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说他一句真小气,没风度了。
凤惊天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好,这个小东西,真的没有心吗?
他们都这样了,她还可以没心没肺的跟在他身后,这到底又算什么呢?
第一次,他心盲了,竟然看不懂这么一个才十几岁的臭丫头。
见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月轻颜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下意识的她不想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弄的这么僵,于是双手一摊,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们暂时休战好不好?有的事情交给时间来解决好不好?你看我们的身份,处境,现在说那些没谱的事情也太早了。”
凤惊天见她主动要求和解,脸上的冰冷消融了些,但是不代表他就认可她说的话,她说的话对她来说是大问题,可是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但是,罢了,终究是他太过心急了,也是他太过直接了。
他看着她清丽的小脸,是他让她害怕了吧,所以总是忍不住的往坏处想。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安全感吧。
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再一次为了她妥协了,只盼着她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
“凤惊天,你看那里有个水池!”月轻颜见他脸上有松动的迹象,立刻转移视线指着前方。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凤惊天你这个大骗子
也不管凤惊天是否搭理她,小跑几步,她站在水池边,惊叹道:“这池水真美啊!”
凤惊天一时间没有注意她,见她已经跑到池子边了,身子立刻动了,可还是晚了……
月轻颜一声惊叫,人已经跌落在池水里,因为惊叫,咕噜咕噜喝了好几池口水。
凤惊天脚尖一点,飞掠了过去,一把抓住她扑腾的手,将她拎起来,将她平安的带到地面,见到她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嘴角不动声色的扯出了一丝笑意。
她这个落汤鸡的样子,真是滑稽。
月轻颜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将自己从上看到下。
“为什么我好好的会栽倒水池里?”月轻颜一脸懵逼的问凤惊天。
“那池子里有东西,你着了它的道了。”凤惊天看着她全身湿透,衣裙紧贴身体,勾勒出少女娇羞的风情。从容淡定如他,俊脸也微微红了起来,连耳朵尖也悄悄爬上了可疑的粉色。轻咳一声,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刻意低着头不去看她。
月轻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此刻给人家美男带来了多少尴尬,她一脸震惊的站在那里,衣裙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小脸蛋上还贴着几缕湿透的发丝,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
“什么鬼东西啊?耍我玩呢?”她气恼的嘟囔着。
凤惊天到底还是怕她着了风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右掌一翻,火灵之力聚集掌心,然后按在了月轻颜的左手腕。
月轻颜吓了一跳,随着一阵温和的暖流涌向全身,她的衣服上腾起淡淡的轻烟,那种湿哒哒的不适感尽去,原来他是用火灵之力为她烘干了衣服啊!
刚刚还和她生气呢,现在竟然又拉下脸来给她烘干衣裙,要说不感动是假的。
“那个……那池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她往他身边靠了靠,轻声问。
“你自己看!”凤惊天脸色冷冷,月轻颜睨了他一眼,到底不敢离水池太近,只得伸长脖子往里瞧。tqr1
一开始她被那碧蓝,清澈见底的池水吸引住了,没有仔细看。现在定睛一看,就看到池水中间的位置有一棵全身碧蓝的植物,和池水同色,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长在水里?水灵之树?”瞬间她便兴奋的大喊。
凤惊天伸出左手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递给她一个白瓷瓶。
月轻颜知机,拿着小白瓷瓶准备去摘水灵之果,一下又顿住了脚步,她扬着头看着冷着脸的凤惊天,“我可不想再去这水池子里泡澡了。”
接着将白瓷瓶往他眼前一递,“要去你去!”
凤惊天眼里不带温度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带着他飞到了池面,“还不快动手!”
他脚尖轻轻的点在水面上,月轻颜被他这一手绝顶的轻功神马的大大的震到了,“你多撑住一段时间啊,我这就动手!”
她的手刚伸进池水里,让她惊掉眼球的事又发生了,那棵水灵之树竟然一下子跳到水池的东南方向去了。
“尼玛?一棵树还会长脚跑掉?我的眼睛没有问题吧?”她一手搂着凤惊天的腰,一边吃惊的问。
“你的眼睛没问题,这棵水灵之树确实会跑,刚才你就是被它算计掉到池子里的。”凤惊天语调微凉。
“它为什么要算计我?这棵水灵之树为何这么调皮?”月轻颜狠狠的瞪着挂着五枚光华灿灿的水灵之果。恨不得立刻就将它们拽下来,据为己有。
凤惊天没有出声,脚尖一点,移到水灵之树的位置,左手食指对着水灵之树一指,“快动手!”
月轻颜也不含糊,知道他动了手脚,飞快的伸出手,将五枚水灵之果摘下来放进了瓷瓶中。
凤惊天带着她飞回来后就将她放在了地上,再也不肯看她一眼。
月轻颜也顾不上那棵水灵之树了,小跑着跟在他后头,跺着脚问:“喂,你还生气呢?”
凤惊天忽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声音淡淡的,寂寥的,“我不该生气吗?自我成人起,十年之间我才等的一个你!”
月轻颜被他的话说的心尖一颤,想说什么,却是词穷。
“如果你认为我生气让你为难了,让你不开心了,你大可不要跟在我身边,等出了这古墓,你也可以不再来见我。”
这么决绝?
如果这就是他口中的在乎,那她真的要不起,也给不起吧!
她努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翻滚,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我不是说了吗,感情的事,我们先放一放!我现在心里很乱。交给时间来沉淀吧,你也知道我背负的多少,你也知道我有多少的理想不是吗?非要现在搞个清楚明白吗?你这不只是在逼我,也是在逼你自己吧!”
她还是那样说!
哪怕他几次三番逼她,她还是推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