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着二胎!
要二胎,自己生去!
我是太后,不是皇后!
生一胎我还可以扣在同仁帝的头上,第二胎,我他妈是和别人解释太后我是无孕繁殖还是明晃晃的说我就是爬墙了!
所以说方御璟这个小婊砸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心搞不懂这比女人心还厉害的陛下心,等我哪天真的把他琢磨透了,我估计我半截身都埋进黄土里面去了。
喝了药之后,吃了蜜饯,我就爬床睡觉了,直到旁晚,挽香才来叫醒我,因着睡眠浅,挽香一下就把我给叫了起来,我问:“怎么了?”
我坐了起来,挽香拿来了一个靠枕,好让我靠在床头,道:“娘娘,今晚在大元殿的晚宴,你去不去?”
我随即反应过来,也是,今天肯定是有接风宴。
“去,怎能不去,否则我这次随着陛下他南巡不就白去了吗?”我辛苦了这么久,好歹也得夸一下我呀。
挽香却是有些担忧:“可外头天气寒冷,娘娘你又感染了风寒……”
我撇了眼挽香,随即笑道:“知道什么事苦肉计吗?”
挽香楞了下,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娘娘你……”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可别乱说,我这是真的感染了风寒,不过是利用一番而已。”
不过似乎方御景没有邀请我,我自作主张的就去刷存在感去了。
我大元殿的门还没进,刚落轿就听到了娇笑声,顺着笑声望去,是披着做工精美的披风,虽然披着风帽,看不清楚来人,可这十成十是方御璟的那几个小老婆。
不知道为啥,面对她们,我有点心虚,毕竟我做了小十五……
方御璟出轨了……
突然娇笑声听,我估摸着是发现我了,我坐的是太后的轿子,不用看清楚我的人都知道我是谁了。
吸了吸鼻子,免得控制不住流出来了的某种难以启齿的粘稠液体,轻咳了两声,那几个妃嫔都拉下了风帽,我看清了是谁,可不是温答应还有那王贵人么,还有一个陈常在,她们三人对我盈盈行李道:“太后娘娘安康。”
安康……
你们的太后娘娘我还病呢!
我有些疑惑,这三人怎么就聚在了一起,王贵人亲爹为二品六部尚书,掌管六部,而温答应就不用说了,温顾源现在可是深得方御璟的,江南那种温婉美人的类型,父亲只是个地方的小官。
对着她们,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因着感冒,声音厚重了些,对着她们几个道:“都免礼吧,你们也不用这么见外。”当然我也只是说说,她们也是听听。
“宴会要开始了,便先进去吧。”我到大元殿外站了一会,等那内侍高呼了一声太后娘娘驾到,我才进去。
我一进去,众人的眼神都落在我的身上,随后才向我行礼:“太后千岁。”
这一齐洪亮的叫声,我他妈还以为要干架呢,亏得我如今就是屁股上被戳了根针,我也稳得住,我病恹恹又是拂了下手:“都起了吧。”
落座在哪皇位下的椅子上面,捻着帕子轻咳了几下,一副病态。
我这椅子还没坐热呢,又是一声“皇上驾到”。
这回回都来得真及时,每回都是在我之后才到,这难道真的不是踩着点来的?
方御璟的视线只是从我的身上一扫而过,我顿时觉得这小眼神貌似不怎么欢迎我,嘿!
方御璟他不会是一进家门,有了十四位貌美如花的小老婆就打算和我这炮/友撇清关系了吧!
方御璟直接连戏都不配合我演了,也没问我这病得怎么样了,落座后,对着底下的大臣道:“朕不在的这个月,辛苦诸位大臣了。”
方御璟这话刚落,我的视线不是落在大臣们的身上,而是落在了那十四个妃嫔的身上。
我又感觉像是回到了去年那一副景象,明明外面还下着雪,虽然已经是是初春了吧,可是雪还尚未消融,还是冷得让人就窝在被窝中不肯出来。
这十四位妃嫔中,个个都穿得比我身边的挽香还少,那精致的妆容,是个男人看了,没有几个是没性/趣的。
说道性趣,方御璟的话……
我像是擦了擦额头,遮住了我的眼睛,视线不经意的瞥向一眼方御璟,这家伙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本就长得一张桃花眼,再微微一勾,底下有那几个妃嫔不春心荡漾的?
我视线落在那些个面若含春的美人们,果然,一个都特么春心荡漾,看着都像一朵朵开在三月里面的桃花一样,甚是景色迷人。
我就像那是寒冬十二月的梅花一样,嘴角是平的,没有一丝的弧度,冷得可以。
我不是吃醋,而是觉得……有那么点憋屈,方御璟这货翻脸可真比我翻书还快,我还记着刚刚给我的那一道眼神。
突地,久日不见的刘老大爷举起酒杯道:“太后娘娘此番辛苦了,老臣敬太后娘娘一杯,太后娘娘身体不适,便以茶代酒吧。”
这风寒未愈,可以以茶代酒的,可是我不。
我也举起酒杯,微微露出一丝笑:“哀家身体无碍,太傅大人敬酒怎有以茶代酒只说。”
说罢我举了举小酒杯,掩袖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原本是可以暖身子的,但我却是感觉背脊一凉。。。
靠,又被方御璟给瞪了。
放下酒杯之后,我一眼都没有给方御璟,良久……
这感冒的人都知道,总会流鼻涕,然后开始包馄饨,但现在这场合,我也拉不下这个脸来包馄饨呀。
微微皱了皱鼻子,终于是看向方御璟了:“陛下,哀家乏了,便先回安懿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