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唔啊....嗯...唔唔唔.....”
大红喜床之上人影繁忙。刘野被红绸束成“大”字形,俊俏的小脸泪渍斑驳,樱唇被塞进一个红色的口球,她正“呜呜”叫着,外头夜已深了,屋里头春色正浓。
男人们褪去了碍事的衣物,露出或精壮野性或清贵匀称的好身材。一“黑”一白,正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她身侧。
青云俯下身将刘野在空中摇摆的乳红果儿郑重衔在嘴里,口腔内收着力道轻嘬,吸的“啧啧”作响,厚粝舌苔面舔着俏果四周的粉嫩乳晕,温热的火苗炙烤鲜嫩乳山。女人再颤,被温润唇齿伺候的舒爽劲儿顺着乳肉上密布的神经传输,一点点在女人脑海在炸开,一簇簇小烟花绚烂。
“呜呜....啊啊啊....唔啊....唔啊....”
女人呻吟的出口被小球堵住“叮铃铃”作响,黏腻的娇喘那么湍急,生怕他们听不懂似的。
刘野躯体被红绳束缚住也要不停往青云处挤去,就像要把自己并不算大的奶子全部喂进他嘴里,要男人湿热的口腔裹住,重重地吮吸;要厚舌全部舔过,要他晶亮的口涎流在上面好看。
“偏心眼的女人,你的心偏到姥姥家了。”
吕至不忿,常年提笔疾书的指间有岁月浸润后遗留的薄茧,他伸出两指夹着抖俏的右乳红果,长指微曲或甚直,用力。
“呜呜呜.....”
乳肉在吕至指尖充血变红后发颤。
左边舒爽欢愉,右面甜蚀麻痛。刘野不住挺腰,双腿被红绸拉扯住不得力,勉力一使,堵住小穴的红宝石被肉逼翕张地牵扯到更深处,宝石圆润头部正好抵住逼肉敏感的骚点,她摇啊晃啊,甬道内被灌进去的酒液混合着流不出来的人水越搅越多,酸胀的要吞人了。
“哗啦啦~”
肚子里全是色情的水声。
吕至夹着指间的红果再用力,小山竟是被他拉成一个奶呼呼的小包子,便是如此还不满意。想是嫌弃刘野的小乳过于白皙,“噼啪”几掌上去,雪顶之上要有旖旎的红痕方才罢休。
娇嫩的乳肉如何经得起这般磋磨,可她被束缚着,所有的可宣泄的出口都被堵住,就连后庭的小花里也不知被谁塞进一串硕大的珍珠。她便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原本喷发的山口被老天降下的盖子堵住,只能蓄力储存着“咕嘟咕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
刘野被温柔和粗暴夹击着,神志涣散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肌体上泛着一层淫润的红光。
刘野“唔啊”乱叫,小脸被情欲折腾着粉的发红,再红的发紫,小鹿一般的眼睛被自己的眼泪彻底打湿,水汽朦胧间瞳仁不住朝上翻去只留住大片淫润的眼白。
青云被刘野这淫靡失神的模样勾去了魂,原本只是要女人快乐的心被难以疏解的欲望代替,理智被混乱的情欲搅了个粉碎,他的阳物涨得发痛,骇人棒子上青筋鼓鼓跳动。可怖的欲望昏天暗地如此荒唐。
“姐姐...老婆....要....吻.....”
青云实在忍不了了,一激动连熟稔的中原话也说不利索了。他解下刘野含着的口球,指腹轻轻揉搓她早已酸软的唇角,替她拂去拉丝的口涎。
“吕至!我操你大爷,我操你全家....嗯啊...敢扇我奶子.....啊....我要你死....啊....疼啊.....”
刘野劳累的头刚被青云放进怀里,她便破口大骂,好似被玩爽的人不是她,好一个爽完不认人的白眼狼,好一顿劈头盖脸地宣泄啊。只不过这骂人的气势嘛软软的,伴随断断续续的呻吟更像是在撒娇。她骂完还不忘转头对青云说:“好心肝,我不是说你哦,你做得好极了,我老舒服了。”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青云溺在她深沉的宠爱里,被欲望折磨的苦痛亦化作甜蜜,他们放肆地相亲,在情欲的沼泽里接吻,厚舌卷裹住香软,在逼仄的口腔内厮磨。
如此明显的偏宠灼伤了吕至的眼睛。他的心里酸痛得紧,被冷落的滋味麻麻的,就像是被蚂蚁咬出小小的缺口,其余完好无损便更显得这伤口触目惊心。
“噼啪”
吕至半眯了眼睛,男人的妒忌熏心,带着酸涩的掌风落在女人早已红润的右奶子上,她在青云嘴里“啊呜”一声吃力地朝青云怀里躲去。
——够了!
青云眼眸一撇,警告的话无声传递。
“姐姐是怎么了,连亲吻都不闭眼睛了?”
青云拍了拍刘野还在颤动的肩,蒙住了她惊惧的眼。唇齿再次相依,一个安抚又缠绵的吻随即落下。女人在柔情蜜意的吻中放松,贝齿轻轻含住他深色唇,香软的小舌露出来,大胆地在他口中勾画。
吕至看着痴缠的二人,脸上凉薄的笑意更浓了,可在他眼里只有燃烧的妒火,那么小又那么明。他起身下床去,对那含住红宝石和珍珠串的湿烂下体,挑衅似的吹了口气。
“呜呜~”
巨大的恐惧感从赤裸的下身传来,她被束缚着,她被亲吻着,在黑暗中汲取快乐,无力反抗了。
“阿野,很难受吧,我帮你取出来好吗?”
吕至说得体贴,骨节分明的指抚上被宝石撑得泛红的湿润穴肉,他做得那样小心,生怕女人吃苦似的,灵动的手却好像使不上劲儿,笨拙的怎么就把宝石抵到更深处去了?
“呀!”
他假作惊讶,长指一推,花肉贪婪吞吃,翕张的嫩肉缩合借着男人的力度,一点点咽下宝石,“咕啾咕啾”里头的酒液被挤压的漏出沫儿来,原本透明的酒液混了她的人水又被宝石亵玩后竟是晶莹的夹杂乳白。
“阿野,阿野,要怎么办才好,小逼把宝石全都吃进去了!”
“呜呜~”
刘野被吕至的话吓到,在青云的吻里乱晃,小穴好胀,酸酸的,太难受了,一个不小心,咬着青云的唇豁出口子,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她挣扎着不住往后退去,青云的见她唇上染着自己的鲜红,该是是怎样淫靡又色情的风景,他野性难驯的眼睛发出深幽的狩猎绿光,明暗在他眸中交替,直勾勾地盯着那抹诱惑的红,真正的野兽苏醒了。
“阿野,哥哥,该饮合卺酒了。”
吕至不想再继续这个自己耕耘便宜青云的游戏了,他掰开紧咬宝石的逼肉,从肉石结合的缝隙中艰难找寻出路,被宝石胀得难受的逼肉轻舔他微凉的指,就像盼望着救星那样渴求他的救赎。
逼肉颤巍巍挤压宝石,他的掌拉扯着肉逼的花瓣朝两边分开,鲜红的腔肉一股股用力,红宝石冒头了,可她做得那样慢,晃晃悠悠的就是在勾引他,吕至眼神一暗伸指进去。一面是软嫩湿滑的肉逼,一面是坚硬圆润的宝石。
“唔啊!”
刘野动得更厉害了,血腥的吻勾勾缠绵,她的气息都被青云吃下去了,下腹饱胀得紧,原本就吃不下的小穴被横加添进两指,实在是胀的她要哭了。
吕至被花肉夹得也不好过,原本只是用来吃鸡巴的逼仄小穴,如今吃了宝石又再吃下两指,饶是小逼弹力十足,如此饱胀亦是极限了。长指在花穴里艰难前行,他摸啊摸啊,终于在刘野那坨凸起的软肉之上勾到了宝石的头部,他笑得邪恶,“阿野,这是你欠我的。”他朝着那肉重重碾压下去勾住宝石往外用力。
“啊啊啊啊.....”
肉逼里昏天暗地一缩,殷红的宝石落到了地上,刘野不住抬臀颤栗,她在青云怀里长叫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吕至埋下头靠近喷泉一样的小逼,凑到花口处一吸,淫水、酒液全部落到他口中。是如此甘甜,小逼酿的玉液琼浆,果然,此酒只该天上有。
他渡着酒吻来,刘野紧闭的眉眼长睫轻颤,当酒水丝丝缕缕流到她嘴里,合不拢的小嘴包不住水儿横流,青云厚舌一卷把落液舀进她嘴里,小小的口腔塞进三条舌头,酒香、鲜血、口涎交媾在一起。
在逼仄的小口的追逐,他们在掠夺女人赖以生存的稀薄氧气,逼迫着香软小舌与豺狼共舞,他们一一舔过贝齿,戳弄湿滑的腔壁。将过多的液体送到喉管,挟她吞进。
“咳咳~”
女人幽幽转醒或是被呛醒的,努力睁大的眼睛无法接受太过震撼的旖旎事实。
“呜呜~”
她慌乱又无措地高抬下颌,将迫开的唇瓣大张,让这个吻更尽兴些,湿答答的唇角处有无数晶莹粉润的水液蔓延,三个人湿成一片。刘野瞳孔聚光却无法聚焦,黑白的不同风情是那样艳丽。与其说这是一个紧密的吻,倒不如说这是他们奇异关系的誓言证明。
明明只是彼此相爱为了女人不得不妥协的关系,所有的敌意和醋意,居然在这个吻里消弭,为什么能为她做到这般地步了?在逼仄的方寸之间共同进退无法逃避。郑重地宣誓,由今夜伊始,三个人之间再也说不清楚了,是成为手足的亲昵,是成为家人的羁绊,总之,诡异的爱开始发酵。
伟大的爱情内涵果然奥妙无穷,值得他们纠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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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可能在发颠,家人们可以过几天来看,3p好难哦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