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让步和妥协的已经足够多了,然而她让步的速度还是更不上晏珽宗的底线降低的速度。
从他要娶她为皇后的那天开始,或者说,从父亲晏驾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什么依仗的那一天开始,她的骨气已经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同他针锋相对的争吵和闹过不愉快。
就算待嫁闺中、她住在陶家的桐园的那段时日,她拒绝过几次他的求欢,也是小心翼翼地用着撒娇的口吻。
新婚之后在床事上她更是尽自己所能的配合他,昨晚他弄她弄的那样过分,害她的腰肢双腿现在还酸乏无力着,她真和他计较了么?连抱怨都没用抱怨过几句。
可是他现在居然还要吃她的奶……
婠婠是真的无法接受的,他怎么说也是一朝帝王,私底下在床帏之间做出这种事来……
“五哥、五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去帮我叫一个女医过来好不好?别这样,你不能——”
她低头时便可以看见他高挺俊逸的鼻梁被埋在她软嫩的雪白乳肉间,这画面刺激地她身体迅速升温,脑海紧绷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淫靡而混乱。
敏感的乳尖在他的吸吮下很快便溢出了香甜的乳汁,全都被他吞入喉间。
婠婠哀哀戚戚地哼唧着求了他一阵,见他一直不为所动,她认命地合上了眼睛忍受这一切。
可她不得不承认,同样是涨奶,被他吸出来比被乳母用手指按压着挤出奶水要让她舒服许多,也没有那种挤压胸乳的痛楚感。
直到婠婠的两只乳里的奶水都被他吸出吞下,他才意犹未尽地吐出她的乳尖,留下上面一片暧昧的水光。
“婠婠,你为什么宁愿让别人碰它……把你好不容易产出的奶水浪费了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夫君吃?
你刚才不是很快乐么?挺着奶子送到我嘴里给我吃,哪有你装的这么可怜,小骗子。”
婠婠仍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半响才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句:
“你是皇帝。你不能这样。”
“我不是。我只是你的夫君。唉——”
他一脸忧切地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怜我爱妻心切,舍不得我的小妻子忍受涨奶的痛苦,想帮她弄出那些奶水,反还要受她的责怪。”
婠婠瞪他,“我哪里小了!”
“还没怀孕产子就有了奶水,不就是年岁尚小吗?”
她不愿意再和这个厚脸皮争论这没有意义的问题,转移了话题问道:
“五哥,我要吃这个药吃到什么时候呀?”
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要忍受着这种产奶的辛苦吧。
晏珽宗想了想,有些心虚地糊弄了她一句:“等到你觉得自己的身子和寻常康健的女子一般无异时,就能停了。”
婠婠的梳妆台上摆着两只胖胖的瓷娃娃,那是出嫁前她表兄陶震知的妻子宋氏给她去一处灵验的送子观音庙里求来的,两只胖娃娃憨态可掬十分讨喜,是一男一女,意在宋氏祝愿婠婠将来儿女双全之意。
她望了望那两只胖娃娃,又垂眸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若是日后上天能赐给她一具康健的身体和一个可爱的孩儿,女儿也好,男孩也罢了,她此生都感激不尽了。
如果这能成真,只要能给她一个孩子,什么样的苦她都愿意吃。现在只是要每日产奶,忍受胀奶的痛苦而已,她还能忍的。
明天婠婠还有的事情要忙,而且早起是逃不得的了,所以晏珽宗今夜也没再强求和她欢好。
但是就寝前他非要死皮赖脸地亲自给她的私密处擦洗和换药。婠婠也只能由着她。
她那里被磨得红肿得十分严重,不过好在并没有破皮和流血,所以敷上去的只是些清凉去肿的药膏。
被插过了一夜的花心就像还没缓过神来似的,被人用手指轻轻一碰就颤颤巍巍地主动张开让异物深入进去,生怕惹恼了体外对它虎视眈眈的大家伙、不主动让它进入了反而要让自己吃苦头的。
晏珽宗用手指勾了勾,发现竟然还有昨夜他射在里面的精液缓缓地流了出来。她贴身的小裤上也有一小块湿湿的水痕。
可怜的小家伙,大约今天在拜见她母亲的路上,这小嫩逼里就开始往外面流水流精的。
其实婠婠那里一向是紧致地不得了,以前被他插过也是很少会流精出来的,想来昨晚是真的被用得太厉害了,她的身子都吃不消了。
晏珽宗盯着她那里看了很久,婠婠红着脸伸出小脚勾了勾他的肩膀:“你怎么还没好?”
他立马收回了方才有些心猿意马地表情,正色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小逼不听话,射给你的精都不好好吃下,浪费了这么多流出来,我还得帮你擦干净。”
婠婠忍无可忍地踹他。
第二天早上婠婠又是在一阵兵荒马乱中被萃霜叫起了床,一边秀气地打着哈欠一边穿衣妆扮。
作为一国之后,她第一次穿戴着凤冠凤袍在众人面前路面。
婠婠想起她父亲母亲曾商量着说,要在她二十岁生辰那天给她好好地办一回册封礼,正式册她为镇国公主。
可惜这一天终究是没等到。
或许没等到也好,公主的册封礼也是在朝会上由文武百官观礼的,如果真的办过了,让那么些人见过了圣懿帝姬的脸,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之前,一般的官员和百姓们只是知道先帝和太后有一个嫡出的帝姬而已,很难知道那个帝姬的真容。