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愿意跟小南南合伙。没事,有我在,他不敢胡来。”
云义黎倒没有怕过谁,包括李南在内,也是看在徐淼淼的份上,不然在殿试的比武场不会只踢李南的屁股一下,笑道:“大不了你罚他跪,是吗?”
徐淼淼疑惑问道:“你听谁说的我罚小南南跪?”
“昨个他无意间说漏嘴了。”
徐淼淼菀尔,低头轻声道:“那你愿意跟我、小南南合伙吗?”
“我同意,只要你要我做的,我都愿意。”云义黎低头见徐淼淼的左手就放在了太师椅的椅柄上面,内心有很强烈的冲动想要紧紧的抓住。
“嘴这么甜,早上吃蜜了?”
云义黎怕唐突了徐淼淼,不敢轻举妄动,凤眸含情脉脉,“你一来,我心里就同吃蜜一样。”
“我看吃蜜倒不是,吃烧鸡吧。”
“差不多。我最爱吃你做的鸡。你以前在梨花观也应过我,天天给我做鸡吃。”
“我什么时候应的你,我怎么不记得了?”
“来世我做一只白狐,你仍是当人,然后天天给我做鸡吃。你竟是忘了?”云义黎目光有些黯淡。
“义黎,我要今世。我们好好过今世。”徐淼淼自是记得那日说过的话,不过那时她不知云义黎是男子,就许了他来世。
云义黎凤眸瞬间精亮,目光狡黠,笑道:“你应了我,你说跟我好好过今世。可不许负我。”
“谁负谁?我可没有官媒天天上家门来说亲事。”
“你吃醋了?”
“呸。一只白狐的醋,我才不会吃。”
云义黎朗声大笑。今个吃到了心上人做的烧鸡,还得到了她的承诺。今晚做梦都会笑醒。
过了半个时辰,云家三兄弟都去上学堂了。
两个非常漂亮的小孩子穿着一模一样的蓝衣,手牵手的走进大厅,身后跟着满脸笑容的林二妹。
“云昭(云恪)给县主磕头。”
六岁的云昭个子很矮还很瘦,看着像四岁多。
三岁多的云恪身高体型跟同龄的孩童差不多,这样就只比云昭矮一点点。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小是双胞胎,其实相差了整整三岁。
徐淼淼看到两个金童似的漂亮小童,心都软了,心里夸赞云家的血统可真好,笑道:“你们都快起来,来到我这里,让我好好瞧瞧,模样像不像你们大舅。”
两个小童的性格完全不像云曼婷,热情似火的跑到徐淼淼跟前,嘻嘻笑道:“我的眼睛像大舅。”“我的嘴唇像大舅。”
徐淼淼就在两个小童的眼皮、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笑道:“还真有点像。不过,更像你们的娘。”
两个小童异常欢喜,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徐淼淼。
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谁是真心喜欢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过了一会儿,徐淼淼就带着赵兰及奴婢护卫骑马离开回城。
云义黎一手抱着云昭,一手抱着云恪,站在书院大门直到看不到徐淼淼的红衣才转身回去。
“县主亲了我。”
“县主也亲了我。”
“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
“嗯。我也闻到了呢。”
“我好喜欢县主。”
“县主真好。我也喜欢她。”
云义黎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徐淼淼亲吻两个外甥的画面,他们的眼睛、嘴唇长得像他,她就亲了他们眼睛、嘴唇。
她这样是不是间接的表达对他的爱意?
如果她亲的是他,那他会有多么幸福。
“大舅,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县主啊?”
“是。”云义黎就在徐淼淼刚才亲吻过两个外甥的地方亲了一下,而后情不自禁又是羞得脸红耳赤。
两个小童一回到家里,就满地跑了,欢喜的不得了,跟林大、林二妹、林三弟叫道:“县主、大舅都亲了我的眼睛(嘴嘴)。”
林三弟仰天哈哈大笑。
林二妹见云义黎羞得钻进了书房,立刻去骂林三弟,“你这个猪脑子,没瞧见主子不好意思了吗,你再笑,主子罚你下次不能吃县主做的烧鸡。”
两个小童终于能够出房间玩了,还能读书识字,拥有了正常的童年,小院子充溢着他们的天真无邪的欢笑。
长安。皇宫,宣政殿。
早朝工部尚书张晖的一份言语无比诚恳客观的奏折,将被几十位官员问责的天碗事故说成是制造天碗必须要经过的苦难历程。
奏折举了从古到今十几个例子,无不说明,失败乃成功之母,只有经历失败,天碗才能制造成功。
当初李严英明睿智,让众位官员、家族及各部各衙门都参与天碗制造,把他们都捆在同一艘战船上。
现在出了事故,这些参与其中的官员都不得不站出来赞同附议张晖的奏折,声势十分浩大。
于是,天碗事故就如同云义黎所料,雷声大雨点小的在朝堂上被这本奏折压了下去。
黄昏,徐府。
海丰正在义愤填膺的向徐淼淼禀报罗马帝国贵族的翻译官郑晃所做的每一件坏事时,东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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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小人告御状弱女心比天高
太监赵大山面色焦虑,低声道:“县主,太子现查明,驻罗马帝国驿馆的官员郑晃已经说服罗马帝国的贵族,准备后日早朝上宣政殿告大理寺玩忽职守、大唐麻花铺蔑视罗马帝国,要求大唐麻花铺赔偿黄金万两。”
郑晃今年三十八岁,是已死被废林雨珊皇后的庶姨的嫡子,也就是林皇后的表哥。
此人自幼丧父,十分聪慧,特别在语言方面天赋极好。
生母改嫁罗马帝国的巨商做平妻,郑晃由此跟巨商及家里的奴仆学会了罗马帝国语言。
生母跟随巨商离开大唐国去了罗马帝国,只给郑晃留下一些银票。
当初生母改嫁时,把郑晃从郑族带走。她离开大唐国,郑晃只能回到郑族,倍受歧视。
郑晃对生母心生怨恨,又没有人管教,跟长安的一群流氓混在一起,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吃喝嫖赌。
郑晃的银票不到几个月就花光了,在郑族实在呆不下去,就听人劝告,投奔生母的娘家林族,成为林族的一条狗,专门干林族不方便出面干的坏事。
后来罗马帝国的贵族来到长安,醉酒时被郑晃的手下偷了钱袋。郑晃认识钱袋上的罗马帝国文字,抓住机遇,谎称钱袋是他捡到的送还。
罗马帝国的贵族认为郑晃拾金不昧,品德高尚,又能说写罗马帝国的文字,就向当时的皇帝李动上了奏折,封他当了翻译官。
郑晃一步登天成了大唐国官员,背后又有林族与罗马帝国的贵族,更加的猖狂,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所不干。
前年海青滇与几个军队世家的子弟在长安大街上救了一对被郑晃手下追杀的父女。
郑晃亲自去找海青滇要人,后者嫉恶如仇,不但不放人,还把郑晃给打了。
由此海青滇与郑晃结仇。郑晃一直在等待时机报复。
海族权大势大在长安比林族还要厉害,连林皇后的生父都不敢惹,何况郑晃这个走狗。
海青滇看着是纨绔子弟,实则非常精明,郑晃一直找不到他的把柄。
直到大唐麻花铺的出现,正好海青滇离开了长安不在,海英峰爵位被降,郑晃又将跟随罗马帝国的贵族离开大唐国不用畏惧海族的势力。
郑晃一不做二不休,就挑拨贵族把大唐麻花铺告上大理寺,目的除了要麻花铺赔偿巨银,还想给海族的仇家一个借口继续攻击海族。
谁知大理寺主官大理寺卿每天被各种大案子忙得焦头烂额,一看是个连屁都算不上的案子,气的心里骂娘,本来就偏向海家,对罗马帝国贵族无好感,再加上此案大唐麻花铺占着理,就来个拖字。
郑晃眼看着离开的日子接近,也是以前横行惯了,罗马帝国贵族又好骗,就怂恿贵族把状子告到宣政殿去。
罗马帝国贵族是个极好面子的人,郑晃左一句丢了帝国的脸,右一句帝国颜面尽失,把他的火越拱越大,脑袋一热就真的为了捍卫帝国的名誉要去宣政殿把大唐麻花铺告了。
驿馆里面可不止郑晃一个官员,还有别的大唐国官员。
这个官员是李严的人。虽然不会说罗马帝国的话,也不能完全听懂,但是知道一点点,又向罗马帝国的士兵打听,得知真相之后,立刻禀报了李严。
李严就把此事交给了李南处置,锻炼一下李南的应急处事能力。
李南赶紧派了赵大山来给徐淼淼及海族通风报信。赵大山头一站先到了徐府。
海丰一听大急,心里怒骂郑晃下地狱。
徐淼淼冷声问道:“明日沐休。不然罗马帝国的贵族就明日上早朝告御状,是吗?”
自古外交无小事。罗马帝国贵族要是将大唐麻花铺告上了宣政殿,事情的走向就难以控制了。
她的想法是在后日之前把此事摆平。
此事的关键人物除了这个罗马帝国的贵族,还有一人就是到处兴风作浪害人的郑晃。
赵大山答道:“是。”
“小南南何意?”
“太子已派人收集郑晃的罪证,最迟明早就有人去长安衙门击鼓告郑晃。”言下之意,如果半夜收集罪证差不多了,那就半夜告状。这些告状的人还必须是有身份的官员,不是长安普通的老百姓。
老百姓告官,无论对错,一进衙门就得先挨十板子。
李南爱民如子,心疼老百姓,就不找他们去告郑晃了。
“好。我也正有此意。郑晃不是教贵族要赔偿吗,哼,让那些被郑晃害过人也要求赔偿,就不多要了,一万两黄金的十倍十万两黄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