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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父亲:九儿,你把念北纳了吧,我和你母亲这么多年来把他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保证深得你意。况且这也是玉家几百年来的规律,不能被打破。
念北:一切全凭小姐的意思。
二货:特么的女人我和秋白两人还满足不了你吗,你还要去纳夫?
秋白:还有谁的战斗力强的过东流?
小楼:(内心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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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这是喜欢么?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萧何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慕容秋白却不打算继续解释给他听,“那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你可以下班了。”
萧何瞪大眼,“啊?”
“怎么?还想留下来给我和小楼烛光晚宴当灯泡?”慕容秋白眼眸危险的眯起来。
萧何忙摆手,“绝无此意,我只是,我只是……”他只是垂涎念北做的晚餐,他的眼神落在念北安静的脸上,闪着一丝热切的期待,希望人家能邀请他留下。
念北含笑开口,“魏少爷原本也想跟来一起吃晚餐的,可后来却放弃了。”
“为什么?”萧何小心翼翼的问。
念北一本正经的解释,“因为念北跟他说,今晚煮的汤是美容养颜、滋阴补肾的,对女子调经有奇效,他大概是觉得自己暂时还用不上,所以就没来。”
萧何嘴角一抽抽,“我懂了,我这就走。”
话落,又悲痛莫名的冲着玉楼春挥手,“小楼,祝你好运。”这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以后可有的热闹了。
玉楼春失笑,“好啦,以后有机会再请你吃好不好,叫上月明和夏夜一起。”
闻言,萧何顿时眼亮了,差点没激动的扑上来拥抱一个,笑吟吟的搓着手,“知我者,小楼也。”
玉楼春笑着摆摆手,“回去注意安全。”
萧何心满意足的转身,“好,那我找大圣去了。”
等他走远,慕容秋白才不怀好意的道,“那他今晚可有的罪受了。”
“嗯?”玉楼春不解。
慕容秋白挑眉,凑上去,暧昧的道,“小楼忘了,今晚我侍寝,欲求不满的东流会去祸害谁呢?”
萧何还傻傻的撞上去,今晚等着当炮灰吧。
玉楼春俏脸一热,甩开他的手,强自镇定的走了。
慕容秋白呵呵的笑着,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反正今晚她是他的,哪里也跑不了。
念北追上去,经过他身边时,顿住步子,又提醒了一遍,“今晚,你一次侍寝的机会都不会有。”
慕容秋白唇角的笑顿时僵住,片刻,磨磨牙,“我偏要侍寝呢?”
念北澄澈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引用了萧何的话,“喔,那祝你好运。”
慕容秋白见他那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样,还真是有点奇怪,“你就一点都不吃味难受?”
他自认可做不到如此坦然,即使面对东流的争宠,他也不能无动于衷。
念北摇头,“从小,主子就教导念北,切不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在小姐身边,事事都该大度以和为贵。”
这含沙射影的,阿武那个愚钝的都听出味来了。
慕容秋白眯起眸子,声音有些凉,“所以呢?你现在是为了以和为贵而选择隐忍吗?”
“不,我完全不需要忍,因为从我的心里早已认可这样的事,并且坦然接受。”念北很平静的道。
慕容秋白却冷笑一声,“念北,你现在不吃味,不难受,不需要忍,可以平静坦然的说接受,那不是因为你大度以和为贵,而是……”
他话音顿了顿,紧紧的盯着那双澄澈的眸子。
“而是什么?”念北问,声音有些轻。
慕容秋白看向远处,那道身影早已进了大门,消失不见,他掷地有声的宣告,“而是你还没有爱上她。”
闻言,念北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说话。
慕容秋白又道,带着一丝自嘲和纵容,“你若是爱上她,你便会变成这世间最普通的那个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有爱恨嗔痴,会吃醋,会难受,会因为她对自己的一个微笑就可以欢喜一整天,也会因为她无意的对哪个男子好一点,就能醋意冲天,会变得不像自己,会没有下限的想去争宠,想去赢得她更多的爱,那完全是身不由己的,哪怕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且幼稚,我现在对你说的这些,曾经我怎么也是不会相信的,可现在我不但信了,还一样样的都做了。”
他转头,又看向念北,“我其实一点都不希望你也会有这么可笑的一天,所以,我祝你永远不要爱上她。”
等他离开后,阿武才走到念北身边,看着有些失神的他,不知道怎么劝。
念北忽然轻轻的开口,“阿武,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可其实……我是喜欢小姐的,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
闻言,阿武一震,“你……”
念北勾起笑,平静的道,“很小的时候,我便送去主子身边,然后就看到了小姐的照片,那时候小姐大约才几岁,粉雕玉琢,精致无瑕的像个小仙女,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主子和夫人也生的美,却还是不及小姐,后来,小姐的照片便时不时的就被送上山来,夫人和主子看到照片都会很高兴,都要看很久,他们看完后,便会挂在山洞的石壁上,那里一整面石壁上都是小姐的照片,从小到大,春夏秋冬,每一个段落都没有缺失,有正在吃饭的,有在看书的,有在睡觉的,都是偷拍,小姐一直不知道,呵呵呵……”
他低低的笑了笑,又继续道,“我就是看着那些照片长大的,虽然一直没有见过她,可对她的一切却都不陌生,因为玉叔叔经常上山来把小姐的点点滴滴讲给主子和夫人听,那个时候,我也会在一边听,一开始,我只是好奇跟着一起听,可慢慢的,我发现,那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玉叔叔不来的时候,主子和夫人会盼着,我也会盼着……”
他声音顿住,盯着阿武,轻声问,“阿武,你说这还不是喜欢么?”
阿武觉得嗓子里有些堵,完全说不出话来。
念北笑了笑,又道,“后来我听说了那两位少爷的事,我就很羡慕,羡慕他们可以见到小姐了,和那么美丽的小姐在一起,一定是很幸福的事,再后来,主子终于让我下山来照顾小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很欢喜,原本我可以在桃源村多住几日的,可我只留了一晚上,便来京城了……”
阿武终于开口,“念北,我相信你,你一定是喜欢小姐的。”
念北的眼神有些发亮,“你真的这么觉得?”
阿武重重点头。
念北似乎有些动容,可片刻,他神色又平淡下去,“可慕容少爷说,我并没有爱上小姐,因为我连吃醋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他还祝我永远也不要爱上小姐……”
阿武忽然有些冲动的道,“念北,若是可以,我也觉得你不要爱上小姐,小姐身边已经有那两位少爷了,他们对小姐也是真的好,小姐对他们也有了感情,你若爱上了,和他们去争宠,你会受伤的,你还不如现在就收起那个心思,我想主子肯定不会怪你的,小姐就更不会了,小姐根本就没有再收房的打算。”
念北垂眸默了片刻,再抬头时,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道,“不,阿武,我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从十八年前,她就已经是我生活的全部。”
“……”
两人说完话,一前一后进了玉楼的大门,直接去了那间套房,客厅里,玉楼春正和金良、花伯在说着下午发生的事,慕容秋白则坐在沙发上,腿上摆着一台笔记本,低头看着什么。
两人进去,打了招呼后,念北便去了厨房忙碌,阿武站在一边,听花伯问话,“那两个人过后可是查出什么了?”
阿武道,“查了,那个找茬的观众问不出什么来,他只说是有人交给他一笔钱,吩咐他这么办的,背后是谁,他一问三不知。”
“那个藏宝人呢?那么珍贵的古币,背后之人肯定不会随便交给不熟悉的人。”金良开口问道。
阿武惭愧的道,“我也知道那个人肯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他一下后台,我便想过去,可对方早有准备,身边带了很多人,一看便是穿了便装的警务人员,我没办法靠近。”
闻言,金良皱起眉来。
花伯摆摆手,让阿武出去了,又对着玉楼春问,“小姐,您怎么看?”
玉楼春沉吟着道,“左右不过是那几个人,能拿出那么珍贵的古币,整个z国还有谁呢?”
金良颔首,“小姐说的对,那样的古币除了玉家,便只有王家了。”
闻言,玉楼春眼眸闪了闪,“家里也有吗?”
金良嗯了一声,瞥了慕容秋白一眼,说的有些含糊,“在祖宅。”
玉楼春便知道了,在地下的暗室里,“王家又是怎么会有的?”
花伯忽然悲愤的道,“他们还能怎么会有?当年黄花溪被炸,多少东西被那些强盗掠夺了去,王家手里可没少沾。”
玉楼春的面色声音有些冷下来。
金良暗暗瞪了花伯一眼,又看着玉楼春问道,“小姐,您觉得会是王家哪一房的人所为?”
玉楼春想也没想的就到,“三房。”
如今,她和三房的仇怨可是最深了,王誉被毁的不能人道,断了三房的香火,虽说是司泽海踢的,可也是她一手促成的,三房的人现在肯定早就反应过来了,能不报复?
闻言,花伯冷声道,“看来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干脆我让人把那畜生斩草除根算了。”
金良不赞同,“杀一个王誉简单,可王誉背后是什么人?他那个父亲可不是个头脑简单的,而且,你别忘了,他身后还有个厉害的老太太,那可是个有手腕的,这些事,以我看,应该是她背后指使的,古币也只有她能拿出来了。”
花伯似乎极其厌恶那个老太太,“那个女人也真是个祸害,当年就不该心软留下她!”
金良叹了一声,“还不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八小姐,否则谁能容下她?”
闻言,玉楼春来了兴致,“您们说的是谁?”
花伯和金良互看一眼,花伯示意金良开口,他说起那些就免不了一肚子气,金良摇摇头,开口,“小姐,我们说的是王战天的三姨太,叫周月眉,也就是王誉的奶奶,当年,她是个孤儿,被仍在桃源村附近,被人捡了去,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发现她有那么几分像八小姐,便告诉了老主子,老主子觉得是种缘分,便让她伺候八小姐了,不过,不是近身伺候,她还没那么资格,就是在八小姐院子里,当了个三等使唤丫头,八小姐平时对人都极好,对她也多看一眼,那个周月眉也是个会来事的,嘴巴甜,穿戴打扮都喜欢模仿八小姐,八小姐也没有计较过,后来……”
他顿了一下,脸上浮上愤恨和不屑,“谁知道后来,玉家遭难后,她竟然早早的逃跑了,过后,还跟了王战天,那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白白糟践了八小姐的一番心,当初真该让她饿死在路边算了。”
玉楼春恍然,“原来还有这么一出,那当年的事……可和她有关?”
闻言,花伯和金良都是一震,他们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半响,花伯才迟疑着道,“应该不会吧?那个周月眉不是个好东西,可她却没有那个本事,她平时根本近不了八小姐的身边,若说通风报信什么的,也不太可能,那时候是我护卫整个玉家祖宅,她没有出去的机会啊。”
“那段时间,可有人频繁出入清风玉院?”玉楼春忽然问。
闻言,花伯和金良又是一震,片刻,金良急声道,“有,有,王战天去的就最是频繁,他心仪八小姐,用各种借口去,还有慕容衡,他也去过,萧家的老爷子也去过。”
花伯忽然重重的跺了下脚,“怎么把这个给忽略了,那个女人出不去,可有人进来还是一样能接上头,都怪我,我真是该死。”
见状,玉楼春忙劝慰道,“花伯,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说不定跟她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您也说了,她没多大本事,又能知道多少有用的东西呢?就算她当时生了叛逃之心,也未必有能力参与了那场爆炸悲剧,她或许就是看上了王战天的权势,想去投奔他而已,而王战天见她生得和姑奶奶有几分相像,便也顺水推舟的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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