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办了,教官,我就放你几天假,让你学艺去,学成再回军训基地。”车笑笑那双清澈无比的眸子,闪着闪着,弯成了一对月牙。
江爱童满眼疑惑,很不解问道:“放我什么假,不是你教我么?!”
车笑笑一脸惊讶:“教官,我怎么能教你?!当然是别人教你!”
“你的本领,那么高,干嘛不能教我几招呢,小气鬼啊,要不,我交巨额的学费,莫非你想叫莫唯上尉教我么,不要啦,莫唯上尉那些技能,要放血的,要是一两个鬼,还可以对付,要是鬼多了,放尽我的血,都不够用啊!我怕,鬼还没有灭掉,我自己也变成它们其中一份子了。”
“嘻嘻嘻····教官,你还真有先见之明,一言中的。”车笑笑憋着一股直涌上喉咙的笑意,满脸诡异。
谁知,下一刻,一阵控制不住的银铃笑声,从夜空中荡漾开去,惊飞了无数已经栖息的飞鸟。
“哎,我的身手,比年小兵他们,都比不上了,队长呢,更加是望尘莫及了,笑笑,帮忙一下哦,教我一些特别的技能。”江爱童的两眼,热情洋溢,在月色下,闪闪发光。
车笑笑对着他扬扬眉毛,眨眨眼睛,说道:“教官,你别乱想,其实你的身手,已经是很出色了,否则,你队长他也不会把你放在我的身边,我会的那些东西,你学不了,是专门为女子所学的,加上我已经学习了十二年,才有今天这样。”
顿了一顿,又是挤挤眼,接着道:“如果,教官你想学,你必须重新投胎,而且,裤裆那里,不要带把。”
“什么?!”江爱童的两只大眼,瞪成铜铃,眼光骤然失色,脸色却是发红。
这个丫头说话,还真不会转弯,什么带把不带把的,直接说女娃不就行了么,哎,按她这样说,最惨是,没有办法提高自己的本领,好打击,有木有。
下一刻,却是一声惊叫:“啊!你学了十二年?!那,那不是你在五岁的时候,就学了么?!”
五岁的娃,懂什么,居然懂抓鬼了,江爱童看着车笑笑的目光,就像看鬼一样。
“对啊,所以我的东西,与你是无缘的了。”车笑笑无视他的眼光,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接着道:“所以,我确定跟林子穆教头,通一下电话,让他把他懂得的阵法,全部教授给教官你,教官,你学阵法去。”
“阵法?!”江爱童又是一阵惊叫。
车笑笑那双清澈澈的眸子,蓝蓝的眸光,变得很久远,轻轻说道:“对,阵法,一行很特别的技能,本领不凡的叶战中校,就是给阵法困住了,如果厉害的阵法,连强龙都会被困死,别说普通的人类。”
“笑笑,你说的阵法,就是书上所说的那些什么困龙阵之类的么,那,鬼,可以困得住吗?”突然出现新的学艺生机,江爱童的眼睛又变得晶晶亮,充满生机,一闪一闪的。
“对,就是那些,鬼么,当然可以,别说鬼,神仙都能困死。”
“好,我去学。”坚决的语气,军人永不言败的志气,开始展现。
“教官,你一定要把林教头的阵法,全部学会,并且精通,要成为你家队长最得力的助手。”幽蓝幽蓝的眸底闪过一缕暗光。
因为自己和林子穆那个千年僵尸,并不是军队中人,身份不同,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步步跟在他的身边,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的周围,培养几个特别的能人,才能助他的一臂之力。
车笑笑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她这个想法,令到江爱童本身的技能,提高了另一个层次,令到江爱童在以后数次战斗中,起了重要的作用,把狼头基地从数次的危难中解救了出来,保住了不少特种精英的性命。
“嗯。”江爱童怀着对自家队长的浓浓爱,决定努力把自己塑造成,狼头基地上的新一代能人。
“教官,你把林子穆的阵法,全部记熟悉后,回到军训基地,我再帮你把所有的阵法技能巩固,精上加精,让你的阵法本领,更胜林教头一筹。”
“什么?!你也精通阵法?!”江爱童再次瞪眼,差点儿吹鼻子,这个小妮子,按她这样说,岂不是她的本领更加厉害么,干嘛不直接教自己?!
“当然,我比那个林子穆厉害多了,我的阵法本领,岂是他能比的,嘻嘻嘻,不过,教官,我的阵法本领,你一时之间是学不上的,我懂得都是很复杂的很厉害的,而教官你,要先跟林教头从简单学起,慢慢来。”车笑笑的唇角,又是轻轻勾起。
江爱童无言:“····”
这个小妮子,正在说他学不了她那些复杂的,自己就只能学简单的,智力比不上她,啊啊啊,绝对是一个坏妞儿!
不过,他却是很高兴,开心得那张俊美的娃娃脸,变成了一朵漂亮的男儿花。
车笑笑看了,直想用手去掐一下,哎,狼头基地上的男色,还真的养眼。
“教官,你跟林教头学习阵法的时候,呆在一起还可以的,其他的时间,就不要老跟他呆着。”车笑笑想了想,还是提醒他一句。
“为什么?!”江爱童觉得奇怪。
车笑笑也很奇怪地望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叶战中校其他人都知道,不能与林教头多呆着,你干嘛不知道,林子穆是一个千年尸王,有些尸气,对生人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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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联手破阵 惊见活尸
219、联手破阵 惊见活尸
天空无云,庞大的夜空,寥寥无几的星星中,伴着一边孤冷的半月。
撒满月色的林木之间,两条迷彩人影在快速移动着,翻过了一座山,又一座山。
很快越过了三座大山,进入一座林木稀疏,但是枝叶却是特别郁葱的大山中,刚才一路上常见的灌木丛,突然就没有了,林间除了怪石嶙峋的石堆,其他的全部是密密麻麻的,齐腰深的荒草。
这些荒草,像风中的旗幡一般摇曳着,在月色之下,更显得诡异与阴森。
江爱童那双黑色军靴踩过的地方,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把几只栖息在荒草之间的惊鸦从草丛中吓飞,扑哧扑哧地向着远方飞去。
两个人越过一大片儿的荒草丛,奔上一个满是石头堆积着的山坡顶,江爱童的军靴,骤然停下,一道像被大刀横腰斩断的断崖,截断了去路。
数十丈高的悬崖下,一条也是宽水数十丈的深深河流,水波滚滚,一路向东。
“我靠,这里我过不了,我们重新找路去。”黑色的军靴,一扭,一转,江爱童的身影,准备向后。
而旁边的车笑笑,却是一声不吭的,小手出其不意地向江爱童身影一抓,抓住江爱童的迷彩衣袖,硬生生把准备回转撒腿开跑的他,骤然扯停。
那张娃娃脸,瞬间变得绷绷紧,两只大眼警惕地望着四周,全身进入最高的戒备状态中。
愣愣把车笑笑弄得扑哧一笑,很不道德说道:“教官,你干嘛这奇怪的样子,笑死我了。”
江爱童很奇怪地望着她,问道:“不是有敌人么,这次是什么鬼怪?!”
“没有鬼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