵呵”不知为何本来是作戏的蓝舞突然哭了起来“找将军吗?那么小姐那么多次生死之间的时候怎么不见将军呢?”蓝舞想起每月小姐毒发时候的痛苦,想起小姐创建势力时刀林箭雨中的闯荡,不知道为何就是为自家小姐心疼。
“蓝舞!”蓝曲呵斥道,连忙拦下蓝舞脱口而出的任性的话语,她知道蓝舞心中为小姐的委屈和不平,她又何尝不是?但她们的小姐坚强,不需要这些,她们的小姐是最好的,哪怕没有父亲的庇佑!
蓝舞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蓝幽念,看着蓝幽念似乎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才擦干眼泪站在蓝幽念的身后默不作声。
蓝建军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嘴巴张张合合多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婢女并没有说谎,但是他只是以为他的念儿或许只是生活的清苦了些,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到爹爹那里用早膳吧!”蓝建军想说对不起,却发现自己根本不配,想安慰女儿说今后不会了,爹爹会保护你,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
“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蓝幽念可没有说谎,她真的吃饱了,但不是吃的这些而是吃的风翼轩送来的膳食,可蓝建军听起来又是心疼,看她女儿吃的那么少,心里越发难过。
“去调查,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谁做的!”蓝建军吩咐下去,早膳也不用了,就等在这里。
蓝幽念看着地上狼藉一片的碎片,嘴角勾勒出冷笑,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招数。
☆、46安姨娘自作自受
装饰雅致的幽念阁的宽阔的院子里,跪满了许许多多的丫鬟和奴仆,蓝建军坐在亭子里用在战场上充满煞气的眼神凌迟着跪在地上的仆人,而蓝幽念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这些人不过都是炮灰,但这些人同样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离府这么多年,府中早已被安姨娘掌控,这跪在地上的丫鬟和奴仆中有过半都是安姨娘的人,而自己就用这些人开刀也不错,不然真的以为这个幽念阁好欺负呢。
“是谁吩咐厨房给小姐做这么寒碜的饭菜的?”蓝伯站在蓝建军身边,开始审问这些下人。
下面跪着的众人虽然浑身颤抖但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说,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蓝建军是安姨娘的夫君,而且府中也只有安姨娘一个女人,可以看出安姨娘的手段,更何况这次的事情还是老夫人亲自吩咐的,老爷就算再怎么疼爱三小姐,也不会忤逆老夫人的。
“张霖”蓝幽念看着下面的丫鬟和奴仆,眼里闪过笑意,不过那笑意太冷,蓝曲和蓝舞知道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小姐”已经晨练回来的张霖来到蓝幽念的身边,眼中的恭敬让蓝建军看的满意。
白皙到透明的手指指向角落里的一个二十多岁的丫鬟,蓝幽念记得她,不仅仅记得她,还记得曾经欺负过前身所有的人。张霖会意走过去将那个丫鬟押了过来,跪倒在蓝幽念的身前。
“三小姐”跪在蓝幽念脚旁的丫鬟眼里闪过一丝轻视,这个嫡小姐不过是个毁容的无颜女罢了,而且胆小若鼠,小的时候自己还总是将她推进池塘中,也没见这个小姐生过气,不过就只是会哭哭啼啼罢了。
“是谁吩咐你让厨房做的这些呢?”蓝幽念慵懒的靠在亭子的石柱上。
“三小姐说什么,奴婢不懂”丫鬟额头点地,看似恭敬却什么都不肯说。
“张霖,既然不懂,让人打二十大板吧!”蓝幽念刚说完,张霖就吩咐两个幽念阁的侍卫将这个丫鬟按倒在地,板子没有任何停顿的打在丫鬟的臀部。
侍卫的力气本就大,而且对于自家小姐受欺负的事情本来肚子里就憋了火,如今这板子打的可是皮开肉绽。
“啊——三小姐,奴婢错了,奴婢说!求求三小姐饶了奴婢!”不过才打五板子,丫鬟就已经受不住了,开口求饶。
蓝幽念一个眼神过去,侍卫就停止了手中的板子。
“是老夫人吩咐的,说三小姐生病了得吃些清淡的东西,奴婢只是按老夫人的吩咐说的做的啊!”丫鬟拖着鲜血淋漓的下半身爬起来,连连磕头。
“奥?既然老夫人吩咐只是弄些清淡的东西?可是这些未免太清淡了些,嗯?”蓝幽念用脚踢了踢脚下的的碎片,还可以看到那寒碜的素菜和清粥。
丫鬟吞吞吐吐不敢说,但蓝幽念却没有再给她机会“接着打吧!”
这下张霖竟然自己亲自来打,“三小姐,饶了奴婢吧!是安姨娘吩咐的啊,是安姨娘吩咐的啊!”丫鬟嚎叫道,但这次蓝幽念却没有任何表示,眼睁睁的看着张霖手中的板子一下一下的打下去,直到那个丫鬟断了气。
跪在地上的所有丫鬟和家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丫鬟就那么被打死了,这样画面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位三小姐的残忍和果决,想想刚刚自己的表现都把头埋下,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张霖,手中的力度不够,用的时间太久了”蓝雨念看着侍卫将丫鬟的尸体拖出去,对着张霖说道。
“属下知错,下次属下一定会更加快速的!”张霖的话一出,更让跪倒在地的人发抖,下次?下次是谁?回事自己吗?
“老爷,三小姐,奴婢招,奴婢都招!”一个丫鬟立刻出声,她实在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刚刚那个丫鬟的死还浮现自己眼前,她不想死啊。“是安姨娘吩咐的,而且给小姐做的清粥都是去年的尘米,蔬菜是长了虫子被丢掉的青菜做的,这都是安姨娘吩咐的啊!”
有了第一个招的人,接下来陆陆续续就都开始招了,不出蓝幽念所料,的确是安姨娘做的。不过这个安姨娘这么多年不见,怎么会变的如此急进,毕竟是前身的记忆中这个安姨娘可是很能忍,而且还破有手段,可是如今,啧啧,还真是失望。
其实蓝幽念不知道,安姨娘如此急进是因为她被死而复生的蓝幽念给吓到了,而且如今的蓝幽念还有蓝建军的维护,蓝墨弦也有了能力来保护蓝幽念,而安姨娘的三个孩子却变成了曾经的蓝幽念,得不到蓝建军的一丝关注,虽然从未得到过关注过。所以安姨娘害怕,一害怕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会白费了,而这么一害怕做的事情就白痴了些。
“给我将安姨娘给我绑来!”蓝建军一听就更生气了。
“不用了”蓝幽念打断了蓝建军的话,也让所有人愣了下,没想到三小姐胆子这么大,才刚刚得宠就敢打断老爷的话,这下肯定又要如同曾经一样被老爷放在这幽念阁里不闻不问了。
“怎么了,念儿?你别怕,这个安姨娘胆子这么大,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蓝建军一点都没有为蓝幽念的举动而有任何不满,他现在觉得只要女儿肯和他说话就好,管它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